這些人連這種事都要上報,簡直是蠢得沒邊兒了,遇到這種事,難道不應該是趕追上去將那個跟蹤的人抓起來,然后殺人滅口,免得他泄了他們的嗎。
手下看著面前拓跋侯那猙獰的臉,心中雖有些恐懼,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旗主那個人直接逃進了城,為了避免多生事端,所以咱們就沒有再繼續追下去了。”
聽見手下的這番話,拓跋侯的緒稍微平復了一些,他松開手,負手轉過去,在腦中思索了一會兒。
“這個跟蹤你們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焱骨帶來的。”過了好半晌,他才開口道。
他剛剛將所有與拓跋旗有敵對關系的人全部都在腦子當中過了一遍,但是都覺得不太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樣子,只有焱骨讓他覺得比較可疑。
最近剛剛鬧出了這樣的流言蜚語,焱骨剛剛才來找他鬧過一場,盡管當時有宛的中間調節,他爺給他道歉了,但是焱骨這個人生多疑,多半還是不相信他的。
所以多半就是焱骨想要找到事的真相,或者是抓住他的把柄,于是就派了人前去跟蹤他的這些人,但是沒有想到竟然被他的人給發現了。
目前最急的事就是,他們本就不清楚對方究竟是抱著何種的目的來的,也不知道他們在看見他手底下的這些人去絞殺魔后會不會多想,對他升起什麼疑心。
所以他們必須趕找到那個跟蹤的人。
“你當時有沒有看見那個人的正臉,或者他上有沒有什麼比較顯著的特征?”拓跋侯轉看著手下詢問道。
雖然他們目前沒有任何的線索,但是如果能夠知道一些關于那個跟蹤的人的特征的話,也比較方便他們找到那個人。
手下仔細的思索了一番,接著搖了搖頭,“當時的況太過于急了,我們本就沒有注意到它有什麼特點,也本就沒有機會看見他的正臉,不過,那個人的手臂傷了,正是我們當時用武給劃出來的。”
除了這一點,他們的確是在想不出別的了。
不過有這一點線索就夠了,畢竟這個城市里面總不會有那麼多人湊巧傷了手臂。
而且他們清楚的記得那個人手臂上的傷口在哪兒,只要到時候能夠找到手臂上帶傷的人,他們就差不多可以確定那個人的份了。
聽見屬下的這個回答,拓拔侯這才覺得舒心了一些。
他點了點頭,沉聲吩咐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趕找到那個人,并且是一定要殺了對方,千萬不能夠讓咱們的被泄出去!”
說著,他的眼神逐漸變得狠起來。
這個手下之前已經犯過兩次錯誤,一次是不小心放走了三只魔,一次又是讓那個跟蹤他們的人逃走了,現在自然是不容許自己再出任何的錯誤,因此立即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接著轉帶人去在城中地進行尋找了。
等到手下帶著人離開之后,拓跋侯這才從自己的屋子當中走了出來,而他并沒有去別,而是借著探焱骨為理由,趁著這個時候,讓自己的手下的去焱骨那里進行排查,看看能不能夠找到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