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聽著純妃那話倒是含笑:“總歸三皇子沒事兒那就是好的。”
純妃道:“娘娘說的是,這連著十多日三皇子都沒有發疹子,想來是病癥好了,臣妾就想著,孫良人留在朝宮終究不便……”
孫良人一聽這個臉都變了:“純妃娘娘,嬪妾留在朝宮是皇上的意思,當初也是您自己說的。”
怎麼也沒想到純妃會當眾向皇后說起這個。
純妃聽到這里噗通一下跪下了。
皇后都沒想到純妃會這樣趕忙道:“金枝。”
金枝就要去扶人了,純妃卻說的難過不已:“臣妾也是失去過孩子的人當初見孫良人日日在宮門前徘徊,臣妾一時惻之心,便了朝宮,卻不知這孫良人私下哄著三皇子喊母親,做下這樣的事,臣妾如何還能留?”
這給出去的孩子自然是不能母親的,那都是規矩了,皇上明面上給了孩子,對外這孩子的生母就是純妃了,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三皇子生母是孫良人,可絕對不可以有人在三皇子面前嚼舌,哄著喊母親這種事,更是萬萬不能做的。
皇后一聽面上都嚴肅了:“孫良人,可有此事?”
孫良人也跪下了:“嬪妾絕不敢這麼做啊,皇后娘娘明鑒。”
是真的慌了,這還真沒有做啊,才剛接近三皇子多久,還指著三皇子呢,就算迫不及待,也不能這會兒哄著三皇子喊母親啊。
真要哄著三皇子他與純妃離心,與一條心,那也得等三皇子上書房之后啊。
皇后瞧著純妃:“可有證人?”
純妃道:“都是臣妾宮中伺候的偶然聽到,臣妾只怕孫良人還要說臣妾宮里的人不能作證,可臣妾當真不能忍居然做出這樣沒規矩的事來,還請皇后娘娘做主。”
這話說的也是對的,人都是純妃宮里的,就是帶出來,孫良人不認那還反咬一口呢。
孫良人簡直不敢置信:“純妃,你為何要這樣,就算三皇子與我親近,他名義上已經是你的孩子了,你還要如何?”
“放肆。”這話皇后就不能姑息:“是你自己行為不端才被降位足,皇上親口三皇子往后就是純妃的孩子,你再胡言語,便是掌!孫良人,從今日起你便搬出朝宮吧。”
孫良人萬萬沒想到自己費盡心思住進去的,這一下竟然就被純妃弄出來了,可是冤枉的啊,沒有哄著三皇子喊母親,是純妃陷害!
從儀宮出來,孫良人整個人都不好了,而朝宮那邊早按著純妃的吩咐將孫良人的東西都送回原本的住。
孟義都沒想到這事兒會這樣,看著孫良人沉的表,他覺得怕是要不好,果然聽到孫良人說:“你去,三皇子再病一回,我看純妃還能在皇上皇后跟前差!”
孟義道:“這剛出來就做,那就太明顯了。”
“那就隔兩日,總歸要所有人都知道,純妃養不好三皇子!”
此刻,并不知道純妃那邊早已經安排好了:“今日起,盯著孫良人以及能接到的任何人,但凡有任何靜,一律不得放過。”
這出戲,終于也到了收尾的時候了。
兩日后夜里,孟義與純妃宮里一個伺候三皇子的宮當場被抓獲,純妃日防夜防,看著最后那家賊一張臉上全是諷刺:“去稟報皇上還有皇后娘娘吧。”
皇后那邊大晚上的得了消息,得知純妃那邊抓了孫良人邊的人這會兒人堵著孫良人門口呢,當下也去了。
而軒轅翎那邊趙海得了消息也不敢不稟報,軒轅翎冷著一張臉與皇后幾乎前后腳。
那陣仗太大了,事關三皇子,軒轅翎厲眼沖著那孟義與宮看去,他這一眼都有殺氣,天威難犯,孟義被抓住的時候就知道要完了,本來也談不上什麼忠心,如今嚇得都要尿了:“皇上饒命,皇上饒命,都是孫良人讓奴才干的。”
這都沒打呢,就招了。
孫良人都沒想到孟義招的這麼快,一臉驚愕,驚愕之后大喊:“嬪妾是冤枉的,皇上明鑒啊,是這奴才陷害嬪妾啊!”
同樣是奴才,當初孫良人邊的錦云抵死不認,如今這孟義簡直人恥笑。
“你還有什麼要說?”
孫良人聽著孟義認了就慌了,如今還能怎麼辦?只能大喊:“是純妃娘娘,純妃娘娘不喜嬪妾與三皇子親近,前幾日將臣妾趕出朝宮就罷了,今日是不置嬪妾不心安吶,嬪妾是三皇子的生母,礙了純妃娘娘的眼了嗎?嬪妾真的是冤枉的。”
軒轅翎去看純妃,純妃道:“皇上來之前臣妾已經審問過宮中那吃里外的宮,否則斷然不敢這大晚上的驚擾皇上與皇后娘娘,實在是此人用心之歹毒,臣妾無法忍耐。”
說著將一份供詞給趙海,趙海拿給軒轅翎一看,軒轅翎那眼神簡直下一刻就能掐死:“你以掛念三皇子的名義騙那宮替你給三皇子送上頭涂了能引起病癥裳,后來又以此威脅替你辦事,幾次三番害的三皇子無法痊愈,是也不是?”
純妃聽到這里依然諷刺,對三皇子仔細,三皇子裳眾多,也認不全,沒想到竟然這樣被鉆了空子,給三皇子送裳,用的是掛念的名義,行的卻是傷害的事實。
孫良人抵死不認,那孟義就趙海拉下去審了,真沒過一會兒,孟義就老實代的清清楚楚,時間地點分毫不差,孫良人就是想抵賴都不行了。
孫良人腦子一片空白,這會兒怎麼也想不明白,之前這麼久純妃都沒查出來的事,如今卻這麼快查出來了。
看著軒轅翎想求饒,可話還沒開口,就聽得軒轅翎沉沉的一聲:“賜自盡。”
孫良人啞了想爬到軒轅翎跟前:“皇上,嬪妾沒有想著害三皇子命,他只是小病他……”
下一刻,軒轅翎三兩步到面前一腳踹出去,孫良人直被踹的吐了口,軒轅翎發怒,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從未有人見過軒轅翎怒這樣:“不必賜自盡了,直接杖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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