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翎都嚇了一跳,再摔了怎麼辦?
“胡鬧。”
沈卿就當沒聽見,雙臂勾著他甩甩腳:“皇上怎麼在外頭這麼久?是不打算理臣妾了嗎?”
得,這倒打一耙的,分明是顧著自個兒不理人。
軒轅翎這回都不用手,正好托著呢,直接拍屁了:“就你會說話?”
沈卿抱著他脖子搖搖:“皇上不會生氣吧?”
軒轅翎愣是泄氣,故意的吧?聲氣的,還這麼問,他能生氣?
他哼一聲:“朕若是生氣……”
“那臣妾親親皇上,皇上就不氣了吧?”沈卿道:“要不再給皇上瞧瞧,臣妾敷完了藥泥后皮有沒有變好?”
那穿著裳當然是不能瞧的。
軒轅翎真是說的又去拍了,心里頭,卻著實的養了,那一冰玉骨,從來都他不釋手的。
沈卿他又拍了,還能哼哼:“臣妾都不打算怪皇上先前趙公公讓這麼多人那驅邪的事兒了……”
你要是再過不去,那可不行。
這一套一套的,還真不樂意吃虧,先前氣他趙海過來了,如今還敢翻舊賬,翻了舊賬說晾著還真敢一晾著就這麼久,真是膽子大的沒邊了,就沒想過他會不會真生氣了就不理吧?
軒轅翎也就是現在背著呢,不然又瞪了,這些個手段,倒是玩兒的越發順溜了,偏偏他還真吃這一套,哪兒舍得真不理?
真泄氣了,又背著往上聳了聳,頓了頓才問:“不下來了?”
沈卿一聽他這是過去了笑著道:“皇上背。”
軒轅翎背著往回走了。
沈卿那腳還順道甩兩下,結果好嘛,鞋子給甩掉了。
沈卿:“……”
別說,還尷尬。
沈卿一頭埋在軒轅翎背后。
軒轅翎就沒忍住笑:“再鬧騰。”
沈卿拍他肩膀:“皇上撿。”
真說得出口,軒轅翎又拍了,他還給撿鞋子?丟不丟份?不過倒是不生氣,雖然瞧不見,但是沈卿埋頭的作他自然是覺到了,他沒忍住嘲笑:“還知道丟臉,還怕奴才們知道你這麼稚,多大的人了,還要背著,背著還甩腳,還把鞋甩掉了。”
沈卿本來就是隨便鬧鬧,結果他這麼一說,就真不依了,鬧騰著要下來。
軒轅翎又拍:“別鬧騰,一會兒趙海過來撿,他嚴實,不會笑話你的。”
“指不定心里笑話臣妾呢。”沈卿又搖晃他了。
聲氣的:“哥哥撿一下鞋子嘛。”
軒轅翎真是虎軀一震,這稱呼震驚到了:“你朕什麼?”
沈卿清了清嗓子,鄭重解釋一下:“臣妾話本子里看來的,不都這樣喊郎的嗎?皇上喜歡嗎?臣妾瞧話本子里的男人都喜歡,嗯,皇上不是尋常男子,說不得不喜歡?那臣妾往后不了。”
軒轅翎想說又看的什麼不倫不類的話本子,可心里頭泛起一點點甜來,他將沈卿放下了。
沈卿眨兩下眼睛就站著了,單腳的那種,就見軒轅翎還真去給撿鞋子了,撿完了回來蹲下,沈卿搭著他的肩膀,給把鞋穿上了。
沈卿這會兒是真的居高臨下,看著面前這個給穿鞋的男人。
軒轅翎給沈卿穿鞋其實順手,他撿都撿了,難道把鞋丟過去?既然都彎腰將鞋放腳邊了,那索就給穿了,畢竟私底下兩人沒什麼規矩,沈卿當初腳都踹他臉上了,他不也沒介意?私底下,他對沈卿是真的越來越沒有尊卑了,就渾然一種自己的人就該自己寵的態度。
等穿好了他就看著沈卿干咳了一聲。
沈卿他這麼明顯的暗示差點兒整笑了,湊過去親他:“哥哥真棒。”
軒轅翎覺得自己瘋了,聽著這麼個稱呼,還真有點兒心花怒放,還給自己找理由。
喊哥哥總比當初那聲不倫不類的老師好,老師,顯得真老,哥哥總歸聽著不差輩兒啊。
回頭還轉過去自個兒主又將人背起來了,沈卿靠著他他背回去。
這滿宮的奴才早避開了,可皇上與娘娘一道回來也罷了,這麼背著回來的,一個個全轉過去了,這能看嗎?
軒轅翎直將人背到里頭去了,他瞅瞅時辰:“傳晚膳。”
這一頓飯,吃的前所未有的沉默,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奴才們都在外頭伺候的,可送菜的時候,也覺得二人之間氣氛好似有些不同。
趙海畢竟見過大風大浪了,皇上這畢竟也有幾日沒來了,而且人還是背回來的,別一會兒鬧出什麼靜來,人聽見了可怎麼好?
于是趕著兩人用膳完畢,他立刻連帶著昭華宮所有奴才都吩咐離遠點兒。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皇上喊人也得聽得到啊,趙海正糾結著呢,軒轅翎發話趙海免去糾結了:“今晚不必守夜,都退下吧。”
趙海一聽恨不得都不待在昭華宮,直接在昭華宮門外頭守著算了,在里頭,總覺得容易瞧見什麼不該瞧見的畫面。
軒轅翎這麼一吩咐,沈卿都心口跳了跳,等奴才都撤出去了,沈卿軒轅翎拉著進了屋。
吃飯的時候這氣氛就有些不同尋常了,到了屋子里,那還能正常?
兩人一對視,那就是天雷勾地火,幾乎是同一時間湊近,而后就吻到一起去了。
軒轅翎與都沒走到床邊呢,一邊吻一邊挪,終于要換氣了,軒轅翎啞聲問:“哥哥都要做什麼呀?”
他果然惦記上了。
沈卿咬著下低頭,再抬眸小聲的,帶著點兒的:“哥哥從窗口爬進來,與妹妹私會呀。”
軒轅翎拉著走到窗邊,一把將那窗推開,外頭月照進來,他喊了奴才不能靠近,開了窗,與大庭廣眾有什麼不同?而且,屋子里頭點了燈,與當初黑燈瞎火在外頭不同啊。
軒轅翎將人抱起來坐在窗檐上:“妹妹好不安分,還敢私會。”
沈卿哼他一臉:“那哥哥走吧。”
軒轅翎去咬的,語調中有些嘆息:“脾氣真大。”
他以舌描繪的眉眼:“哥哥不舍得,哥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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