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扶蒼想到那晚驚惶失措的心，一時更不敢來。

眼觀鼻，鼻觀心，扶蒼平心靜氣地伺候著楚青凰沐浴全，眼睛再也不敢瞄，腦子里也不敢想，專心致志地伺候沐浴。

沒過多久，扶蒼把自己上也洗得干干凈凈，便抱著楚青凰走出浴池：“主子剛醒來，不宜在熱水中泡太久。”

楚青凰安靜地由著他全程伺候，淡淡道：“你這是把我當了弱不風的病秧子？”

“不是。”扶蒼面一，連忙否認并強調，“主子健康得很，跟病秧子沒關系，我就是想抱著主子。”

楚青凰戲謔：“不擔心把持不住？”

扶蒼角輕抿，邊給邊說道：“屬下可以忍。”

嘖，真是個可的家伙。

楚青凰一手勾著他的脖子，嗓音里充滿著蠱：“今晚繼續侍寢吧，明日一早封你做側夫。”

扶蒼聞言，作微微一頓，隨即目地落在臉上：“主子不跟我親了？”

“親大典先定下，暫時先給你一個名分。”楚青凰道，“免得總是沒名沒分地跟在邊伺候，讓人揣測不說，關鍵時刻連個名正言順的份都沒有。”

扶蒼哦了一聲，聲音低低的：“為什麼是側夫？”

“因為暗閣影衛的份，最多只能封為側夫。”楚青凰了他的臉，“正夫的位置是留給炎國王儲衛扶蒼的，這麼一來，我這個皇也算是左擁右抱了。”

扶蒼默默看著：“側夫是我，正夫也是我？”

“嗯。”楚青凰點頭，“白天你可以做一個矜持穩重、氣度出眾的正君皇夫，替朕持后宮，輔佐朕理朝政大事，晚上你可以做一個風萬種、榮寵萬千的‘妖夫’。”

說著，忍不住又開始手，他的臉：“你覺得這個安排怎麼樣？”

“好的。”扶蒼角忍不住揚起，“那我不是還得學分？”

“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楚青凰哼了一聲，“既要學我父王那種人前冷靜自持、矜貴穩重的勁兒，還要學禍國妖妃那種嫵風、勾魂攝魄的魅力……可不許讓我失，否則我就把你打冷宮，再納三宮六院七十二皇夫——”

扶蒼驀地低頭堵住的。

楚青凰聲音戛然而止，眸子輕抬，靜靜地看著扶蒼那雙吃醋的眼眸。

此時兩人對的作其實沒多旖旎的分，純粹就是為了堵住的，除此之外，扶蒼直接把不遠寬大的袍子撈過來，利索地披在兩人上。

就這麼抱著一路走回寢宮，中途完全沒有要松瓣的意思。

連呼吸都得格外真切。

直到扶蒼把楚青凰放在了床上，他才抬起頭，兩手撐在兩側，俯視著：“主子不能再欺負我。”

“不能？”楚青凰挑眉，“你說了算？”

扶蒼驀然安靜下來，隨即不知被到了什麼笑點，眼底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楚青凰瞇眼：“哪句話讓你覺得這麼好笑？”

“主子不愧是師父的兒。”扶蒼抿著，笑意卻還留在眼角，“師父也是這般說話的語氣。”

楚青凰沉默。

扶蒼聲音很快下來：“我上輩子一定做了很多很多好事，這輩子才有幸遇見主子。”

楚青凰嗯了一聲：“這句話你之前已經說過了。”

“說過了也可以再說一遍。”扶蒼道，“這樣主子才能到我的心。”

“你我什麼？”

“……暖暖。”

“這就是你這輩子該有的宿命。”楚青凰聲音慵懶，在靜謐的夜里，讓人聽著格外安心，“如果你真想知道自己上輩子有沒有做好事，可以去問紅羽，說不定他能幫你算出來。”

扶蒼搖頭：“萬一他算出我上輩子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呢？”

“不會。”楚青凰抬手勾著他的脖子，把他的腦袋往下了，親親他的瓣，“你要是十惡不赦的大惡人，這輩子可沒機會遇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