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潤的,微微張開,看起來可又無辜,上連酒味幾乎都聞不出來。
若不是紅通通的臉頰,誰知道,是一隻明明不能喝酒還喝酒的小饞鬼呢?
“小吃貨。”薄硯琛好笑地點了點小姑娘紅通通的鼻尖。
這著實是薄硯琛冤枉了紀初星。
原本的紀初星是能喝酒的,千杯不醉。
但這,不能喝酒啊,紀初星自從來了之後,也是第一次喝,誰知道會這樣?
一路上睡得不省人事,薄硯琛也以為今晚就這麽睡過去了,沒想到,車子開回了住,紀初星迷迷蒙蒙地醒過來了。
現實懵了那麽兩三秒鍾,小呆翹翹的。
然後視線漸漸清明,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薄硯琛,半點也不像醉了的樣子。
“星寶,醒了,難不難?”薄硯琛了的小腦袋。
結果,小姑娘猛的朝著他撲了過來,“金子!”
被抱住的薄二爺:“……”
這勁兒大得,他後背猛的撞上了另一邊的車門。
薄硯琛無奈又好笑,看來是沒醒,還在醉著。
但……把他當做了金子?
嗯,不錯,小姑娘是個小財迷,肯定最喜歡金子,四舍五,那就是超級喜歡他。
正打算扶著自家爺下車的方何,站在門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這……這紀小姐,真是太奔放了!
他是不是應該唱一首“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裏……”
“哥哥不是金子。”薄硯琛拍了拍小姑娘的後腦勺,太近的距離,讓他渾都繃住了。
小姑娘的,實在太了,得不可思議。
但他現在當然是什麽都不能做,也不能想的。
他得等到他家的小姑娘長大。
“是金子。”紀初星捧住他的臉,堅定地說。
甚至還自我認可地點了點頭,像是在肯定什麽。
“漂亮的金子。”
醉鬼紀初星的眼裏沒有薄硯琛,沒有薄二爺,更沒有哥哥。
隻看得到金子。
還是超級超級好看的金子。
薄硯琛還能說什麽,隻能哄人:“嗯,哥哥是金子,星寶一個人的金子。”
“乖,回去再抱你的金子。”他開始哄人。
方何:“……”爺你真不要臉!
紀初星是不可能放開到手的“金子”的,要不是真的醉了,薄硯琛會以為就是故意想要挼自己的腦袋和臉。
畢竟小姑娘也不是第一次覬覦。
他被鬧得一火氣,差點不想做人,終於才帶著醉醺醺的小醉鬼下車。
這一天,薄二爺真正地見識到了家乖乖巧巧的小姑娘,喝醉了酒有多麽地可怕。
要扶著回去,不回去。
站得歪歪扭扭地,又不願意讓人扶著,搖搖晃晃,走兩步歪歪頭看薄硯琛,好像在確認那行走的金子,到底跟不跟著。
薄硯琛無奈又好笑,小醉鬼走得歪歪扭扭,飄得很。
忽然,他的小醉鬼睜大了好奇的眼睛,搖搖晃晃地看他:“我要飛起來了……”
薄硯琛真的被自家的小姑娘可到了。
真的可了!
然後就開始撲棱著一雙手,在他的椅周圍轉圈圈:“兩隻小蜂呀,飛在花叢中呀飛飛飛飛飛飛飛飛~”
旁邊的方何:“……”
不是,爺你笑得這麽開心是為什麽?
明天紀小姐醒來揍你怎麽辦?!
他不會被殺人滅口麽?
坐在椅上的薄硯琛忍著笑,被可到不行,下一秒,紀初星抓住他的手腕,歪頭問他:“你為什麽不跟我一起飛?”
飛了,為什麽的金子不一起飛?
“咳,哥哥……不會飛。”
小姑娘想一出是一出,又不把他當金子了,薄硯琛說,“星寶自己飛,哥哥看你飛。”
紀初星一秒搖頭:“我也不飛了。”
薄硯琛心尖像是被什麽的東西,輕輕了一下,得不行。
他正要說什麽,下一秒,小姑娘將他拉了起來。
方何嚇了一大跳,正要去扶住薄硯琛,然後,紀初星背著人,衝進了房子裏。
謔,這步伐,瞬間又不像喝醉了!
方何:“!!!”
薄硯琛:“……”
完了,黑曆史!
小醉鬼將薄二爺放在了沙發上,自己站在對麵的沙發上,氣勢昂昂的樣子!
“我要吃果凍!”
“我要喝可樂!”
“我要喝茶!”
“橙!”
“火鍋!”
“片!”
薄二爺生無可,沒有反應過來。
他,他竟然被家小姑娘背回來了?
呼,幸好不是公主抱。
於是,十分鍾之後,家裏的冰箱被清空了,紀初星盤坐在沙發上,周圍都是吃得七八糟的東西,打了一個小小的飽嗝。
薄硯琛給紀初星,“不能再吃了。”
紀初星布靈布靈地雙眼看著薄硯琛。
薄硯琛:“……隻能再吃兩個果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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