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想請求父皇,將孟貴妃給兒臣置!”
南赫皇聞言不免驚訝。
倒不是驚訝于這個請求,而是這孩子的氣場,太過強大。
竟有些不容置疑的霸氣。
南赫皇看了眼赫辰熠,發現人家好像習以為常那般。
看來,是他孤陋寡聞了!
“好!就按你說的。”
南赫皇爽快的答應了。
雖然他也很想,親手宰了那賤人,但是兒媳婦和兒子更重要!
南赫皇取出一塊腰牌。
“這個你拿著,那賤人的寢殿,和二皇子府,你們可以隨意進出,為父將此事,給你們了。”
為父這個稱呼……
讓赫辰熠的手指,微了一下,也讓林玥容。
~~~
儀殿
姜皇后正坐在主位上。
閉著眼,用手著眉心,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樣子。
“兒臣給母后請安!”
姜皇后看見赫景城來了,總算有了點神。
“城兒來啦,坐吧。”
太子坐下后,婢立刻給他端了一杯茶來。
“母后這是怎麼了?”
赫景城這一問。
姜皇后突然想到了什麼,孟貴妃沒來請安。
那麼二皇子呢?
“城兒,今日朝堂之上,可有什麼不妥?”
赫景城聞言一愣!
“母后,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姜皇后看了眼赫景城。
“孟貴妃今日沒來請安,也沒差人來通報,本宮已經派人去打探了,且等等再說。”
原本,赫景城對赫景勛沒來上朝,只是略有疑慮。
但姜皇后的話,讓他覺到了一不對勁。
“母后,今日早朝,赫景勛也并未出現。”
赫景城這話一出。
姜皇后同樣是一驚。
就在這時,出去打探消息的宮,也回來了。
“回皇后娘娘,奴婢打探了一番,聽聞是昨夜皇上派人,連夜封了孟貴妃的寢殿。”
姜皇后聞言,跟赫景城對視一眼,看來真的出事了。
“可有打聽到緣由?”
巧玲搖了搖頭。
“這個還無從知曉,奴婢也是從一個侍衛那,打聽來的,他與奴婢正好是同鄉,便出了點消息。”
如此,就說的通了。
肯定是孟貴妃出事了,連帶著赫景勛,也了牽連。
“母后覺得是為何?”
赫景城猜測,應該和后宮的爭斗有關。
“近幾年,孟貴妃還算安分,應該不至于,若是真要論起來,怕也只有那件事了,只是……”
姜皇后的猶豫……
其實是有故事的。
原來,當初孟貴妃,指使云舒宮的宮,謀害純妃一事。
姜皇后其實是知的。
有一次,孟貴妃的宮給白蝶送藥,正好被姜皇后給撞破了,由于私心的作祟。
并沒有揭發出來。
畢竟那時候的純妃,寵冠后宮,遭不人妒忌。
姜皇后早想除掉了。
可以這麼說:
雖沒直接參與,但也沒有阻止,這等于是默許。
也等于間接謀害了純妃。
若真是這件事敗了……
姜皇后也不能保證,孟貴妃那個賤人,會不會咬一口。
后宮果然沒一個干凈的。
姜皇后的反應,讓赫景城心生疑慮,但他并未多問。
翌日一早
赫辰熠和林玥,帶著南赫皇給的腰牌。
去了孟貴妃的宮中。
“參見王爺,參見王妃。”龍衛恭敬的行禮。
“嗯!”
赫辰熠亮出了腰牌。
龍衛見著腰牌,立刻給他們放了行。
因為龍衛只服從南赫皇。
寢宮里
孟貴妃披頭散發的。
旁邊還有個老奴守著。
雖然沒有了貴妃的模樣,卻依舊態度囂張。
見赫辰熠和林玥來了。
竟口出狂言:“滾出去,本宮的寢殿,也是你們能隨便進出的?”
林玥無視的囂張。
冷冷的說道:“孟貴妃,你藏的夠深的,讓本王妃好找啊!”
孟貴妃眼神躲閃了下。
“本宮什麼都沒做過,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蝶把什麼都招了,人證證俱在,恐怕容不得你狡辯,否則你以為,本王妃今日為何來此?”
孟貴妃聞言,驚恐的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林玥。
“是你抓住的?”
“沒錯,正是本王妃。”
廢話不多說。
林玥快步走向前去。
將孟貴妃鉗制住,并住了的下,迫使張開。
“夫君,手吧!”
林玥讓赫辰熠親自手。
赫辰熠如看死人般,看向面前這個殺母仇人。
毫不猶豫的將一包藥,喂進了孟貴妃的里。
林玥嫌棄的松開手。
“孟貴妃,這才只是開始,母妃過的所有苦,本王妃都會,一樣不的還給你。”
孟貴妃被嗆得差點斷氣,平復過來后,雙眼充滿恐懼。
“你…你不是林玥,你到底是誰?”
呵!你倒是不笨。
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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