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傾不好笑，搖了搖頭：“小湯圓，我突然覺得收用你做跟班，這是屈才啊！”

“哎呀，老大你竟然才發現嗎？”

小湯圓瞬間飄忽起來：“老大，我跟你說哈，將來你要選男人的時候，就會發現，我，可是火眼金睛！”

“得了得了！”

何傾趕忙道：“給你三分還真開起染坊了！你這火眼金睛，在我這是無用武之地了。”

“怎麼？老大？你要當尼姑啊？”

小湯圓瞠目結舌中，頭上就挨了何傾一下：“別說話！”

說著話二人就到了醫院門口，沈繆帶著兩個靈正站在那里等著。

“項通天到底是什麼人？”

何傾神凝重看向沈繆。

“上次聽你問我，我就覺得這個名字悉了。”

沈繆示意何傾邊走邊說，繼續道：“我就問了同行，這一問，我也想起來了。”

“他不是人……”

沈繆的表變得嚴肅。

何傾無語，這不廢話嗎？就因為他不是人，自己才問鬼差的啊！

察覺到何傾的反應，沈繆又連忙繼續：

“他也不是鬼。”

“難道是神仙？”

小湯圓率先好奇發問。

“神仙？”

何傾直接就反駁了小湯圓的話：

“哪個神仙不是積德行善刻苦修行才飛升位列仙班的？有他這樣暴戾狠的神仙嗎？”

小湯圓點點頭：“的確，那死老頭的確手段毒辣！神仙如果要是那樣天下可真該大了！”

“說啊！”小湯圓不耐地看向沈繆：“那他是啥？”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個鬼差。我哪知道他是啥……”

沈繆一臉無辜。

“不是，你遛我們玩兒呢？不知道還講什麼‘說來話長’？”

小湯圓立馬睜大眼睛吐槽，又對何傾道：“老大，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你背后說我什麼了？”

沈繆瞬間有些心虛和張，看向何傾。

隨即又覺得自己這樣跌份兒的，才調整了下緒繼續道：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但是我想說他已經足足活了三百多年了。”

聞言何傾跟小湯圓都愣怔：“三百多年？也就是說，他三百多歲了？”

“這不科學啊！”

小湯圓開口：“盡管我們不知道他是個什麼種，但是他表現出來的可是個活生生的人類吧！他還在王桃的學校當校長呢！這……”

“這三百多歲的人，他的份證咋弄呢？人間還有那個啥？履歷吧……還有他這校長級別的人好歹在網上有個百科吧……”

小湯圓皺眉質疑著，看向沈繆。

“人間的那點兒事兒嗎？”

沈繆言語間難掩不屑：“只要有錢，啥都好辦！他都活了三百多年了，有的是錢！”

這話讓小湯圓也無從反駁。

的確，人間好多的事都可以用錢來解決。

“活了那麼久……”

何傾繼續道：“看起來也不過最多四十的樣子！這也是有可能的嗎？”

“這我也不清楚。”

沈繆繼續道：“我也是聽同行說的！說起來，有件事聽古怪的……那年他不是去鎖魂嗎？正好就是這個項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