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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風突起,捲起了西服男人領,在陸經緯手中的金箍棒敲到他頭上之前,西服男人舉刀擋住了陸經緯勢在必得的襲擊。
可是金箍棒上面蘊含的力道之大,遠遠超過了西服男人的預料,只是稍一接,半米多長的砍刀就被金箍棒打飛了。
陸經緯的金箍棒正正地砸在西服男人的頭上,因爲有砍刀的阻礙,西服男人一時沒有暈厥,搖晃著轉了一圈,惡狠狠地瞪了陸經緯一眼,這才無奈地倒下。
西服男人的反應之快也超出了陸經緯的預料,他表演了半天就爲了這致命一擊,想要趁著五人不注意的時候至敲暈兩個。
可是沒想到西服男人居然能夠在那種況下還擋住了他的金箍棒,讓他頓了一下,在敲暈了西服男人之後,另外四人也反應了過來。
西服男人不愧是退伍軍人,面對陸經緯宗師級的旋風法,5的敏捷,4的力量,猝不及防的襲,還能在彎腰的時候擋住,讓陸經緯的襲計劃沒有完功。
如果是正面對決的話,只怕陸經緯就算綜合實力比西服男人強了不,也很難在短時間拿下他。
這麼長的時間,足夠另外四個人反應過來,一起衝上來把他o了。
打暈了西服男人之後,面對另外四人砸過來的子砍刀,陸經緯轉就跑。
雙拳難敵四手,沒有多打鬥經驗的陸經緯對上這四個人,短時間本不可能擊倒他們,這麼久的時間足夠天豹幫派來一堆人把他幹倒了。
“弄死他,他居然把雄哥打暈了。”
“敢在我們天豹幫門前搗,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
紅髮青年四人舉著武起直追,可是就在這時,剛跑出去幾米遠的陸經緯突然倒退回來,在紅髮青年四人愕然的目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用後背撞在跑在前面的紅髮青年和戴眼睛青年上。
5的敏捷,讓陸經緯的速度之快幾乎是紅髮青年四人的一倍,再加上又是突然襲擊,紅髮青年和戴眼睛青年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陸經緯撞飛了出去。
撞飛了兩人之後,金箍棒帶著一陣旋風敲在跟在紅髮青年和戴眼睛青年後的兩個天豹幫員上,把措不及防的兩人直接打暈。
這兩個人的反應速度遠遠不及西服男人,像是木頭樁子一樣立馬倒地,半diǎn反應也沒有。
打暈了兩人後,陸經緯飛撲過去,把正要用對講機求救的紅髮青年打暈,戴眼睛青年也掏出了兜裡的手機,還沒來得及撥號,就被陸經緯敲暈了。
演戲……襲……逃跑……出其不意再次襲……痛打落水狗……一連串作就發生在十幾秒之,不但是鬥智,還是鬥力,讓路過的行人看的眼花繚,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陸經緯也是竭盡了全力,這時才終於鬆了口氣,雖然因爲兵哥的緣故計劃出現了一diǎn意外,不過還好他臨機應變,又讓原本的計劃走上了正軌。
喂這五個人吃過公公丸後,陸經緯走進酒吧拿了兩瓶啤酒,直接敲碎在西服男人和那個兵哥的寸頭青年頭上。
兩人狼狽地醒了過來,看到面前站著的陸經緯後,寸頭青年大一聲跳了起來:“你這王八蛋居然敢襲我,我弄死你!”
不過寸頭青年卻被西服男人攔住了。
“雄哥你攔住我幹嘛,就是這小子把我們打暈了,今天要是不弄死他我的臉往那兒擱。”寸頭青年雙眼噴火。
西服男人沒有理會他,看著陸經緯道:“你是誰,和我們天豹幫有什麼仇,跑到這裡來搗是爲了什麼?”
西服男人鎮定的模樣讓陸經緯也有些驚訝:“理由我已經說過了,我姐姐在五年前被你們天豹幫的幫主肖天豹糟蹋了,回家後不了這種侮辱,跳樓亡了。因爲這件事,我爸媽不了打擊,也在那年先後去世了,我今天來就是爲了報仇雪恨。”
西服男人臉一變,寸頭青年也不再嚷嚷了,眼神複雜地看向陸經緯。
天豹幫是什麼樣的幫會,兩人知道的清清楚楚,傷天害理的事做過多,兩人也記不清了,所以對於陸經緯說的話,兩人都沒有懷疑。
西服男人也不再說什麼掩飾的話,冷冷地看著陸經緯:“那你準備怎麼辦,滅了天豹幫爲你一家報仇?不過就憑你一個人,還不夠格。”
“不是還有你們嗎?”陸經緯詭異地笑著。
寸頭青年冷哼一聲:“你是想讓我們幫你,做夢去吧傻瓜,如果不是看在你家破人亡的份上,老子這會就弄死你。”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西服男人想到了什麼,臉有些難看地道。
陸經緯也沒想到西服男人反應這麼快:“你可以問問周圍的人。”
西服男人眉頭一皺,朝一些圍觀的路人走去,過了一會兒西服男人面帶寒霜地走了回來:“那種綠的藥丸是什麼東西?”
“什麼綠的藥丸?”寸頭青年還沒搞清楚狀況。
陸經緯看了一眼四周越來越多的行人,笑道:“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進去再說。”
不等西服男人說話,陸經緯已經拎起兩個暈倒的天豹幫員,朝酒吧裡面走去。
西服男人也臉沉地拎了兩個天豹幫員,寸頭青年雖然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不過見到西服男人都那麼做了,也拖起了剩餘兩人跟了上去……
“你對我們下毒了,還是二十四小時就會發作的絕命丸?”
幾分鐘後,西服男人等人原本所在的包間中,寸頭青年一蹦三尺高,憤怒地看著陸經緯。
陸經緯diǎn了diǎn頭,寸頭青年臉大變:“解藥在那兒,快diǎn出來,不給的話今天你就別想走出天豹酒。”
“我就沒想過出去。”陸經緯淡定地道。
寸頭青年疑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是要和我們同歸於盡。”西服男人面沉如水,深吸一口氣道:“天豹幫害的你家破人亡,所以你就要和天豹幫同歸於盡,我說的對嗎?”
寸頭青年默然,臉上升起一抹恐懼。
陸經緯diǎn了diǎn頭:“你說的對。”
“那你還弄醒我們幹嘛,直接讓我們死了不是更好。”寸頭青年恨聲道。
西服男人道:“你是想讓我們幫你把剩下的天豹幫員弄死,你那裡莫非有絕命丸的解藥?”
陸經緯diǎn頭:“你說的不錯,不過也不全對。冤有頭債有主,五年前是肖天豹害了我姐姐,這才導致我家破人亡,所以我這次報仇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肖天豹。”
“只要你們幫我活捉了肖天豹,我就會給你們解藥,不然的話大家一起死。自從五年前我家破人亡以後,我就一直在爲報仇活著,如果不能報仇的話,我活著和死了一樣,還不如找些人陪我一起死。”
聽了陸經緯決然的話語,西服男人和寸頭青年知道陸經緯不是在說笑,而且如果他們經歷了和陸經緯一樣的遭遇,只怕也會生出這樣的心思。
“是一個人死,還是你們一羣人陪我一起死,做個選擇吧?”
陸經緯森森地道。(我的《都市瘋神榜》將在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容哦,同時還有100%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啓微信,diǎn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衆號“”並關注,速度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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