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絕牆站著,蘇汐月背靠著櫃子,已經無立腳,整個人幾乎是疊在卿絕上。
“王爺,您的……”蘇汐月有些擔心地看著卿絕的。
“沒知覺了。”卿絕已經是靠著自己的毅力在站立了。
蘇汐月心下一驚,擔心又生氣道:“臣說過多次了,您的不能用力,您是真不想治好您的了?”
“難道要本王眼看著你遇險也不管嗎?”卿絕說了一句,又變扭道:“反正也治不好了,管他呢。”
蘇汐月看著他自暴自棄的樣子,既愧疚又難過。
“抱歉,之前是臣欺騙了您,不過臣一定會想辦法醫治您的的,就算以後真的治不好,那臣……便照顧王爺一輩子。”
蘇汐月說的是真心的,在他願意來搶親的那一刻就已經想好了,如果他的真的治不好了,那當他的,照顧他一輩子。
蘇汐月的話仿佛有魔力似的,奇跡般地平了卿絕所有的傷痛和狂躁。
“這可是你說的。”卿絕目灼灼地盯著蘇汐月,角止不住地上揚,顯然心很好。
蘇汐月被他那灼灼的目盯得俏臉通紅,扭著就想移到別。
“別~”蘇汐月才一,卿絕便聲音暗啞道。
“您的不能力,臣不能著您的。”蘇汐月臉通紅地小聲解釋。
卿絕聞言直接像抱孩子一樣將整個抱了起來。
……蘇汐月瞬間從頭紅到了腳,像煮了一般,整個人都乎乎冒著熱氣。
這樣有什麽區別?力的還不他的。
他這樣抱著,蘇汐月怎麽能自在,繼續掙紮著想要挪到別。
可這樣扭,卿絕又哪裏得了,急忙輕拍了一下,啞聲開口:“別,小心被聽到。”
大床離兩人不遠,那聲音蘇汐月就算想不聽,那都是不能的。
蘇汐月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被困在這裏聽裕城的床角,若是自己一個人也就算了,偏偏卿絕也在這裏。
這是怎樣一個尷尬的境地!!!
外麵傳來的聲音讓蘇汐月的臉越來越紅,也不敢去看卿絕,隻能趴在他口,沒話找話地試圖緩解尷尬:“王爺不該進來的。”
若是他不進來,肯定已經出去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被困在這裏。
卿絕此刻也不好,他雖不近,可也是個正常男人,前麵那肆意的聲音不停傳來,又有溫香玉在懷,這實在是有些考驗他的定力。
“本王……”一開口,卿絕的聲音已然啞得不樣子了,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咳~本王看到你喝了他們的酒。”
蘇汐月訝然地抬眸,沒想到他都看到了:“臣是故意的。”
蘇汐月說著又不屑地哼哼兩聲:“蘇漫雲之前死活要賴在國公府,臣就猜他們肯定是想算計臣。所以臣就將計就計,喝了他們的酒,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麽?”
聞著特有的馨香,卿絕頭靠牆,闔上眼,拚命抑製自己的呼吸,生怕自己對做出什麽失禮的事。
蘇汐月並沒有察覺他的異樣,還在忿忿不平地訴說:“他們在酒裏下了藥,又將臣帶到這裏,其心不言而喻,臣用銀針將裕城刺暈……”
蘇汐月那喋喋不休的話,卿絕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反倒是外麵的聲音徹底鋪滿了他整個大腦。
幽黯眸子倏地睜開,他再也控製不住地垂首吻。
……蘇汐月瞬間呆滯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蘇汐月心慌意地想要推開他,可他卻像是完全不控製,也本推不開。
蘇汐月終於想起了自己放在香薰爐裏的那顆香球。
本是想讓裕城也嚐嚐這滋味,可卻沒想到卿絕會進這房間,更沒想到他們會一起被困在這裏。
這真是應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這藥雖是下的,可上並沒有解藥,唯一一顆解藥,剛剛喝完酒之後,自己吃了,眼下這種況也沒辦法給卿絕解藥了。
蘇汐月掙紮了幾下沒掙開,反而被他越纏越,所幸也就縱著他了。
除了那兩次蜻蜓點水般的吻,卿絕沒有任何接吻經驗,此刻這般如魚得水的糾纏,全憑自己的心之所向,以及男人本的無師自通。
不得不說男人的這種本領是真的厲害,沒一會兒,蘇汐月便徹底倒在了他懷裏。
這邊屋裏各種火熱,外麵蘇漫雲和潘嬤嬤已經按計劃準備好了一切。
前頭壽宴吃得差不多,蘇漫雲便提議讓蘇老太太和蘇玉帶各位夫人和貴們逛逛國公府。
這種長臉的事,兩人自然不會拒絕。
“聽聞蘇國公府曾經是信王府,信王妃獨奇花異草,所以府中所見之花草皆是名貴非凡,如今一逛便知傳聞所言非虛。”
蘇國公府前是信王府,府裏的奇花異草也增添了眾人遊園的興致。
這一群人走著走著便到了外院這邊,蘇漫雲笑道:“我院子裏有一株綠萼垂枝梅,長勢討喜,既然走到這裏,不如大家一起去瞧瞧。”
“二小姐怎麽沒住在院?”有人好奇地問道。
蘇漫雲臉一僵,隨即輕笑道:“這是祖父的意思,皇上已經準我誠王府了,我現在是以客人的份暫住國公府的。”
眾人聞言表都古怪起來。
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住在外院,看來這位庶出的二小姐是真不得國公爺的喜歡呢!
蘇老太太見狀幫腔道:“誠王經常來府裏看我們漫雲,若是漫雲住在院,到底不方便。”
蘇玉也跟著道:“是啊,還是這外院自在一些,反正也住不了幾日的就要誠王府的。走吧,大家一起去看看那株綠萼垂枝梅。”
在蘇玉的帶領下,一行人便一起了外院。
院子裏果然有株綠萼垂枝梅開得極好。
人天生花,大家都忍不住誇讚起來。
“可真好看!”
“這綠萼垂枝梅極難活,一般野生的居多,沒想到這高牆之竟還藏著這樣一株綠萼垂枝梅。”
就在大家圍著這株綠萼垂枝梅的時候,有人聽到了奇怪的聲音:“這是什麽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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