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天。
裕城剛起想上朝,外頭侍衛便急急衝了進來:“殿下大事不好了,桀王和溫院首被人劫獄了。”
“什麽?”裕城瞬間驚呆了,也沒心思上朝了,立刻便急步往天牢去了。
到了天牢,便看到關押溫嶺海的牢房空空如也,瞬間氣得眼冒金星,轉就狠狠甩了看守獄卒一掌:“你們是怎麽看人的,這麽大的活人,你們都能讓他跑了!”
獄卒自知失職,噗通一聲就跪到地上,一聲也不敢吭。
裕城又急步到了暴室,暴室那木架上哪裏還有人,鐵鏈也被斬斷在旁邊。
“天牢天牢,這是天牢,人在天牢裏,你們都看不住,孤要你們何用?”裕城又氣又怒,尖著大吼道:“來人,將這幾個蠢貨給孤拉出去五馬分!”
獄卒一聽這話,立刻便焦急大喊:“太子殿下饒命……”
幾人的話還沒喊完,就直接被林軍給拖走了。
裕城氣得一腳將木架給踹倒,又怒瞪著林軍:“修傑後宮,謀害皇上,謀朝篡位,還敢越獄,出通緝令全國緝拿,還有溫嶺海,給孤全國通緝。溫嶺海給孤抓活的,修傑死活不論,誰若是拿修傑的人頭來,可賞他十萬兩銀子。”
“是。”林軍應了一聲,立刻便去弄通緝令了。
裕城想想還是不解氣,又怒聲道:“把桀王府和溫家給孤抄了,把桀王府和溫家人全都給孤抓進天牢!”
“是。”m.x33xs.com
林軍再次出。
裕城那個氣啊,怎麽都咽不下去這口氣,又氣衝衝地趕回了皇宮。
天還沒亮,裕城就怒氣衝衝地衝進了蘇汐月的寢宮。
“砰!”的一聲巨響,不僅讓守在外間的小嬋和小芳嚇得從榻上跳起來,更是嚇得裏間的蘇汐月猛然驚醒。
看到門口滿臉殺氣的裕城,小嬋和小芳立刻都跑到床邊,下意識地保護起蘇汐月來。
蘇汐月也坐起,像是什麽都不知道一樣,懵懂地看著裕城:“裕城,天還沒亮呢,你就闖我的寢宮,你還有沒有一點兒廉恥!”
裕城可不是來跟說什麽廉恥不廉恥的,衝到床邊怒目道:“溫嶺海是你派人劫走的吧。”
“我外祖被劫走了?”蘇汐月一臉驚喜的樣子,仿佛才知道這個好消息。
裕城瞇眼,狐疑地盯著:“別裝了,不是你,還能是誰劫走了溫嶺海?”
蘇汐月笑了:“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幫我,不過你要是覺得是我,那就是我好了,就是我劫走了我外祖,以後,你還能用外祖威脅我嗎?”
裕城盯著蘇汐月看了一會兒,還在猜測到底是不是蘇汐月劫走了溫嶺海。
這次蘇汐月回京隻帶了月夜和影一兩個侍衛,而這兩個人跟著蘇汐月進了宮,到現在還被關在東宮暴室,不僅有林軍看守,他還派了幾個暗衛暗中監視,月夜和影一應該不可能去天牢救人才對。
而且就憑他們的武功,應該也做不到在天牢來去自如。
那個人不僅劫走了溫嶺海,還帶走了修傑,甚至沒有驚任何一個獄卒。
那些獄卒到天亮的時候才發現人不見了,可見進天牢那人的武功有多高了,絕不是月夜和影一之流。
難道真的不是蘇汐月派人做的?
那是誰呢?
是誰既要溫嶺海,又要修傑?
難道是修傑的人做的,帶走溫嶺海就是為了給他自己翻案。
裕城眸子瞬間厲一片。
該死,他竟不知道修傑背後還有這樣強大的勢力!
裕城越想越慌。
他一定要將修傑抓回來,絕不能讓他有機會卷土重來。
裕城下心底的不安,看著蘇汐月的臉到底緩和了些:“你以為沒有溫嶺海,孤就不能拿你了嗎?別忘了,你祖父和父親還在京都,還有蕭太妃,甚至是溫家人,孤要拿你,隨便誰都可以!”
聽到他還想禍害其他人,蘇汐月也冷笑一聲:“你以為除了我的至親之人,我還會在乎其他人的死活嗎?”
裕城咬牙:“那孤手中不是還有蘇睿和蘇長青嗎?還有蕭太妃,給孤乖乖的,否則他們都得死!”
蘇汐月也怒斥道:“裕城,你要是敢他們一毫,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那就試試,孤等著!”
裕城一心想抓修傑,也不想跟蘇汐月說下去了,轉就走。
等裕城離開,小嬋和小芳才終於大鬆了口氣。
蘇汐月也是癱到床上。
小嬋急忙過去關上了房門,小芳則是立刻絞了熱帕子給蘇汐月了額角的冷汗:“王妃,您沒事吧。”
蘇汐月搖搖頭,還好讓青龍也帶走了修傑,否則這事圓不了了。
現在裕城應該以為修傑背後有人,這事足夠讓他焦慮一段時間了。
希修傑那個蠢貨能躲躲好,能拖上一段時間,好讓裕城別再想跟親的事。
現在外祖也安全了,至於祖父和父親,是一點兒也不擔心。
國公府就有地道,祖父和父親被在國公府,是再安全不過了。
倒是母妃那裏,還真不好弄。
地道肯定是挖不進來了。
宮裏的暗衛都武功高強,尤其是雲宮,之前朱雀去探了探,自己潛進去都不容易,帶人肯定是帶不出去,必定會被發現。
所以想要從雲宮帶人,除了拚之外,就隻能另想法子了。
裕城剛準備出東宮,就有林軍急急來報:“太子殿下,溫家人全都跑了,一個也沒抓到。”
“什麽?”裕城再次驚呆了,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些林軍:“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林軍躬:“聽說溫家已經閉門好幾日了,應該是幾天前就跑了。”
“這怎麽可能?”裕城不相信地道:“孤半個月前就讓衛軍封鎖城門了,也特意待不能讓溫家人,蘇家人,桀王府那些人出城,衛軍都沒來稟報過,他們怎麽出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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