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京都。
一直被蘇汐月惦記的蘇漫雲終於到了大燕的京都城。
此時的蘇漫雲衫襤褸,蓬頭垢麵,一手杵著竹竿,一手拿著破碗,虛弱無力地一步步艱難往前挪著,那模樣跟邊的乞丐毫無區別。
看到京都城這幾個大字,蘇漫雲虛弱地笑了。
終於……到這裏了!
蘇漫雲隔著服了藏的玉佩,心裏一片火熱。
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天知道從大周到大燕,這一路吃了多苦,了多罪。
從大周京都跑出來,便直奔大燕,可大燕跟大周相隔千裏,路途遙遠,帶著兩個丫鬟沒走多久,就被壞人給盯上了。
如果不是兩個丫鬟拚死護著,如今隻怕早就被壞人賣到青樓,流落風塵了。
所有的銀兩都被那些人拿走了,若非那塊玉佩一直藏著,也早就沒了。
沒了銀子一路乞討來的大燕,鞋子早就走破了,在破廟跟著乞丐學會了編草鞋,學會了乞討,隻怕也走不到這裏。
中間無數次過要用這玉佩換銀子的心思,可想到這是唯一翻盤的機會。隻要到了京都,憑著這塊玉佩就能重新過上錦玉食的生活,甚至可能為份尊貴的公主。
就是有了這樣的信念,才讓堅持到了現在。
如今,終於到了這裏,馬上就能為公主了!
蘇漫雲激地跟著那群乞丐進了城。
這一回蘇漫雲沒有再跟那些乞丐去什麽破廟,而是直奔這大燕國的各大王府。
隻是這打扮,別說進王府了,剛到王府門口,就被人給轟走了。
“滾滾滾,哪來的乞丐,還說自己是公主,腦子有病吧!”
那些王府門房哪個不是看人下菜碟,看到這樣髒兮兮的乞丐,哪裏會理睬,隻當是腦子有病。
“我真的是公主,我有信,讓我進去見你家主子,或者讓你家主子出來見我。”蘇漫雲有些急,啞著嗓子說著。
不知道這塊玉佩到底是大燕國哪位皇親國戚的,隻能找到一個王府就先試試。
即便不上正主,這大燕皇室的人應該也能認識這塊玉佩,或許他們能知道這塊玉佩的主人是誰,到時候就能認親功了。
不得不說蘇漫雲的腦子還是好使的,可沒想到的是,這副模樣本不可能見到貴人。
“笑話,你算個什麽東西,我家主子能見你?快給我滾,再不滾,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門房厭惡地將蘇漫雲推開。
蘇漫雲知道自己進不去,也隻能去別的府邸試試,可是去了幾個王府全都被人趕了出來,還有直接對手的。
蘇漫雲摔在地上,承著那些家丁的招呼。
“呸!還想來我們王府騙吃騙喝,快給老子滾,否則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蘇漫雲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被打了,原本長途跋涉,一路乞討來大燕京都,就已經很虛弱了,如今這樣折騰一番,更是直接就暈了過去。
打人的家丁原本罵罵咧咧的,想將蘇漫雲罵走,可是卻見一不地躺在地上。
“喂,別給老子裝死啊!”家丁上前踢了踢蘇漫雲,發現有點不對勁,便離開蹲下查看了下。
“好像暈了。”家丁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也沒想到這麽不經打,才打了幾下就暈了。
“現在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這來路不明的騙子,就是打死也是活該,一會兒把人丟到葬崗去,讓自生自滅吧!”
就在家丁們商量對策的時候,他們的主子回來了。
家丁們見蕭勝彥回來,連忙上前行禮:“世子爺您回來啦。”
蕭勝彥看了眼地上的蘇漫雲,蹙眉道:“這是什麽東西?”
家丁們連忙稟報:“就是個瘋乞丐,說什麽是我們大燕的公主,估計是想來騙錢的。”
家丁不屑地掃著蘇漫雲,他就沒聽說過他們大燕有什麽公主留在外麵。
更何況,他們皇上都已經六七十歲了,怎麽可能還有這樣年紀的公主啊?
蕭勝彥蹙眉:“說是公主?”
家丁們依舊語帶不屑:“是啊,還說要見我們王爺,說自己有什麽信。”
蘇漫雲的話,家丁們自然是不信的。
看穿這樣,也不像是能拿出什麽像樣的信。
家丁們不以為意,可蕭勝彥卻是腦子轉得快:“信?”
蕭勝彥像是想到了什麽,目如炬地盯著地上的蘇漫雲:“將帶進來。”
家丁們麵麵相覷,不太明白蕭勝彥為什麽要將個乞丐弄進王府。
蕭勝彥走到門口時,見那些家丁還在發愣,便皺眉喝道:“還愣著做什麽,快點啊!”
“是。”家丁們回過神來,立刻便將蘇漫雲抬回了王府。
蕭勝彥讓家丁們將蘇漫雲抬回了自己院子。
蕭勝彥的娘秦嬤嬤見他們抬了個乞丐回來,好奇道:“世子爺,您這是從哪兒弄來的……姑娘啊!”
秦嬤嬤看了好一會兒,才看清這乞丐是個的。
世子爺什麽時候對乞丐都興趣了,這若是讓世子妃知道,又要鬧了。
蕭勝彥盯著蘇漫雲卻是滿眼放:“別管我從哪兒弄的了,你先將這人給我洗幹淨,再查查上有什麽信。”
“好。”秦嬤嬤雖然不知道蕭勝彥是什麽目的,不過還是聽話地找了兩個丫鬟將蘇漫雲抬進偏屋了。
蕭勝彥則是心不在焉地在外麵等著,仿佛在等著極其重要的東西。
屋裏,秦嬤嬤和兩個丫鬟將蘇漫雲之後,便讓兩個丫鬟去給蘇漫雲洗澡了,自己則是翻著蘇漫雲的服。
世子爺剛剛說要找什麽信。
秦嬤嬤了好一會兒,什麽也沒到,別說值錢的東西了,連個銅板都沒到。
秦嬤嬤又不死心地看向最後一件肚兜,一之下,秦嬤嬤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
這肚兜裏果然藏了東西。
秦嬤嬤找了剪子將肚兜撿開,一塊玉佩瞬間了出來。
看清那玉佩,秦嬤嬤瞬間變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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