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劇崩了?
殷素素隻想到了這個原因,不然實在沒法解釋為何主會提前十幾年出現在的眼前。
正常的劇是蕭景昀高人指點,去雲穀山尋醫,與主初相見。主一手醫妙手回春,隻是規矩十分古怪,有的人不要救偏救,有的人求救偏不救。
一開始蕭景昀了幾次釘子,竟然決定夜闖,一不小心正撞到主洗澡,主憤而用毒針要殺人,最後被師父攔住,問蕭景昀要了三個承諾,最後不僅出手治好了蕭景昀,還讓主隨他下山去。
後麵便是男主從一開始的誤會到洗清誤會,再一起查案,走江湖,經曆生死。
主負冤案,牽連甚廣,一路艱險,最終一步一步走到了京城,然後到了殷素素這個前未婚妻的主場,鬧出了一係列麻煩之後,加速男主升溫,最終甘願做一個配炮灰,乖乖退下,劇結束。
但那也是十幾年後的事,現在的主不過是個四歲的孩子,而也才一歲,為何會這麽猝不及防的相見。
姐姐,吃吃。殷素素決定率先出擊,測試一下。
白如霜凝眸去,看著那小孩子懷抱著的一碟子點心,蹙了下眉頭道:不用,你自己吃吧。
殷素素心中一驚,這白如霜言語可不像個小孩子啊。
蕭景昀有些不滿的擋住了白如霜的視線,著殷素素笑了笑,張道:給哥哥吃。
白如霜麵有些不太好看,但是著那小孩子,也沒發火,這不過是個小孩子而已,難道要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嗎?
殷素素真塞了一塊點心到了蕭景昀裏,而後分神看了一眼那白如霜的臉,當下心中不湧出一個想法:
這主,也是個重生的。
世子,出門在外你還是小心些好,記住你的份,想要你命的不。白如霜冷冷說罷,一屋子的丫鬟下人們一時間以為自己的耳朵壞了。
這是在懷疑他們殷府下毒?
是該記著自己的份,沒事別往我這殷府跑,不然哪天中毒了,還是我殷府害的了。
殷元辛剛匆匆趕來就聽到那麽一句話,直接氣笑了,他們這殷府小廟,可容不下蕭景昀這尊大佛。
元辛,這丫頭口不擇言,回去後我定會好好管教。蕭景昀抱著歉意道。
管教,你管教我?白如霜也氣著了,沒等蕭景昀發話,轉就走。
蕭景昀立刻起去喊,那白如霜卻走得十分幹脆利落,沒有毫要留下來的意思。
殷元辛坐下後,毫不客氣的問道:這是你哪裏買來的丫鬟?
蕭景昀輕歎了一口氣,微一搖頭,坐下來說道:的師父與我娘親認識,路過此便找了我娘敘舊,最後不知怎的,竟要留一段時間,所以這一段時間便讓我帶著到走走。
怪不得,不像個丫鬟,但是這派頭和語氣倒不是個好惹的。殷元辛說著,上下打量了蕭景昀許久後,試探道:這人份不止如此吧。㊣ωWW.メ伍2⓪メS.С○м҈
蕭景昀心中一歎,讓殷元辛將屋子裏的丫鬟先都請出去。
殷元辛打了個手勢,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後,蕭景昀這才斟酌的開了口道:你還記得夫子上課的時候提到了大盛二十三年震驚朝野的災銀貪墨案嗎?
清遠齋的夫子不是隻會教死書的夫子,清遠齋也不是死讀書就能進的地方。
像這樣的大案夫子有時候也會提一提,問問他們的意見,讓他們發散思考。
殷素素塞進裏的點心剛啃了一口,聽了這話之後,便似被定住一般,半晌後才緩緩垂眸,默默啃著點心。
默默,蕭景昀怎麽會在八歲的時候,忽然接到這件大案,這不是他二十三歲的時候辦的大案嗎?
【默默不知。】
殷素素暗歎了一口氣,隻得靜下心來繼續聽下去。
自然是記得,夫子說到那些流民的淒慘景象,至今我都記憶猶新。府上下勾結,貪墨賑災銀,火燒賑災糧,將流民困在土沙堡,要活活燒死他們......殷元辛隻覺口堵了一塊巨石,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跟那丫頭,又有什麽關係?殷元辛忽地問道。
當年此案牽連甚廣,皇上下令徹查,結果查到了賀州知府的時候,忽然下令停了。賀州知府姓白,那丫頭白如霜。蕭景昀說道。
殷元辛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據說那白大人惹了天怒,大火連燒三天三夜,什麽都燒了灰燼。
白家似乎是有人逃了出來,姓埋名,生下了獨白如霜,後來爹娘不知什麽原因暴斃,白如霜被師父收門中。蕭景昀說罷,深歎了一口氣,那丫頭世坎坷,所以有時候就算有些冒犯,他也隨去了。
殷元辛蹙眉想了想後,有些奇怪的問道:這你是怎麽知道的?
師父說的。
師父認識白家的人?殷元辛問道。
蕭景昀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不過師父應該也不會拿這個騙人,至於為什麽說的這般清楚,我也不明白是為什麽。
莫說蕭景昀不明白了,就連殷素素這個重生而來的人都聽懵了,這是什麽神展開?
正常的不應該是主想要查這樁舊案,結果翻出了一些證據之後,蕭景昀請旨一起查案的嗎?怎麽變了主師傅忽然說起這樁舊案,還說出了主的來曆?
這不是把主往火坑裏推嗎?
犯的孫,就不在九族之了嗎?這要抓出來,也是一個死罪啊。
而且,居然還去了鎮南王府,這不是將鎮南王府也綁上了賊船嗎,到時候就算渾是都解釋不清跟白家的關係。
王妃怎麽又會跟那個師父有?
白家跟鎮南王府難道有的聯係?
殷素素隻覺頭疼的很,前世到底是在幹什麽,怎麽什麽都沒弄清楚。這劇什麽時候變得這般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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