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抬著那張出挑的臉,像是有些詫異似的,仰頭看著,半晌才道,「……阿拂這是不打算對我負責了?」
姜拂端著餛飩碗,周圍殘留的餛飩鮮香味和謝承上的冷香混雜在一起,讓有些頭昏腦漲,忍不住重複謝承的話,一臉不可思議道,「我對將軍負責?」
謝承捂著鎖骨位置,雙眸漆黑,一臉認真,道,「對呀,畢竟你已經看了我。」
姜拂想不到這人會這樣,站在他面前道,「我又沒看到什麼。」
謝承定定瞧著,又低下頭,一副傷心至極的樣子,「……分明就看到了。」
姜拂:「……」確實看到了,看到了小拇指大點的鎖骨。
看到的可太多了啊……
謝承垂著眼睛道:「算了,阿拂不想對我負責也沒關係的。」
「我雖然已經失了名節,不能再議親了,但好在謝家也不是只有我一個兒子,還有謝曜,也不至於斷了后。」
姜拂:「??」
就,就看一下鎖骨就失了名節?
您這名節失的,未免太潦草了些。
謝承吸了吸鼻子,道,「其實也沒什麼,阿拂不必放在心上。」
姜拂端著碗站在一旁安靜瞧著他,「嗯,那我可以走了?」
出了一個笑,語氣極為平靜。
謝承驀地轉頭看,震驚道,「阿拂當真如此狠心?」
他頓了一下,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對著姜拂道,「今日,你還抱我了。」
姜拂點點頭,已經放棄掙扎,順著他的話道,「嗯嗯,將軍被我看了,又被我抱了,已經失了名節,失了清白了。」
謝承險些忍不住笑出聲來,抬著眼瞧著道,「對啊,我已經失了清白,以後怕是難娶到夫人了……」
姜拂瞥了他一眼,隨手將手中的餛飩碗放在一邊,手去搬放在謝承面前的桌子,道,「嗯嗯,我還不想對將軍負責,所以將軍打算如何呢?」
那張厚重的桌子對來說實在算不得重,一抬就走了。
蓋在謝承上的被子上,落下了四個桌角的印子,看起來空落落的。
謝承白皙修長的手落下去,一個一個將它們平,語氣平靜道,「那隻好先沒名沒分地跟著阿拂了,反正也失了清白,不能議親了。」
姜拂把桌子放到了一邊,轉過頭來看他,忽然蹙了下眉。
總覺得這個語氣,有些認真。
就在蹙著眉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垂眼看著下面的謝承忽然抬起眼睛,出一個乾淨不摻雜任何緒的笑來,嗓音清潤道,「我同阿拂開玩笑的,可沒有婚的意思。」
雖然不想用其他東西綁住,但坐在這兒還是沒忍住。
謝承非常恨自己這張,從前也沒有那麼多不正經的話啊,怎麼一到面前,上都沒個把門的。
姜拂瞧了他一眼,目落在他上,問,「還疼嗎?」
謝承從恍惚中被拉出來,笑瞇瞇看著道,「不疼,小傷。」
似乎是怕不信,他又補充道,「我從前過比這還重的傷,流的也比這多多了,這真不算什麼。」
這輩子,遇上秦昭。他以為秦昭可憐,離了他活不下去,于是讓她暫住東宮,日日夜夜嬌養著,這嬌著養著,后來就把人占為己有,食髓知味。后來他登基,每次上朝看到秦昭前夫那張臉,晚上都要對秦昭來次靈魂拷問:“朕的身子可還讓昭昭滿意?”【穿書,雙潔,甜寵】...
一覺醒來林滿月發現自己穿越到了古代,還有一對兩歲大的龍鳳胎正朝她喊娘,男人一去三年未歸,家里人只當他死在外面,可著勁虐待他們母子三不說,還把他們趕出家門,正當所有人覺得他們母子三人要餓死時。叮!天然野果10個銅板!叮!野生苦蒿100個銅板!眼見被趕出家門的母子三,日子越過越滋潤,陸家人傻眼了。
身為通房丫鬟,花容一直謹記自己的身份。不和主子談情說愛,不讓主子沉迷女色,不與未來少夫人爭風吃醋。好不容易熬到年老色衰贖回奴身,花容看上一位老實本分的鰥夫準備搭伙過日子。身份尊貴的主子卻紅著眼將她抵在墻上問“你寧肯要那個老東西也不要我?”花容“……”人間清醒通房丫鬟vs腹黑紈绔炸毛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