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曲愣了兩秒,覺得這狗皇帝怕不是已經傻了,什麼師妹的命,他在想什麼?
趙恆坐在那兒道,「先生在酒樓的時候,教了一個小姑娘幾招,雖然只是幾招,但當初帶出去的書可全都給了,朕聽酒樓的人說,先生可是十分疼的,就跟先生的親孫似的。」
也不知道這幾年都經歷了什麼,趙恆臉上呈現著一種病態的灰白,看起來涼涼的,很想是已經死了的被附了似的,說起話來也冷颼颼的。
九曲定定看了他兩秒,坐在那兒,臉變也不變,還是剛剛那副樣子,「隨手教兩招算算什麼,一點破書又算什麼,皇上不會是想拿一個小丫頭威脅我吧?」
他一邊說話一邊觀察著這座已經很久沒來過的寢宮,金碧輝煌,四都是烏泱泱的親衛隊,正持著刀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真是有病!
「原來先生不在意師妹。」趙恆笑了一下,那張冷的臉忽然擰起來,冷聲道,道,「哪怎麼連通天這樣的本領也教給呢?」
九曲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他到底在說啥啊,為什麼每個字都知道,但是連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什麼通天的本領啊?
還有這本事?
「姜拂前腳說九星關會消失,沈如瀾後腳派人去便已經趕不上了,一天都沒過!」
「當日我問先生,可否教我,先生一星半點也沒有像我,卻教了沈如瀾卜卦,後面又教了一個酒樓小姑娘,先生教的看樣子比沈如瀾還要多呢……」趙恆彷彿積怨頗深,坐在那裏表扭曲,周氣息也是冷駭人的。
九星關?
什麼九星關?
關阿拂什麼事?!
阿拂和沈如瀾又是怎麼回事!?
他沒教阿拂算卦啊!
九曲進皺眉頭,直接打斷了他:「你是皇帝,學什麼卜卦,你沒事兒吧?」
而且,算卦是什麼好事兒嗎?
他翻了個白眼繼續道,「既然都已經當了皇帝,坐上了你想坐的位子,就干點正事兒吧,別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沒的,跟有病似的。」
「找個太醫給你瞧瞧吧不然?」
這是九曲最真誠的建議。
他不理解一個皇子,為什麼會一天到晚想著算卦。
像算卦也就罷了,畢竟總有一些不想當皇帝像干別的的皇子。
但趙恆這……
他又想當皇帝,又想算卦,想知道每一個人的命,想什麼都知道,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兒?
人活在世上,還能什麼好事兒都讓你佔了嗎?
他沒有腦子嗎,都不知道想一想嗎?
就算不知道想,他以前也跟他講過吧?
就算已經忘了,他現在也三十好幾的人了吧,還天天想著算卦呢?
好傢夥,玄武這麼多年還國泰民安的沒亡國,可真是不容易。
要不趙恆還是給那些大臣磕幾個頭吧?
這不磕頭屬實有點說不過去了。
一群人在這麼一個有病的人底下當兒,還能讓玄武國泰民安,屬實是罪了。
像是不滿似的,趙恆直接抄起桌上的杯子,「啪」地一聲砸了出去,乾淨潔的地板上茶水和瓷片四濺。
九曲捂了一下心口,他娘的嚇死了,他一把老骨頭了,現在很容易驚的,看看這是什麼學生!有這麼對先生的嗎!?
趙恆抬起眼睛,一字一句道,「朕想學,你教還是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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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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