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候鳥被架走的影,張天浩知道他現在真的無能為力了,他想救下候鳥,可卻發現候鳥已經報著必死的決心。
此時,張天浩的心也是被微微震了一下,可馬上便又恢復過來,畢竟這裏全是他的手下,他不能失態,甚至不能有任何的不滿行為。
看著另一個人的被拖出來,更是拖著一地的鮮。
「頭,我們找到了三小黃魚,以及三十多個大洋!」
這時,一個行隊員跑出來,直接拿出了他找到的錢,捧著來以了張天浩的面前,開心的說道。
「好,我拿一小黃魚,其他人,除了傷的兩位兄弟雙份以外,全部平分,無論是行隊的,還是警察兄弟或者是保安團的,都一樣,程南,由你來分配,一會兒大家到站里,六百個大洋,算是今天晚上的辛苦費了!」
張天浩接了過來,然後看了看所有人,加上傷的兩人,正好十個人可以領到三十個大洋。
所有人沒有想到,張天浩會這麼大方,雖然張天浩命了一小黃魚,即使是張天浩拿了三,大家也不會說什麼,一人一兩塊大洋也算是不錯的補了。
「多謝頭!」
聽到一個有三十個大洋,所有人都開心起來,許多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大方的上司。
「行了,別特麼的廢話,我們回去吧!」
張天浩直接擺了擺手,然後看向所有人,更是大聲地說道:「把這裏的所有有價值的都給我帶回去,特別是一些重要文件之類的,如果有,全找出來!」
「是!」
很快,留下的幾個行隊員便開始再一次檢查起來,而張天浩領著十二人便向著三德中學方向,押著候鳥便回去了。
來的時候是半小時,回去的時候,足足花了一個多小時,而候鳥也只是被簡單的包紮一下,也直接帶到了三德中學。
到了三德中學,整個人也跟著暈了過去,直接給了站里的醫生進行包紮搶救了。
「天浩,行還順利嗎?」
「站長,還不錯,只是死了一個,但主犯已經抓到了。」
「死了一個?」徐鑰前有些驚訝,但馬上便明白過來,臉微微一變,馬上便恢復過來,笑著說,「不錯,主犯抓便行了。也是大功一件。你先去休息吧!」
「謝謝站長!」
張天浩拉著有些疲憊的直接回到了房間,整個人的心瞬間變得極度的糟糕起來,他的臉也變得微微有些嚴肅。
畢竟候鳥被抓了,他到不擔心候鳥的出賣,而是擔心秦玉香在聽到這個消息后,會是什麼樣的表。
「頭,他們都說請你出去吃飯,你看,要不要出去?」這時,程南走進他的房間,小聲地詢問道。
「告訴兄弟們,回去把錢給家裏人,這一段時間多買點糧食,要漲價了,別特麼的到時候有錢買不到糧食吃,那還不是虧死了。」張天浩笑著搖搖頭,然後直接笑罵起來。
「頭,不會是糧食又要漲價了吧?」程南一聽,馬上也是一愣,畢竟他們可是知道這糧食的價格好像又漲了一點。
「廢話,你沒有看到嗎?今天不是洪災,便是旱災,雖然不是很嚴重,這是什麼概念,估計也你不會知道,你看的那點書,夠個屁,那是大災的前兆,今天估計會片片的出現大災,甚至顆粒無收都可能,現在你們不買糧食,等死嗎?」
「可是不可能吧?」程南有些不解的看著張天浩。畢竟西昌這邊好像沒有到多大的影響。
「別可是了,聽我的,去把,告訴所有站里的兄弟,有錢買糧,有糧心不慌,知道嗎?你們養家餬口,還把腦袋提在手裏過日子,不容易,今天便不去了,等我的好的時候,我請兄弟們吃飯。」
張天浩笑著把程南趕了出去,然後便再一次躺了下來。
程南聽到了張天浩的話,也同樣把張天浩的話傳了出去,這些人也沒有了吃飯的心思,便帶著大洋回家去了。
接下來的35、36年,這些人雖然日子過得苦一點,可面對大災,他們家裏還是勉強度過去了,不像是其他家庭,沒有糧食,甚至過得更是苦不堪言。
……
很快,徐鑰前坐在辦公室里,收到了各路人馬的彙報,他的眉頭更是皺得跟川字一樣,畢竟七路人馬之中,除了抓到幾個紅黨的家屬之外,便連一也沒有。
顯然對方走得很從容,而且連他都不知道對方是怎麼離開的,而跟蹤的人,也直接甩了。
他現在有些後悔了,沒有一下子把他們全部抓住,想要釣更多的魚,結果把自己給騙了。最主要的是,他的一個線也在這一次張天浩的抓捕中被殺了。
線的被殺,他也了解過,這是兩個人拱,結果一個被殺,一個傷,傷的那個人被帶回來了。
「來吧,立刻給我發出通緝令,針對這六個人進行通緝!」
他看了看外面的烏黑的天,甚至連一月都沒有,他的心也是極度的不解,甚至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知道他的線。
線的暴完全是莫名其妙,甚至連他都不知道對方暴的真正原因。
「算了!」
他把這些人的名單,直接向外發佈,然後便讓外面的人開始準備通緝令,對這些人進行通緝。
如果張天浩看到這些名字,很可能知道這些人,但也只知道其中一兩個名字吧,畢竟這些人的名字還是比較響的。
「叮鈴鈴!」
就在徐鑰前把任務剛剛佈置下去,準備回去睡覺的時候,使聽到了電話鈴聲突然之間響了起來。
他拿起電話,隨後便聽到了電話之中傳來了悉的聲音。
他站得筆直,然後了一立正姿勢,口中不住的應著幾個「是」字。
當他放下電話的時候,他的臉上也是莫名的多了幾分的疑,畢竟剛才聞人傑打來電話,詢問他一些事,甚至問他幾個簡單的問題。
他也把幾個問題回答了一遍,甚至把那份文件也給追了回來的事也跟聞人傑彙報了一下。
而聞人傑並沒有多說,而是問了一下他關於西昌這一段時間的工作況,以及張天浩的表現,這讓他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畢竟聞人傑對於張天浩還是不放心的,顯然暗中還有什麼調查的事。這讓他有些不滿,畢竟張天浩的事,他自認為還是了解的。
「難道還有我不了解的地方嗎?」
他不是不相信張天浩,而是對於聞人傑的這種行為帶都會一些抱怨。
「小娜,你過來一下,把這幾天西昌城發生的事給我整理一下,送到我辦公室來。」他拿起電話,直接給隔壁的柳娜去了一個電話。
而今天晚上加班的柳娜也是沒有回去,很快便把這幾天西昌發生的一些大事小事向他彙報了一下。
「小娜,這兩三天時間,整個西昌城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事發生?」
「站長,西昌城的事太多,每天都有無數事,只是有一件事,讓我覺到有點兒不大對勁,便是今天早上的報紙,你看看,這是我們西昌臨時的祗報,出現了一個重大的鉛誤,頭版直接登了一篇話,甚至的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大事。」
「對了,還有都是關於紅黨的事,以及一些蒜皮的小事!」
「什麼,鉛錯了,不可能吧!」徐鑰前立刻開始翻起今天的西昌專門辦的一個臨時的類報紙:西昌祗報,主要是用來宣傳用的。
他把報紙鋪開來一看,馬上他的臉便沉下來了,畢竟話是《老鳥之死》,如果說別的,他還不以為意。
可是那個候鳥,正是紅黨在西昌特委的一個化名,老鳥之死,說明這個候鳥已經報著決死之心,發出了最後的消息。
「混蛋,該死的混蛋,他竟然利用這種方式發出了通知,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徐鑰前現在那裏不明白,這是候鳥發出的信號,也是他發出給所有紅黨的一個撤退信號,還有那個小沈,那裏是什麼烘,完全是被他直接打死的,顯然是發現了小沈的背叛,而他知道也知道他跑不了,所以,才在最後殺了小沈。
「混蛋,我上當了,我上當了,竟然沒有想到,利用這種方式,來人,去把祗報的主編給我抓我抓過來,敢與紅黨勾結,死,我要他死!」
氣得他直接把桌上的杯子都摔得碎,他也是從來沒有在柳娜面前怎麼失態,今天竟然直接失態了。
而柳娜一看徐鑰前的憤怒,也只好小心的把這幾天收集到的消息本子放在桌子上面,然後小心的退了出去。
可不想為徐鑰前的怒火發泄對象。更不想為徐鑰前罵人的對象。
與此同時,一隊行隊員早已經帶著一隊臨時人馬,向著那祗報的主篇家裏奔去,只是結果卻直接撲了一個空。
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他的一家人早已經在早上因為失誤而辭職了。
當徐鑰前再一次收到這個的結果之時,便是又是一通臭罵,幾乎是整個西昌站都能聽到徐鑰前的咆哮聲。即使是張天浩在房間里也能聽到徐鑰前的怒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