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塵沒好氣地白了一眼。
“鬼才信你的話。”
想了?
又想折磨了還差不多。
“那王妃要怎樣才肯相信本王?”
慕容夜低頭,在葉傾塵耳畔,溫熱的呼吸撒在的臉上,麻麻的。
黑暗中的本就敏,兩人的姿勢又太過曖昧,葉傾塵的臉騰得一下紅了起來,像被燒著了。
“你……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死變態,靠那麼近干什麼?
不覺得熱嗎?
“不能。”
葉傾塵上的,很舒服,慕容夜竟然有些喜歡上抱著的這種覺。
“那你到底想要怎樣?大半夜的困死人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慕容夜見葉傾塵似乎真生氣了,便順勢把抱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
“那王妃歇息吧。”
“哼,算你識相。”
葉傾塵翻了個,背對著他。
等了半天,葉傾塵也沒聽到靜,便好奇地扭過頭來。
慕容夜竟然就站在床前,一未。
見轉過頭,連忙詢問。
“王妃又怎麼了?”
還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
“你不走我怎麼睡?”
“王妃不是怕有采花大盜嗎?我在這守著你不是更安全?”
“……”
咋咋的吧。
葉傾塵確實累了,在這皇宮里本來就睡得不踏實。
把頭又扭了回去,閉上眼,也懶得再理會慕容夜。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夜聽到葉傾塵沉穩的呼吸聲。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合躺下,角微微上揚,緩緩閉上了眼。
第二天一早,葉傾塵醒來,邊的慕容夜早已離開。
洗漱完,就去了隔壁看蕭景云。
蕭景云已經醒了,蕭逸正在陪他說話。
“景云今天覺怎麼樣?有沒有覺哪里不舒服?”
“仙姐姐,景云沒有不舒服,就是傷口還有一點點痛。”
“恩,麻藥過后疼一點正常。”
葉傾塵檢查了下蕭景云的傷口,便去了太醫院給他拿今天要喝的中藥。
一進太醫院,一眾太醫便笑臉相迎,與昨天完全兩副面孔。
“戰王妃來抓藥啊?需要什麼藥不知老朽能否幫忙?”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
“太醫院藥材眾多,我怕王妃不悉,萬一弄錯了,耽誤了景云小公子的病就不好了。”
葉傾塵撇了龐遠一眼,徑自走向藥柜。
只見胡掃了藥柜一眼,藥方一甩,隨手一抓,無需稱量,幾息間就抓完了十幾種藥。
“龐院首要不要檢查下?”
葉傾塵挑了挑眉,見眾太醫都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把方子遞到了龐遠跟前。
龐太醫一囧,還是按照方子對照了下藥材,又一一稱量。
十幾樣藥材一樣不差,分量也剛剛好。
他自認為自己做了幾十年的太醫,也做不到如此。
這下對葉傾塵也不得不徹底心服口服。
葉傾塵回到流云閣,剛把藥給了蕭逸,長春宮便派了管事姑姑來請。
長春宮是三皇子慕容澤母妃嫻妃娘娘的宮殿,葉傾塵昨天在壽康宮對嫻妃也只是匆匆一瞥,沒有太多印象。
也不知今天派人專門來請所為何事。
葉傾塵跟著管事姑姑一路去了長春宮,管事姑姑對始終恭恭敬敬謹慎有禮,讓不自覺地對嫻妃也多了幾分好。
一進大殿,葉傾塵就在門口遇到了慕容澤。
“三哥也在?”
“恩,母妃讓我來接你。”
葉傾塵見到嫻妃也不托大,規規矩矩地行禮。
“見過嫻妃娘娘。”
“傾塵不必多禮,快快起,以后你跟著夜兒我嫻母妃就好。”
原來在慕容夜兒時,嫻妃曾經養育過他兩年。
當年慕容嘯還是王爺的時候,和慧敏皇后伉儷深,皇后和嫻妃都是太后塞給慕容嘯的側妃。
皇后善妒,嫻妃不爭不搶,跟慧敏皇后關系還算融洽。
因為皇后的陷害,嫻妃懷孕生慕容澤的時候,要不是慧敏皇后出手相救,慕容澤也不可能平安出生。
后來,慧敏皇后去世,嫻妃便將慕容夜養在了邊,與先天失明的慕容澤作伴。
只是好景不長,慕容夜屢次被害,嫻妃最后不得不把他送走。
即便只是這樣,慕容夜也從未忘記過嫻妃的恩。
一直把和慕容澤當作自己最親的人。
“不知嫻母妃傾塵過來可是有事?”
嫻妃看了慕容澤一眼,其實今天葉傾塵來主要是慕容澤的意思。
慕容澤礙于他們的份,不便直接去找葉傾塵,最后只能跑來他母妃這了。
“昨天知道你出事后,你三哥一直不放心,便派人幫忙去打探,聽說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你。可查清楚了是什麼人所為?你現在留在宮里會不會有危險?”
“皇上已經安排了人保護傾塵,傾塵現在很安全,嫻母妃不必擔心。至于是什麼人所為,傾塵心里也有數。”
“只要你沒事就好。我還聽說是你治好了榮親王府的小公子,沒想到傾塵的醫竟然如此了得,連太醫院都束手無策的病,竟然被你治好了。”
“嫻母妃過獎了,如果嫻母妃信得過我,以后有哪里不舒服,也可以來找傾塵給你瞧瞧。”
“你這麼說,母妃還真有個頭疼的病,連太醫也拿它沒有辦法。有時候一痛起來,頭就跟針扎一樣,吃再多的藥也于事無補。”
“那不如傾塵現在給嫻母妃看看?”
葉傾塵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嫻妃一直用手不停地按頭部,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
“那就麻煩傾塵了。”
經過檢查,嫻妃得的是一種神經偏頭疼。
葉傾塵給嫻妃先做了個頭部按,又配合用針灸刺治療。
“嫻母妃現在覺怎麼樣?”
“傾塵你真神了,母妃的頭現在一點也不痛了,整個人都覺輕松多了。”
“現在這只是暫時得到了緩解,嫻母妃平時記得一定要保持心愉悅,保證足夠的睡眠,忌吃辛辣。”
“母妃就是最近一直睡不好,才會頭疼的厲害。”
“這幾天傾塵都會住在宮里,可以每天來給嫻母妃做一次針灸。順便我把按的這套手法也教給嫻母妃邊伺候的人,然后再配合一些藥治療,調養一段時間,以后應該就不會那麼容易再犯了。”
“真的?那就麻煩傾塵了。你不知道母妃因為這個頭痛的病了多罪,這下可好了,母妃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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