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皇后,惜瑤還想和寒瀟冥一起去準備新宅子和別院的年貨。
薛忠華笑著說道:“主子,屬下已經全都準備好,派人送過去了。”
“我什麼都不用準備了?”
“是的,您什麼都不用心。”
“那我和廢有何區別?”
“主子,這些小事本就是屬下應該去心的,您要是什麼事都心了,那屬下們和廢又有何區別?”
好吧!惜瑤承認自己詞窮了。
關泊青道:“主子,您該去練功就去練功,對了,師父他老人家昨晚傳來消息,明日他老人家就到京城了。”
“那我去給二師父準備房間。”
冬梅說道:“主子,屬下已經準備好了。”
惜瑤:“......”
我真的廢了!
寒瀟冥拉著的小手說道:“小師妹,咱們去練功吧!”
惜瑤點頭,跟著寒瀟冥進了房間。
......
三日后。
也就是年三十。
寒瀟冥帶著惜瑤和林氏盛裝出席,四大暗影著丫鬟服飾走在馬車兩旁。
三人來到宮門口,不大臣帶著家眷已經在排隊接檢查等待宮。
進宮是不允許帶任何武的,門口的侍衛宮檢查的就是否有人攜帶武進宮!
寒瀟冥進宮本不需要排隊,直接乘坐馬車進宮,門口的侍衛連表面的應付檢查都沒有。
宮后,林氏被皇后娘娘邊的宮接走。
太后也派宮來接惜瑤,寒瀟冥只好自己去找太子和另外兩個皇兄聊天敘舊。
惜瑤跟著太后的宮來到慈寧宮。
太后一見到惜瑤,便像個孩子一樣嘟著“告狀”。
“瑤兒丫頭,你的母親太倔強了,哀家苦口婆心勸了兩天,都快起泡了,就是不松口。”
惜瑤扶著太后,將小腦袋靠在太后的肩膀上說道:“皇,您不能之過急啊!娘親和離才三個月,沒那麼快接的,您應該給一點時間,讓有個接的過程不是?”
“真是的,哀家都出面了,還這麼倔強!一點面子都不給哀家。”
“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問題,而是我的母親可能還沒能從上一段婚姻的影里走出來,咱們要多給一些時間,改天去找那個許叔叔聊聊,讓他用行將我母親的心結打開,這樣才能事半功倍嘛!”
“那行,改日哀家去找找那個姓許的。”
“皇,辛苦您了,有您這樣的皇,我都幸福死了。”
惜瑤明目張膽的拍了一記漂亮的馬屁,把太后哄得開心不已。
“就你甜,今早小上是不是抹蜂了?”
“嘿嘿,皇,我說的可是事實。”
兩人聊得正開心呢,太后邊的太監來報。
“太后娘娘,肖梅兒求見。”
太后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嚴肅。
“讓進來吧!”
肖梅兒在一名小丫鬟的攙扶下,以詭異的姿勢走了進來。
只見把自己的頭包裹的嚴嚴實實,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太后皺著眉頭問道:“梅兒,你這是怎麼回事?”
肖梅兒在丫鬟的攙扶下跪在太后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道:“姑,梅兒的頭發沒了,上也被燙得全是水泡,嗚嗚嗚......”
“什麼?頭發沒了?上被燙得全是水泡?怎麼回事?”
肖梅兒哭哭啼啼的把自己和寒瀟琦被人用豬皮膠給惡整的事說了一遍,太后聽得直角。
“你們到底得罪了何人?為何會被人用豬皮膠給粘了一?”
“姑,我們沒有得罪任何人啊!”
太后一臉的不信,沒得罪人能被人用豬皮膠粘住嗎?
誰信啊?
突然——
太后的腦海里浮現出在柳家莊園看到的一幕,那個柳家大小姐的頭,就是被惜瑤的下屬用豬皮膠給粘在了枕頭上。
會是同一個人干的嗎?
太后瞄了一眼惜瑤,見一臉的震驚,便確定不是惜瑤的人干的。
要是那個小家伙干的,瑤兒丫頭不可能不知道!
太后說道:“把你頭上的東西拿了讓哀家瞧瞧。”
肖梅兒看了一眼惜瑤,一臉的猶豫,最后還是不敢忤逆太后,緩緩拿開頭上包裹的布條。
肖梅兒的頭上一頭發都不剩,全是水泡,有些水泡磨破了,流著黃水,看上去惡心又恐怖,簡直比癩痢頭還惡心。
太后惡心得差點吐了,黑著臉說道:“都這個鬼樣子了,你還進宮作甚?也不怕被人笑話嗎?”
“姑,我......”
“行了,滾回去好好休養,別出來丟人現眼,肖家怎麼會養出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
肖梅兒被訓斥了一頓,只好灰溜溜的離開,臨走之前還不忘惡狠狠的瞪了惜瑤一眼。
直覺告訴,如今變這樣,與惜瑤不了干系,只可惜沒有確鑿的證據!
畢竟來到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搶惜瑤的男人,其他人貌似還沒得罪過誰!
而此時的寒瀟琦也在皇上面前跪著買慘,那滿頭的水泡看得皇上眉頭皺。
即便皇上不喜歡這個兒子不作為,但畢竟是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這樣,皇上怎麼可能不憤怒?
“查出來沒有?是何人所為?”
“兒臣不知,派人查了三天也沒查出來。”
皇上更加憤怒了,一臉恨鐵不鋼的怒吼道:“這點小事都查不出來,你還能做什麼?沒用的東西,今日的宮宴你也別參加了,朕丟不起這個人。”
“兒臣無能,請父皇恕罪!”
“你是夠無能的,平時不學無,只會到惹是生非,瑤兒丫頭醫湛,你自己去找幫你醫治吧!”
“父皇,兒臣不想去求,還請父皇下旨,讓給兒臣醫治!”
皇上一聽,氣得差點一腳把寒瀟琦踹飛。
“下旨讓瑤兒丫頭給你醫治?你腦子風了吧?你覺得瑤兒丫頭會心甘愿的給你醫治嗎?”
寒瀟琦一臉震驚的道:“父皇,難道還能抗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