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鞭炮全都點完,兩人已經被炸得能聞到烤味了。
下半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作響,仿佛鼻子里都在冒煙。
不出意外的話,兩個時辰后,寒瀟琦和容真雄的肚子以下全水泡。
一名丐幫弟子去隔壁找惜瑤,一臉興的稟報:“主子,鞭炮點完了。”
惜瑤笑著說道:“那就把蜂薄薄的涂一層在他們上,然后將螞蟻全部倒在他們上。”
“是。”
丐幫弟子興高采烈的轉離開,繼續去折磨寒瀟琦和容真雄。
丐幫弟子將蜂涂滿兩人全,然后將所有的螞蟻倒了出來,螞蟻聞到蜂的香甜味,開始瘋狂的啃咬兩人。
“啊……”
“啊……”
兩人發出絕至極的凄慘聲。
眾所周知,被一只螞蟻咬到尚且長個包上幾天,何況是千上萬的螞蟻!
兩人全都是黑的螞蟻,咬得兩人又又疼,生不如死。
兩人這才知道,原來用皮鞭打,用什麼酷刑,本就抵不過這萬蟻啃食。
寒瀟琦徹底崩潰了,哭得像個傻子。
“九弟,瑤兒,我錯了,求你們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九弟,我知錯了,看在父皇的面子上,你饒了我這一次吧!”
“瑤兒,我真的知錯了,我早就后悔了,看在曾經從小定下婚約的份上,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瑤兒,我真的后悔了,在你母親咬舌自盡的時候我就后悔了,求你,放過我吧!”
這寒瀟琦不喊還好一點,越喊惜瑤和寒瀟冥的怒火越是蹭蹭蹭的往上漲。
惜瑤大聲說道:“你魂呢,哼!看在從小定下婚約的份上原諒你?你以為和你定下婚約是我的榮幸嗎?”
“和你定下婚約就是我人生的污點,我差點死在你和小蝶的手上,你害得我母親和我許叔叔咬舌自盡,你就憑一句你知錯了我就要原諒你嗎?你以為你的臉比屁還大?”
“我把你母妃殺了,然后跟你說我知錯了,你會原諒我嗎?寒瀟琦,在你抓我母親那一刻,就注定了你今日的下場,好好你們臨死前的刺激吧!”
寒瀟琦一聽,忍不住喃喃低語:“魔鬼,你就是個魔鬼!”
容真雄也徹底崩潰了,他心里清楚,今晚能僥幸不死也熬不過三天。
照這樣折磨下去,能撐到天亮的都是真英雄。
而容真雄充其量只能算是只狗熊,跟英雄沾不上邊。
落在冷面煞神的手里,本就沒有活下去的可能。
沒有了鎖魂閣,他還能指誰給他報仇?
指容妃和容家,那更不可能,冷面煞神想要收拾容妃和容家,簡直輕而易舉。
容真雄腸子都悔青了,就因為抓了安平長郡主的母親,就得搭上整個容家和多年培養出來的鎖魂閣。
只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看著上麻麻的黑螞蟻,容真雄只想一頭撞死,可惜連一手指頭都做不到。
想咬舌自盡吧!他們還真沒這個勇氣。
試了幾次,牙齒咬在舌頭上真的很疼,下不去口。
惜瑤打了個哈欠,大聲說道:“弟兄們,把他們關進鐵籠子里,將所有的老鼠都打底進去,注意,別讓他們自殺了,他們要是咬舌自盡,你們就趕快來通知我,我保證他們死不了。”
“是,主子,您去休息吧!”隔壁傳來丐幫弟子的聲音。
幾名丐幫弟子將寒瀟琦和容真雄送進鐵籠子里,然后將抓來的老鼠全都關進籠子里。
老鼠剛放出來,驚得在籠子里四躥。
對于養尊優的寒瀟琦來說,何時經歷過這種陣仗?嚇得他撕心裂肺的大喊大。
容真雄雖說是一個組織的領頭人,也未曾經歷過,和那麼多老鼠關在一起,他連想都沒想過。
看著那麼多惡心的大老鼠的上跳來跳去,容真雄差點把眼珠子給瞪出來,心里的恐懼達到了極限,下一秒,眼珠子一翻,頭一歪暈了過去。
老話常說,兔子急了還會咬人,老鼠亦是如此。
在極度恐慌又無法逃的況下,老鼠也開始對著兩人一陣咬。
兩人上本就涂了蜂,老鼠了一天,嘗到蜂的味道,咬得更兇。
容真雄被老鼠從昏迷中咬醒,寒瀟琦被嚇得昏死過去。
寒瀟琦和容真雄一直在昏迷和被咬醒中掙扎。
什麼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寒瀟琦和容真雄算是真正的會到了!
皮鞭打算什麼?夾手指算什麼?烙鐵又算什麼?
真正的酷刑是讓人從心理到的折磨,想活沒希,想死又死不了。
惜瑤和寒瀟冥直接回房間去休息,對于寒瀟琦的喊直接當作沒聽見。
兩人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和而睡,寒瀟冥的大手將惜瑤摟進懷里,在的紅上落下一吻,滿足的睡去。
次日。
日上三竿,惜瑤才從睡夢中醒來。
寒瀟冥起床去看了寒瀟琦和容真雄一眼,兩人已經被老鼠咬得慘不忍睹。
寒瀟琦見到寒瀟冥,流著眼淚有氣無力的祈求道:“九弟,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我以后一定不會再找你和瑤兒的麻煩,求求你放過我!”
寒瀟冥冷冷的看著寒瀟琦說道:“放過你?那你當初可有想過放過瑤兒的母親?可曾想過放過許叔叔?假如瑤兒被你威脅功,你會放過嗎?”
“寒瀟琦,在你歪心思打瑤兒主意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今日的下場!”
寒瀟琦紅著眼睛說道:“九弟,我可是你的五皇兄,你殺了我你如何跟父皇代?如何跟我母妃代?”
“本宮需要代什麼?你不是父皇的兒子,你的父親是六皇叔寒天順,至于你的母妃,、非、死、不、可!”
“不,我是父皇的兒子,不是寒天順的兒子!我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寒瀟冥沒好氣的道:“你是父皇的兒子又如何?是本宮的五皇兄又如何?本宮說你不是你就不是,沒有證據本宮也能找出證據!”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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