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瀟冥不屑的道:“你以為只有你和你母妃能玩謀詭計?想玩謀詭計,你們還差得太遠,既然你們想玩,本宮和瑤兒陪你們玩到底!”
“啊!寒瀟冥,你不得好死,本王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是嗎?那你母妃這些年來害死那麼多人,那些人都做了鬼去找你母妃的話,你母妃還能安然活到現在嗎?”
寒瀟冥說完,吩咐丐幫弟子道:“給他們弄點水和食,別讓他們死得太快,記住,不能讓老鼠吃到任何食。”
“是。”
容真雄崩潰的大吼:“寒瀟冥,有種你就給老子一個痛快,折磨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寒瀟冥冷冷的看了容真雄一眼,冷笑著問:“這麼說你自認為自己是英雄好漢了?那你還背地里干那麼多見不得人的勾當?你們折磨林夫人和許天祁的時候,你覺得你就是英雄好漢?你們抓林夫人威脅瑤兒的時候,你們又是英雄好漢?”
“本宮可不是什麼英雄好漢,本宮只會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寒瀟冥說完,轉就走。
寒瀟琦和容真雄滿臉死灰,可就是沒有自殺的勇氣。
丐幫弟子弄來兩個饅頭,強行給兩人塞了下去,一點饅頭渣都沒點下來。
給兩人灌了些水,又往兩人上涂了些蜂,便守在一旁看好戲,也防止兩人自殺。
不過他們被點了道,除了能咬舌自盡,沒有任何可以自殺的方法。
咬舌自盡也不怕,有惜瑤這個神醫在,只要保證不失過多,他們想死都死不掉。
此時的兩人全都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不是長紅疙瘩就是被老鼠咬爛,又痛又給兩人的心都帶來前所未有的折磨。
寒瀟冥和惜瑤沒有再出現,而是抓時間練功。
三日后,寒瀟琦和容真雄徹底神分裂,傷口也被病毒染,連丐幫弟子都不愿意靠近他們。
一名丐幫弟子來到惜瑤面前稟報:“主子,那兩個人已經瘋了,恐怕快不行了。”
惜瑤淡淡的道:“才三天就瘋了,還真是高看了他們,把他們扔到野外去喂野狗。”
“是。”
惜瑤扭頭對寒瀟冥說道:“四師兄,咱們也該回去了,下一個目標就是容妃和容家。”
寒瀟冥道:“好,咱們這就收拾東西回京,你有沒有想好要如何置容妃?”
惜瑤回答:“等回去你好好調查一下,這些年來,死在容妃手上的人有哪些?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會怎麼玩死了。”
“好,我回去就好好調查一下,也好為那些枉死的下人討回公道。”
“嘿嘿,容妃,我非玩死不可,敢惹我惜瑤,簡直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走吧,去告訴師父他們,馬上收拾東西啟程。”
大伙收拾了行李,一刻也不耽擱的往京城趕。
花了兩天的時間趕到京城。
寒瀟冥換了服便獨自進宮去找寒瀟雷。
兄弟倆一合計,由寒瀟雷展開調查,寒瀟冥則先收拾容家。
容家這些年仗著容妃也是作惡多端,魚百姓,早就該收拾了。
寒瀟冥還從寒瀟雷的口中得知,容府的院子里有一口井,這口井里的水很是甘甜,尤其是用來泡茶,簡直堪稱一絕,只是出水量非常。
容府的人不允許下人喝井里的水,只留著他們自己用或者招待有份的貴客。
寒瀟冥回來后,將這一消息告訴惜瑤,惜瑤差點笑過去。
寒瀟冥一臉的莫名其妙,疑的問:“瑤兒,這有什麼好笑的?”
惜瑤回答:“我還在想如何收拾容家而不連累到無辜的下人,沒想到你就給我帶來了這麼個好消息,簡直天助我也,哈哈哈哈......”
“你想下毒?”
“沒錯,而且是下瀉藥,我要讓容家的人拉到懷疑人生。”
“好,這樣就不會牽扯到那些下人,你準備好瀉藥,咱們子時出發。”
“沒問題,我配置的瀉藥普通大夫本就解不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當晚,半夜子時,寒瀟冥拉和惜瑤來到容府旁邊的一樓頂上。
惜瑤的神力破而出,直接將容府的院子籠罩。
找到水井之后,惜瑤掏出瀉藥打開,用神力包裹,直接投水井中,再將包瀉藥的紙收了回來。
功下藥,小兩口相視一笑,轉離開。
次日一早。
容家人習慣的讓下人取了井水,燒水泡茶。
惜瑤下的藥無無味,容家人本就察覺不出來。
一杯茶水下肚,一刻鐘后,容家人開始爭先恐后的往茅房跑。
可茅房就那麼一個,容真雄的弟弟最先跑進去,把其他人都關在了茅房門外。
進去的人拉了剛想起來,肚子又開始鬧騰,連子都還沒提起來又蹲了下去。
而等在外面的人不停的喊,不停的拍門。
“快點出來呀!我憋不住了!”
“你好了沒有?我要拉出來了。”
“要命,我憋不住了,啊!要出來了,出來了!”
“噗”的一聲響,容家老太爺拉子里了。
“快,扶老夫回去換子。”
“噗噗噗”接連二三的響起,其他人也沒憋住,全都拉在子里。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正都拉子里了,也沒誰覺得尷尬。
想回去換子,可這一拉就再也止不住,連走幾步都辦不到。
整個容府臭氣熏天,下人們都被熏得躲的遠遠的,容家人連人過來幫忙都不到,只能一家人圍在茅房邊拉個沒完沒了。
最后還是容真雄的大夫人發出一聲河東獅吼:“來人!去請大夫!”
容真雄的大夫人尖酸刻薄,待下人極其苛刻,一不順心,非打即罵,下人都對極其恐懼又恨之骨。
大夫人的丫鬟不敢有一抗拒,趕跑出去找大夫。
好巧不巧,這個丫鬟來到杏林百草堂,閆軍醫正好在杏林百草堂坐診。
閆軍醫跟著丫鬟來到容府,遠遠看到茅房邊的容家人子全都了,而且渾散發著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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