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嚇得渾一,立刻改了口。
“在奴婢心中,小姐你永遠是最的。”
雖然有些違心,可還是保命要。
“這還差不多!你現在就去把剛剛街頭那個臉部帶疤的乞丐給本小姐帶過來。”
林夕月不屑地看著海報上的廣告語。
吹得神乎其神。
倒要看看,這個葉傾塵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小姐你要找那個人做什麼?”
“哪那麼多廢話?你去你就去。”
林夕月沒好氣地瞪了小丫鬟一眼,小丫鬟只好屁顛屁顛地跑去了。
半個時辰后,林夕月邊站了個婦人。
婦人的右臉上有一大塊丑陋地疤痕,看樣子像是燙傷。
“一會兒,你就說你是本小姐的遠房親戚,我會讓人幫忙治好你的臉,事之后,不了你的好。另外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什麼也不要說,聽明白了吧?”
林夕月上下打量了下婦人,確定沒什麼紕,又簡單代了幾句。
“民婦明白明白。”
婦人連連點頭。
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婦人名柳翠花自從臉被燙傷毀了容,就被丈夫休了,趕出了家門。
想回娘家,卻又被兄嫂嫌棄,最后無家可歸,只能選擇流落街頭靠乞討為生。
如今眼前的林夕月不僅給買了新服,還說要帶去把臉治好,并保證事之后會給一大筆銀子。
這簡直就像天上掉餡餅一樣。
雖然林夕月并未跟說明緣由,但哪管的了那麼多,整日乞討的日子早過夠了,先得了好再說。
林夕月帶著柳翠花和小丫鬟大搖大擺地進了容院。
“歡迎幾位貴客臨本店,不知幾位貴客有什麼需要。”
因為是容會所,服務對象都是,所以葉傾塵請的人也都是子。
前臺這位阿珍姐,就是葉傾塵臨時從‘天上人間’臨時調過來的。
“本小姐聽說你們這家容店可以改頭換面,無論長得有多丑,只要來了你們店里,都可以換一張臉皮,瞬間變人。本小姐覺太神奇了,便想來看看究竟是真是假。你們店真有外面傳的那麼玄乎?不會是為了賺錢,專門搞得這些騙人的吧?”
林夕月故意夸大其詞,還說得繪聲繪,立刻引起了不人的注意。
阿珍掃了眼林夕月,明顯能覺出這人來者不善。
“這位小姐不知這是聽誰危言聳聽造謠生事?本店從未做過這種虛假宣傳。本店經營的主要范圍是針對顧客皮的改善和護理,以及一些斑疤痕的修復,變變年輕是必然的,并非你說得如此夸張,請不要以訛傳訛。”
不愧是在‘天上人間’那種場所,也混得游刃有余的人,應付起林夕月,阿珍也不慌不忙。
“照你這麼說,那不就證明你們容店本就沒什麼真本事嘍?那些都是些虛假到信息,故意欺騙顧客。看來今日本小姐只能又白來一趟了,原本還以為戰王妃有多厲害,看來也不過如此。大家聽到了吧,可千萬別被騙了,都趕回吧回吧。”
林夕月這麼一起哄,大廳里原本就有些猶豫的貴夫人們,便有了頓足觀的想法。
“這位小姐,飯可以吃,可話不能說,如果你來本店,需要什麼服務,本店自然歡迎,如果你是專門來找事的,我們也可以奉陪。”
阿珍在‘天上人間’什麼大人沒見過,豈會被一個小小的林夕月拿。
“呦,這是被本小姐說中了,惱怒了?大家都快來看看吧,連一個前堂打雜的都敢仗著戰王妃,開始威脅客人了,你們可千萬要小心了,小心被坑了錢,你們可沒那本事找戰王妃討要去。”
林夕月簡直就是胡攪蠻纏,故意煽風點火,還試圖把火引到葉傾塵上。
“這位小姐,你到底想怎樣?來本店有什麼目的?”
阿珍見形式不妙,這樣下去可不行,只能想辦法先穩住林夕月。
畢竟容院今日第一天開業,把事鬧大影響也不太好。
“本小姐不想怎樣啊。本小姐的一遠房親戚,正好有面容這方面的困擾,所以特地來帶進來瞧瞧,誰會想到你們竟然讓人這麼失。不過如果你們能治得好的臉,本小姐還能勉強相信你們店還算有點本事,否則你們這容院不如趁早關門大吉。”
如果治不好……呵……
那就別怪不客氣了。
林夕月輕笑,此刻仿佛已經預見了容院關門倒閉的景象。
真是讓人解氣。
“不知這位小姐說的那位貴客在哪?是什麼皮問題?”
阿珍一邊應對林夕月,一邊給一旁的人使了個眼,去通知葉傾塵。
林夕月明顯有備而來,恐怕不會那麼輕易善罷甘休。
還是讓葉傾塵早做準備的比較好。
畢竟是公眾場所,如果私底下,葉傾塵自然不必把這種人放在眼里,可當著眾人的面,有時候難免不好解決。
林夕月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
量葉傾塵天化日,不敢拿怎樣。
“柳姨,還不快把面紗摘下來給們瞧瞧。剛剛說能治好你的臉,這樣以后你就不用再擔心了。”
“這位小姐,我可什麼也沒說……”
阿珍,皺了皺眉。
這個林夕月還真會自顧自說,顛倒是非。
林夕月才不管那麼多,反正就是死賴皮,要把柳翠花這個禍禍甩鍋給容院。
“沒說什麼?你們這宣傳單上不是明明白白都寫著呢嗎?怎麼才剛開業就不敢承認了嗎?我看你們就是個坑錢的黑店。這樣的問題都解決不了,還開什麼容店。你們店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還是不要在這丟人現眼,還說什麼能圓什麼變的夢,我看這些都是騙人的。”
林夕月反正是料定他們拿柳翠花的臉沒轍,只能任憑給容院抹黑。
戰王妃又怎樣?
還不是要被拿。
“如果本王妃治好了的臉,你是不是也要當眾給本王妃道歉,順便賠償詆毀本店名聲的損失費?”
這時,葉傾塵從后堂里面不慌不忙地走了出來。
掃了林夕月一眼,最后目落在一旁的柳翠花上。
柳翠花雖然換了一新行頭,可手腳頭發依舊能看出些端倪,怎麼看也不像林夕月里的什麼遠房親戚。
明顯是林夕月臨時不知道從哪找來的這麼一人。
目的當然是沖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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