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親王得知這事后,非常生氣,多次勸說自己弟弟,莫忘記了祖宗法典。
也就因為他,才使先帝沒有立下傳位給貴妃之子的詔書。
在先帝臨終前太后的人控制了宮變,燕煬這才上位。
聽聞裕親王來了,燕城眉頭擰了擰,他聲音道:“皇嫂,別擔心,他不敢對你怎麼樣。”
擔心?
擔心個屁!
寧宜臻心一聲冷笑:一個老頭罷了,會怕了他?
只是沒想到今日自己才回到宮中,宮中就這麼熱鬧!
——看來那老太婆,真急了!
“城王放心,本宮人生字典中沒有‘怕’這個字!”
“本宮敢回霞宮,早就想到了這一切!誰敢擋我皇后之路,神來殺神、鬼來殺鬼!”
人生“次點”中沒有‘怕’這個字?
這‘次點’是什麼東東,還有字?
燕城呆了呆:自己這皇嫂,真的不一樣了,眼前這位真的不是被人換了的吧?
可就在他呆的這會功夫,裕親王已經被人扶著進來了……
對于這皇伯父,燕煬極為尊敬。
“老臣見過皇上!”
裕親王一進來就要行禮,他立即親手扶住了他:“皇伯父,不可、不可!”
但裕親王一臉正:“皇上,禮不可廢!你是君、我為臣,禮為重!”
規矩上是這麼說,但并不是不可靈活變。
燕煬依舊堅持道:“這不是在朝上,皇伯父可不能行大禮,否則侄兒承不起。”
見他堅持,裕親王只能站定。
不過他的雙眼卻盯上了寧宜臻:“皇上,聽聞廢后有利國利民的大功,您才恢復的后位?”
燕煬點頭:“正是如此,皇父伯,皇后種出了天下高產糧食,這是民之本。”
可裕親王卻道:“本是大良人,獻出這些不是應該的嗎?”
“一個叛臣之親外甥,何得何能坐上大良皇后這位子?說出去,天下百姓不笑掉大牙!”
“寧氏,你若真心悔過,給你個妃位,自請退下后位吧。”
這話一落,寧宜臻一臉冷笑:真當是不知所謂!
——倚老賣老的老家伙!
若不是知道這個老親王是個一心為國之人,真是連眼角都不給他一個。
看在他忠心為國的份上,寧宜臻吩咐了一聲:“來人,看座。”
裕親王不喜歡這個皇后,不是因為不好,而是因為前相與太后那些不能說的事。
別人不清楚,可他清楚。
孫珂為何會那麼傾家命幫著皇上、幫著太后?
那是因為太后與孫珂之間有不能說的事!
當年的孫珂不過為一寒門學子,但卻有著天縱之才、潘安之貌,為先帝的侍講后,能時時見到皇后。
謝太后并不得寵,而且宮三年未生。
當時的也是僅僅相中了孫珂的才與貌,但后來,就算……雖然兩人當時并未出軌……
可心靈出軌,那也是要不得的事。
只是當他發現時,先帝已經垮了,加上他嬪妃太多,裕親王也不能說什麼了。
寧宜臻的話才落下,裕親王一臉嫌棄:“本王不坐!”
呵呵,越是越老越倔!
寧宜臻的臉也不太好了:“老王爺,您還是坐下吧。”
“您這可別撐著,若倒在本宮宮中,那可是給本宮加了一條氣死親王之罪!”
“本宮剛剛回宮,這份大禮可承不起!”
裕親王多年養優尊敬,吃得好,玩得開心,真正的心寬胖。
年紀一大,又不了,這人就更胖了。
寧宜臻無理的話讓他氣得老臉通紅:“你看看、你看看,這樣的子,怎麼能當我大良的皇后!”
呵呵!
真當是要為老不尊、給臉不要臉了是吧?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不客氣了!
頓時寧宜臻冷笑一聲:“呵呵!”
“本宮不配這后位?”
“那老親王說說,什麼樣的子,能擔當得了大良的皇后之位?”
“謝氏嗎?”
“本宮倒想問問,歷代皇后,誰有本宮的貢獻大?”
“若本宮不配,那請問:誰配?你配?”
“你你你……”
裕親王無語可說了,他沒想到這廢后竟然如此能說、而且如此的不尊老。
可是又沒說錯,確實歷代皇后誰的功勞有的大呢?
他是不是太偏見了?
見自己皇伯父被寧宜臻頂得臉紅耳赤,燕煬親手提凳:“皇伯父,您還是坐會,先歇口氣。”
可裕親王覺得沒臉:“不座!”
一甩手,轉出門……
還沒得上說話的燕城立即追了出去:“皇伯父,城兒送您。”
裕親王怒火沒消,一律拒絕:“不用,本王還沒老到這個地步!哼,老夫就看你還有多大的能耐!”
“別以為坐上了這位子,就能穩如泰山!”
好吧,這位皇伯父可是個倔子。
他說不要你送,若你非要送他得跟你急。
燕城一躬:“那皇伯父慢走!”
送走了老親王,燕城了鼻子走了進來。
“皇嫂,你果真是好厲害,竟然把皇伯父說得啞口無言!”
“要知道皇伯父這人,從來就只有指著別人鼻子罵的人,今天您把他給氣著了。”
寧宜臻其實心很不好,才宮呢,這些人就開始作妖了!
天地良心,宮不是來爭斗奪權的,是來養孩子的!
若這老頭兒不是個長輩,絕對不會讓他如此輕松的離開!
不配當皇后,難道他配?
“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本宮不是口才好,而是理在本宮這一方。”
“難不城親王也認為,本宮不堪這個后位?”
這話一落,燕城連連擺手:“不不不,皇兄認為您配,那您就配!”
“皇嫂,欣聞您那高產糧種能讓糧食增產幾倍,臣弟替天下百姓高興。”
“今日來,臣弟是來看小侄子小侄的,不說政事。”
“小玥兒、小天兒,七皇叔好喜歡你們呀,要不跟七皇叔去王府上住半個月?”
——這個皇叔,怎麼就這麼像大灰狼呢?
這話一落,燕依玥一翻白眼:我可不是小紅帽哦!
“七皇叔,你這麼喜歡小寶貝,趕自己生一個啊。”
“你自己生的,天天都跟你住一起,不香嗎?”
“別人家的總是別人家的,變不你自己家的,是吧?”
(友友們,今日新文與大家見面了,求個五星好評、求個催更噠,我會加油的!)
意外身亡,魂穿異世,這都不算什麼。可是,偽善繼母,心機庶妹,剛一過來就遭遇毀容退婚,她招誰惹誰了?作為醫學世家的唯一傳人,竟然也會落入這步田地。說她囂張跋扈,那就跋扈給你看。你們都想做好人,那麼惡人就由她來當。繼母,死開!庶妹,滾邊!至於那傳說中喜好男風的鬼王……瑪德,到底是誰亂傳瞎話?這哪裡是喜好男風,興趣明顯是女好麼!某鬼王:“王妃錯了,本王的喜好無關男女,隻是喜好你……”
顏姝瓊花玉貌、千伶百俐。在家深得偏寵,養出挑剔奢靡的嬌縱性子。 就連算命的老先生,也說她命格富貴。 喜歡鋪張享受的嬌嬌女到了適婚年紀,立志高嫁。 偏皇城中最高的門第,身份最貴重的未娶公子,是國公府世子奚元鈞。 聽聞他性情冷傲,眼高於頂。 顏姝偏要迎難而上。 爲了拿下奚元鈞,賞花宴上,擅長鳧水的顏姝,當着奚元鈞的面“失足”落入花池中。 奚元鈞眸光冷淡,毫無波瀾。 每年在他面前落水的姑娘,沒有十個也有五個。 在顏姝快裝不下去時,他還是救了她。 只不過,奚元鈞救她只是爲了譏諷她:“落水老套。綁石頭,不如下次換點別的花樣。” 顏姝面上窘迫、內心得意。她故意讓他看到腿上石塊,果然有效。 如他所說,後來,顏姝的花樣層出不窮。 奚元鈞撫琴,顏姝合奏,然後跑調。 奚元鈞生辰,顏姝送他別人的畫作,內附紙箋:這位公子畫得比你好。 奚元鈞參加蹴鞠大賽,顏姝登臺獻舞,豔驚四座,然後當着衆人的面將鞠球遞給了好友的哥哥。 奚元鈞盯着那個以往都是遞到他手上的球,起初並不在意。他以爲又是顏姝引他注意的小把戲。 直到發現顏姝果真將目光瞄準了別人,更換了想要高嫁的目標,奚元鈞心煩意亂。 天之驕子生平第一次嚐到後悔的滋味。 …… 有傳聞說,國公府世子傾心一名外地來的商戶女,費盡心思討好,還落不到個好臉色。 奚元鈞:不是假的。
瓊華宴上,衆貴女盯着那位面如冠玉,矜貴儒雅的謝家大公子瞧,時而竊竊私語,時而面色嬌羞,就是沒敢正大光明的看。 沈書瑤就不同了,她含羞帶怯的盯着他看了一個晚上,就連她母親也發現了。 沈夫人:就說這孩子有意中人了,原來是謝家大公子。 次日,陛下賜婚,謝沈兩家結親。 - 謝屹一心政事,男女之情於他來說可有可無。既然陛下賜婚,娶便是了。 婚後兩人相處和睦,平安無事。她爲他打理內宅,操持家務,是個合格的主母。 謝屹信了旁人那句話,沈書瑤愛他極深,早在瓊華宴之前就愛慕他。 他聽了面無表情,但心底起了漣漪。 可成婚後的一年,他無意中看見了她的札記才知,瓊華宴上,她看的不是他,愛慕的也不是他,而是他的二弟。 謝屹握緊了拳,手背泛白。 - 二人冷戰一個月,謝屹等她低頭求和,卻不想瞧見她彎脣輕笑:“我與謝屹成親本就是一場誤會,既如此,不如和離分開,好過耽誤彼此。” 可惜,和離書尚未送出去,她就失憶了。 大夫爲她診脈,笑眯眯的恭喜她:“恭喜恭喜,您有孕了。” 沈書瑤皺眉,問身邊的丫頭,“孩子是誰的?” 大夫擦汗,完蛋,聽到了豪門祕聞。 而門外的男人表情由晴轉陰,陰惻惻的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