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與阿毒和阿辣建立了契,他們即便想滅掉阿毒和阿辣,也要考慮到他這個宿主。
在他們不知道如何解他與阿毒和阿辣的契之前,他永遠有恃無恐。
而他們永遠不知道,原來想要徹底滅掉阿毒和阿辣,也需要他這個與阿毒和阿辣有契的人才能實現。
之前因為原因,在與傅君煜的戰之中他一直沒有使用邪功。
今天,他打算啟用他修煉的邪功,置傅君煜于死地。
即便他知道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他亦想要試一試。
他可真的是太嫉妒傅君煜了,比他早遇見阿若,得阿若青睞,娶阿若為妻,每一步,都是他的可不可及。
傅君煜永遠是他的絆腳石,不論是登天下大位的路上,還是在和阿若的上,殺了他,登上那個至尊之位的必定是自己,阿若自會多看他一眼。
云耀燊下定決心,便閉眼,運招。
原本靜立不的樹,瞬間嘩嘩作響,狂風大作,小一些的樹枝凌搖曳。
有黑霧氣在四周升騰。
傅君煜看著這詭異現象,屏氣凝神,劍還拿在手中,他謹慎觀察了一下四周,看到突然冒出的黑霧氣,眉心一跳。
他立即便想到了云耀燊和魔音練的邪功。
果不其然,無任何作和外力,周圍開始有樹突兀倒地,傅君煜覺有一力道朝自己襲來。
他趕運功,抵擋這外力。
然后周圍的鳥和詭異的倒地而死,猩紅霧氣不斷朝云耀燊那邊縈繞,最后吸他鼻。
云耀燊有些癲狂的吸那些猩紅霧氣,“只可惜還沒找到至脈之人,不然朕的邪功便能達到十重,登峰造極,所向披靡,十個傅君煜都不是朕的對手!”
說完豁然睜眼,滿眼猩紅,面目猙獰兇悍,與那一月白錦袍更不相配了。
傅君煜一面運功一面朝云耀燊出擊,“練此邪功,大逆不道,你居然逆天而行,其心可誅。”
只是傅君煜朝云耀燊刺去,云耀燊原地消失,然后鬼魅聲音自背后響起,他剛想醞釀邪功,無形震碎傅君煜的五臟六腑。
魔音一猩紅袍子,鬼剎一樣出現在云耀燊和傅君煜面前。
傅君煜看了魔音好一會,才眉心一跳,“魔音?”
傅君煜趕退離云耀燊稍遠。
怪不得云耀燊覺自己的阿毒和阿辣快要制不出,掙扎著要從脈里掙扎而出。
他鷙著猩紅的眼,惡鬼一般森然看向魔音,心里卻已經在念著與阿毒和阿辣的契,將它們強行再脈之中!
他冷哼一聲,“魔音!朕三番五次不去找你,你倒是找死來了!”
魔音仰天狂笑兩聲,那聲音獷又癲狂,“我找阿毒和阿辣很久了,它們本就是我的東西,今天只要你肯雙手乖乖的奉上,或許我心好,看在這些年你飼養阿毒和阿辣的面子上,饒你一命!”
云耀燊冷嗤一聲,“異想天開,癡心妄想,它們早就已經與朕建立契,你想都不要想。”
魔音立馬鷙著雙眼,“那老毒真是事不足,敗事有余,居然讓當年還是一個手無寸鐵的臭小子反殺,真是天下之大稽!”
一提到那老毒,云耀燊所有屈辱、被待和被灌毒,以毒為食的那些暗的日子和毫無希、多次絕想死的那些日子躍然腦海。
他眸子里的猩紅更甚。
傅君煜看著兩人劍拔弩張,一即發的模樣,決定悄悄退到一旁,隔岸觀火。
或許兩人打起來,他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也未可知,兩個大魔頭現在居然為了阿毒和阿辣吵起來了。
魔音不想與他廢話,“將阿毒和阿辣還回來,不然我讓你今天就死!”
云耀燊諷刺的看著他,“你怎麼沒想過死的是你自己呢?”
魔音兇神惡煞的瞪著他,卻開始念著咒語召喚阿毒和阿辣,但是畢竟不是與魔音有過契的母蟲,任憑他怎麼召喚,都被與它們有契的云耀燊強行回去。
云耀燊冷哼,“我勸你不要白費心機,阿毒和阿辣是朕的!”
魔音到他后周圍的霧氣,自然也看到了滿地的鳥的尸,還有腥的猩紅之氣。
同煉邪功的他怎麼會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這云耀燊居然也會這邪功。
“沒想到你也在練這邪功,既然你不肯把阿毒和阿辣出來,我今日便殺了你,讓阿毒和阿辣永生,再也不會有人能將它們消滅。”
做為飼養阿毒和阿辣的人,魔音當然知道如何讓阿毒和阿辣徹底消失,又如何能讓阿毒和阿辣永生。
云耀燊冷笑,“呵,你想殺了朕?你要是殺了朕,朕與阿毒和阿辣契永存,你永遠別想再與它們建立契,而不與它們建立契,它們便不會臣服于你,更不會聽你指揮,有可能還會咬死你,喝你的,所以,你這老不死的,你嚇唬誰呢你?”
在老毒以他試毒時,他就從老毒那里套出來很多關于阿毒阿辣和契之間的事。
偏老毒以為他裝出來的乖順是忠誠,真是蠢不可及,給他喂了那麼多毒,惡毒的鞭打他,讓毒蟲啃咬他,他居然還希自己對他恩戴德,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所以,因為知道和了解,所以,他有恃無恐。
除非魔音能讓他心甘愿與阿毒和阿辣解除契,不然,這阿毒和阿辣永遠不可能為他所用。
果然,魔音眼里有猶疑,不過,他現在最想的就是滅了云耀燊。
看他張揚霸占著阿毒和阿辣的模樣他就生氣,至先將他擒住,威利他,騙他將與阿毒和阿辣的契解了。
所以,魔音也運起邪功來,他倒是想看看云耀燊的邪功練到了哪一層,會比自己厲害。
又有狂風作響,四周的黑霧氣更濃,更多的鳥和五臟六腑俱碎而死,猩紅霧氣鬼魅一般朝魔音而去,被吸他的鼻間。
傅君煜站到一旁,看著如出一轍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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