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月的這個叔叔這一周已經來接過他五次了,除了開始的前兩天沒來,已經連續來了這麼多天也不知道帶著肆月都去了哪里。
兒園老師之前也給顧淺夏打過電話,聽顧淺夏的意思,家長是知道肆月被白卿接走的事,因此兒園老師就沒再問顧淺夏。
只是他有些不太理解為什麼明知道上課一會兒后白卿就會來接肆月,顧淺夏還要讓人把肆月特意送到學校來。
兒園老師當然不可能想明白。
因為自從白卿跟顧淺夏說過一次后,就再也沒跟顧淺夏說要把肆月接走的事。
顧淺夏當然也不知道肆月每天都被白卿接走,還以為白卿當初說讓肆月去公司員工以學技只是一兩天的事,怎麼可能想到接連五天肆月都會被接走。
白卿這邊已經邁著兩條大長來到了兒園的門口,兒園古銅的豪華大門被打開供人通過的一條隙,肆月從隙中走出。
白卿溫文爾雅的沖著兒園老師點了點頭,開口說了一句。
“麻煩你了,李老師。”
李老師自然也不可能說什麼,也微微點了點頭作為回應。
們在這兒兒園上班時都已經簽了合同的,合同上明確的寫了,他們不可以和學生的家長發生任何關系,否則將會以十倍的工資罰。
要不然像白卿和霍琛這麼帥的學生家長,們肯定會不擇手段得到兩人的好。
就這樣,白卿從兒園又一次將肆月接走了。
這幾天他們已經找到了,更細致的線索證明事不是霍琛做的。
只是小剛給他們的文件上在事發當場的楊教授,讓他們有些解釋不清。
因此白卿提議他們直接去霍琛的實驗室里詢問楊教授,對于白卿提出的建議,肆月并無意見,只是有些擔心該以什麼樣的借口前往。
兩人坐在車上,白卿手帶上了一個墨鏡,又將一個小版的墨鏡遞給了肆月。
之后他才一邊發手中的汽車一邊開口對肆月說道。
“放心,我已經跟你爸爸說過要去他的實驗室問一下一些問題,用來幫助我自己最近新開發的實驗室更好的發展。”
白卿也不算是騙了霍琛,最近他的確投資了一個實驗室的項目,不過實驗室更多的是算另一個合資人想要開發的項目,他本不用多管就是了。
肆月接過白卿遞來的墨鏡,戴在小巧的臉上,似乎放心了不。
“那我爸爸相信你了嗎?”
汽車已經發,緩緩在道路上行駛,白卿看著遠方的道路,回答肆月的問話。
“那當然,雖然我和你爸爸大多數是不對付的狀態,但在這種方面他還是很樂意幫我這個忙的。”
肆月咧笑了笑,他爸爸的確是一個憎分明,分得很清的人。
被肆月評價為分得很清的霍琛,現在正站在地下室。
他坐在褐的皮質沙發上,對面不再是昨天一臉傷的李東,而是毫發無損穩穩坐在木凳子上的謝安。
霍琛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沒有標簽的香煙,他平靜的吸了一口香煙,又吐出一濃厚的煙氣。
“你說你愿意把所有的事都跟我們說?”
霍琛深邃的目盯著坐在對面的謝安,語氣平靜的張詢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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