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下山?”
相當于剛剛重病了一場還是要下山嗎?
墨行剎坐在庭院里面百思不得其解,聞人允干嘛這麼關心教中事,重要還是這些事重要?
地臨:“圣已經給舵主傳信了,月末會下山,而且圣打算暗訪步行去的。”
并不是浩浩的坐著車駕下山,而是一個人沿路步行去。
墨行剎:“行了,本座知道了。”
既然下山那麼他也是要去的,所有的事都推到一個人上他還算什麼教主啊。
“地臨,藥材送過來了沒有?”
“屬下已經從七長老那里將藥材都拿過來了。”地臨已經習慣教主問這個問題了。
因為這些天圣喝的所有的藥都是教主親自熬的,每天地臨都去七長老那里取藥材回來。
地臨把藥材一一拿了過來,墨行剎已經在石桌子上升起了小爐子,他很練的熬著藥。
墨行剎慵懶的坐在石桌面前用扇子不時的扇著爐子里面的火把握著火候。
三碗水煮一碗水才能功,一碗藥需要熬煮幾個時辰才能完。
從中午熬制到天黑,墨行剎手包著厚厚的帕子著滾燙的爐子倒出來了一碗黑乎乎的藥:“將藥送過去吧。”
地臨:“是。”
地臨提著食盒穩穩當當的將藥送了過去,這可是教主熬的藥,灑了一滴的話他的人頭就不保了。
地臨來到主殿外然后就將藥給了婢。
婢練的接過。
地臨:“記得看著圣趁熱喝下。”
“是。”
圣喝不喝藥可不是們這些下人可以左右的,但是還好每次圣聽到這藥是教主熬的都很滿意,然后就一飲而下了。
婢剛剛被端進了室,南卿正坐在窗邊喝著小酒。
圣中毒了,七長老明明吩咐過不許喝酒,但是誰也管不了。
不過還好就算圣每日喝酒似乎也沒有出現不適。
“圣,您的藥已經熬好了。”
南卿看了一眼桌子上黑乎乎的中藥,很嫌棄這個味道,再習慣喝藥的人也不會喜歡喝藥的。
“是墨行剎熬的?”
“是的。”
南卿端起藥就喝掉了,然后苦的整個臉都皺了起來:“去跟七長老說這藥太苦了,改良改良吧,或者早點給本座停藥,本座的自己清楚。”
本就沒有怎麼中毒,癥狀都是裝的。
婢答應了,帶著空碗出去了。
婢來到了峽谷暗的石,這里就是七長老居住的地方。
還未進去就聽到小稟報說教主也在里面。
婢只能這樣在屋外等著。
墨行剎在里面聊了一會兒之后就出來了,一出來就看見了一個婢,這是主殿那邊伺候的人他是認得的。
“你怎麼會在此地?”
“回教主,圣奴婢來和七長老說一些事兒。”
“什麼事?”
婢臉遲疑了一下,但是想著這也不是什麼什麼大事便說出來了:“圣說七長老現在給的藥方太苦了,奴婢來囑咐七長老改一改藥方,或者說將藥停了。”
“胡鬧!”
還中著毒怎麼能說停藥就停藥的。
墨行剎還是略微有些驚訝的,居然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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