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就往這趕的陸寒驍撞到這一幕,毫不留的將慕瑤一把甩開。
“陸寒驍,連你都站在那一邊!你們是不是都瘋了!慕寧就是一個賤人!”
慕寧這個時候緩緩地出了一個微笑:“慕瑤,你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把我們之間的事抖出來嗎?”
“你自己做了不要臉的事,還怕人說!”
有了陸寒驍的威懾,慕瑤不敢靠近慕寧,并不代表就會下留。
“好啊,你一直扯我害死你的事,那我們今天就把這件事掰開,讓所有人都看看一切到底是什麼樣子。”
慕寧的語氣不重,但是卻讓很多人都不自覺的生起了好奇心,難不這件事也有?
自殺風波已經過去,這個直播間的熱度依舊在節節攀升。
“慕寧,你想說什麼,你別在面前禍害瑤瑤的名聲了,你害害得還不夠嗎!你要走就快點走!”
明明有機會講清楚,明明大眾能一起幫他們批判慕寧,但這個時候慕母卻顯示出了不對勁,話里話外都讓慕寧不要再繼續講。
看來這件事的確有貓膩,很多人心里有譜了。
慕寧又怎麼會聽的,角出了一個自嘲的笑。
“在慕瑤的里,我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在多年之前我搶了參加跳舞比賽的機會,還讓進了急救室,也因為這件事,我被我的家人放逐到國外,嫁給了一個家暴別人的外國商人,直到現在,他死了我才能回來。”
網友們聽的一臉驚訝,他們沒想到慕寧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一直沒過面。
“但事實上,那個機會本來就是慕瑤搶的我的,拿到了參賽邀請函的人是我。”
慕瑤聲音尖銳不已:“慕寧!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那個機會是我憑自己的實力得來的!”
慕寧在一旁笑容更淺了:“你從小被迷信的父母送到外面養了十幾年,什麼都沒有學會,突然打通了跳舞的開關,收到國際大型比賽的邀請函,你對自己就這麼自信嗎?”
慕瑤臉都憋得通紅了:“就是我的!你不要臉,你到現在還在顛倒黑白!”
“我從小被父母要求要繼承公司,每天要學習的東西讓我無法息,但我一直對跳舞非常的有興趣,會出時間來放在這上面。后來教我的老師發現我有天賦,就建議我報名那個比賽,我沒想在里面獲得什麼名次,就想圓一個夢,因為家里人絕對不允許我從事這一行業。可誰想到,我通過郵箱發過去的跳舞視頻,被人天換日,換給了慕瑤。”
慕寧以平靜無波的話講述起了那個時候的事。
大家的都合不上了。
“之前我是不知道的,但我很快就發現我的郵件被掉了包。里面的視頻是空白的。而我的在哪里呢?我辛辛苦苦練了無數個日夜才獲得滿意的作品,被我的親生母親冠以妹妹的名字,送到了那個大賽上,只因為發現我在的為這個比賽努力,也表示自己想參加。”
“慕寧,你不許再說了!”慕母顯得比慕瑤還要激。
但此刻的心虛,恰恰反映著慕寧說的是真的。
網友們這口瓜已經吃到合不上了,真沒想到后面竟然是這樣的發展。
“你胡說,你在胡說八道,那個視頻是我自己的,是我通過自己的努力獲得的那個資格!要是我擁有那個機會的話,我肯定會為舞蹈家的!”慕瑤嗓子已經喊到有點沙啞了。
“胡說不胡說,你心里最清楚。你明明知道你什麼都不會,非要鑄造才的名聲,我為你參加了多次的比賽,替你拿了多證書回來,你都數不清了吧。你索取習慣了,以至于把我辛辛苦苦做的視頻坦然地發出去,獲得了資格,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吧,甚至心安理得的當你自己的。后面你沒有去,又怨恨我讓你錯過了機會。”
啊……聽到了慕寧話里面的容,大家的再也合不上了,這是什麼意思?慕寧曾經為慕瑤參加過很多次比賽?慕瑤就是個草包?
“你胡說,你胡說!”慕瑤眼睛發紅,一看神就快崩潰了。
“慕寧,你別說了!你還嫌臉丟的不夠嗎!”慕母已經氣到臉發白了。
慕父在一旁沉沉的聽著,突然轉給了自己的妻子一個耳。
“說的都是真的?”
慕母張了張,說不出話來,只低低的捂著臉哭。
過了好一會,的聲音才響起來:“瑤瑤在外面生活了那麼多年,的本來就不好,想做什麼還不讓去做,那就太委屈了。慕寧從小到大什麼都有,幫一幫自己的妹妹又怎麼了?”
慕寧冷笑了一下,什麼都有嗎,什麼都沒有才對。
大家一看就知道了,原來這家的父親都是被蒙在鼓里的,但這個媽的確是一言難盡。
“父親,你別在那里假惺惺的了。當時你能說自己一點都不知道嗎,你只不過不想被別人說自己的二兒什麼都不會,是個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慕寧沒有放過他,“不過你的偏也明顯的,因為慕瑤沒有去參加比賽,把我打得耳聾了半個月,到現在我都在想,如果不是長著一樣的面容,我一定會去做dna鑒定”。
慕父臉鐵青,他是個很要面子的人,到現在也是。但是大兒的話,他一句都反駁不了。
他知道又怎麼了?姐妹之間互幫互助有什麼?
周圍人看待這一對父母的眼神已經出現變化了,怎麼還有這樣的父母?這偏心偏到沒邊了。
“后面的事就很簡單了,我明明可以考上很好的大學,卻在高考前夕被強行送出了國,上了一個野的大學,最后又被轉賣到了一個商人的手里。我的一切都碎了。”
陸寒驍的手微微抖著,這件事是兩個人避不開的屏障。
“說實話,我本來是不想來的,只是有人求我,我才來看一看慕瑤。因為我知道,本就不會自殺。”
本來網友們已經在同慕寧了,現在聽這麼說,心頭又不舒服了。
這人是什麼意思啊?怎麼知道人家不會的,又不是像裴子昂那樣多次經歷過被騙。
“至于為什麼能看出不想死,當然是因為我自己嘗試過萬念俱灰的覺,”慕寧淡淡地開口,“我曾經嘗試過了結自己,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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