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正深,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從屋檐而下,破了窗戶的一層薄紙,往里面放了些煙霧。
然而他還沒反應過來,有兩個人就直接一子把他打暈過去了。
宮忍不住贊嘆:“公主,您是怎麼知道今夜會有歹人來襲的?”
慕寧笑了笑,總有人忍不住,不是嗎?
到時間了,他們肯定要行。
讓那些人把那個來襲的人拖到了柴房里去,一盆冷水潑醒了。
那個人看上去面容平平無奇,見到慕寧的第一面就要咬舌。
慕寧比他反應還要迅速,直接把他的下給臼了。
那個人的眼里驚疑不定,顯然他并不清楚這位公主是會武的。
“你往我的房間里放煙霧時,不知道我給你下藥了嗎?從你進我府的那一刻起,你就在我的掌控之中,包括你的,早就淋上了藥。”
要不然這個死士也不會被人輕而易舉敲暈過去。
那個人看著慕寧,過了好一會兒才沙啞開口,雖然沒有聲音,但慕寧讀懂了他的語:“你絕對不會知道我是誰派來的。”
慕寧差一點笑得肚子疼:“聞一,你是記不得我是誰了,還是忘記了我曾經見過你?”
聽到這個名字,那個男人的眼神立馬就變了。
這人是聞司溟從小養大的死士,他們輕易是不會把面容顯在別人面前的。
可慕寧卻發現了他的份,他是怎麼知道的?
不理會他的震驚,慕寧直接了當地從他的懷里索著。
那個人閉上眼睛,不理會慕寧如此大膽的行,但他也不彈。
他們來這里是抱著必死的信念來的,完不任務就要自刎,慕寧給他下的藥讓他的作遲鈍,但他的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份的東西。
直到慕寧到了某個地方,微微笑了一下:“找到了。”
聞一睜開了眼睛,眼里有著驚駭!
慕寧本就不跟他說話,拿出了一把刀,從剛才尋找到的那個地方割了下去,半晌掏出一個不知名的東西。
這是聞家特有的件。
這東西是苗疆的蠱蟲,植了,不僅可以提高戰斗力,還會讓死士完全聽從于主人的命令。
“這蠱蟲,只有你們聞家死士才有,有了它,我完全可以去找皇上,相信聞司溟也不能抵賴。”
慕寧笑瞇瞇地看著難以置信的聞一,又一掌把他拍暈了。
隨即就將那蠱蟲切了兩半,取了其中的一半,讓人送到聞司溟那里去,還附帶上了一句話:“不想死,立即來見我。”
一盞茶的功夫,宮們就通傳聞司溟到了。
留在這地方的人都是慕寧的心腹,他們不會對公主夜會其他男人有任何的想法。
聞司溟一路暢通無阻,一直到正堂,看到端坐在那里,笑盈盈著他的慕寧,心里的怒火如同燎原。
“你找我來是想干什麼?”
慕寧抿了一口茶,看著死死盯著的聞司溟,只說了兩個字:“跪下。”
聞司溟的臉鐵青,原本在兩個人的關系里,他是占據主導地位的。
慕寧做什麼都得聽他的,也不敢違逆他。
可前不久他被打暈過去,一下就變了。
他腦袋被人打破,上也被人了口子,被人找到時已經是氣息奄奄。
等他養好了傷就發現,在他印象里,那個可以任由他拿的所謂的妾室,已經變了真正的公主,住了皇宮。
他心中的憤怒立馬沸騰!
加上顧灼和周游安對他的責備,以及這些日子民間傳播的真公主的名,聞司溟心頭的怒火越來越盛。
他沒有預料到的是,皇帝竟然還專門找了人,告訴他,慕寧在這里住過的痕跡要全部抹去,只能是最尊貴的公主。
聞司溟心積慮謀劃了這麼久,就是要把慕寧困到別院里,圣旨一下來,他的算盤一下子就空了。
所有的籌劃都變了竹籃打水。
聞司溟不恨才怪!
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派死士過來,還被慕寧給抓住了,甚至發現了那死士的份。
聞司溟得知消息以后,恨意簡直快要藏不住了。
尤其是在慕寧說出跪下這兩個字后,聞司溟的殺意燃燒到了頂峰!
“你當了公主,是不是忘記了當時是怎麼對我曲意逢迎的了?”
聞司溟微瞇了一下眼睛,冷笑開口。
他還沒反應過來,一個重重的耳落到了他的臉上,他直接被打出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表,看向慕寧:“你會武功?”
慕寧朝著他笑:“我會的東西可多著呢,不過我最擅長的,就是殺人。”
聞司溟上的寒涼氣息更濃,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空無一人之后,心頭猛地出現了殺念。
可惜下一秒,他就挨了慕寧一下,隨即重重地踩到腳底下。
慕寧專門踩他的臉,面對著他快要凝實質的殺意,笑的卻是格外的歡:“被你從前最看不起的人踩臉的覺怎麼樣?”
慕寧一邊問著,一邊用力。
聞司溟就像是一條垂死掙扎的魚,他想要逃出慕寧的掣肘,發現他竟使不上一分力氣。
他心里震驚,腦子里無數念頭閃過。
如果慕寧藏了實力,那的目的是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寧總算松開了腳。
聞司溟重重的咳嗽起來,半邊鐵青的臉在滴,上面有個非常明顯的鞋印。
“出五十萬兩銀子,我不暴你的份,并把另外一半蠱蟲還給你。”慕寧不跟他廢話,提出了條件。
聞司溟以為他聽錯了:“你要五十萬兩,你是覺得自己配嗎?”
慕寧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看著他的眼神里明顯有笑意,可卻又讓人覺得寒涼骨:“不是我配不配,還是你愿不愿意拿這些銀子,換你的面。今晚上的事要是鬧到陛下面前,你的心上人一定會知道,若是知道了,就猜到你是為了而來。于是又得替你為我賠不是,甚至還要遭我的辱。而這一切,都是你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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