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皇帝疑道。
“父皇,請看這個。”太子將書冊捧在手心,翻在第一頁。
皇帝邊的大太監連忙走過來,從太子手上接下書冊。
皇帝只接過看了一眼,臉就和太子一般無二了。
兩人不愧是父子,生氣的樣子是那麼相似,那麼有氣勢。
“陛下?怎麼了?”
“皇后看看這個。”皇帝將書冊遞過去。
皇后頓時怒了:“真是好大的膽子!”
本以為能為太子找到一個和他心意相通的子,沒想到,竟然是這般品低劣的模樣!
“還請陛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息怒,可是小做的詩有什麼不妥?”
當今世上最尊貴的三人怒,還是對著自家人,楊尚書連忙跳了出來,拉著還在發愣的楊琪,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說道。
“你自己看吧!”皇帝拿起書冊,剛想往地上扔,又想起這是太子的“新寵”,忍了忍,讓太監將書冊送到楊尚書手上。
“混賬!”
楊尚書看著上面的字,臉頓時變得煞白。回就給了楊琪一下,然后叩首道:“陛下息怒!小只是一直糊涂!”
“爹,怎麼了?”楊琪捂著臉,委屈地問道。
“楊琪,孤問你話,你需如實回答。”太子沉聲說道,“楊尚書,你先不要說話。”
楊尚書聲音抖:“是。”
“太子殿下請講。”楊琪有些張。
“這詩,你是何時所作?”
“只是有而發,興之所至。”楊琪咬了咬,總不能是詩出了什麼問題吧?
不應該啊,都查過了,這是一個架空朝代,以前學的那些詩文,這里都是沒有的。
難道白大大的詩還不能滿足這些古人嗎?
“興之所至。”太子哼笑一聲,“這麼說來,這詩你是剛剛才做出來的了?能即興發揮做出這樣絕佳的詩,你的才華,真是令人心生敬佩。”
許是太過張,楊琪并沒有聽出他話里的嘲諷,而是微微揚起頭,有些自得地說道:“太子殿下謬贊。”
楊尚書垂在側的手忍了又忍,若不是顧忌剛才太子讓他不要說話,他早就又一掌打上去了。
明明他以前這個庶中規中矩的,看著不出彩,但也不是草包,怎麼連這種人詩作的事也能干得出來?
也就了,還被當場揭穿。
揭穿就揭穿,還死不承認!
楊尚書氣得腦袋發懵。
“楊尚書。”太子板著臉,“將書給看看,孤倒要看看,怎麼來解釋。”
“是。”楊尚書恭敬地回了一句,然后將手中捧著的書冊遞給,面鐵青道,“孽,你看看你干得好事!”
楊琪疑地接過,卻見那翻開的書的第一頁,赫然就是自己剛才念的詩!
作者的署名寫著“佚名”二字。
陡然瞪大了眼睛,臉上盡,顯得剛才挨的那一掌的印記更加嚴重了:“這……這怎麼可能呢?”
又往后翻了翻,書后面的每一頁,都寫著前世耳能詳的詩句!
楊琪握著書的手微微發。
“大膽!”見如此“”自己的“新寵”,太子臉頓時變得難看無比,大聲道,“楊尚書,還不快把孤的書給孤拿回來!”
等到書再次回到太子的手中時,上面已經有了褶皺,太子惜地了,而后眼神冷酷地看著楊琪:
“這書是溫將軍前段時間送給孤的,這上面的詩詞,都是溫將軍在民間收集而來。現在你剛剛、即興所作的詩,和上面的詩竟然一模一樣,你說,你是不是應該給孤一個解釋?”
太子加重了“剛剛”和“即興所作”兩個詞,言語中的迫,本不是楊琪這個生在平等社會的現代人,能夠承得住的。
說不出來話,原本準備好的驚艷眾人的劇本一下子變了抄襲現場,人證證俱在,百口莫辯。
“誒,這是你家庶妹?怎會如此……不知禮數?”楊家嫡楊琪語的好友湊上前來,小聲道。
說是不知禮數,已經是十分客氣的發言了。
楊琪語手中的手帕被擰一團,沉重的嘆了口氣:“不知道啊,三妹自從生了一場病之后,就有些不太正常,變得更加……活潑了,祖母還尋思著改天給驅驅邪……”
“以前的三妹膽子很小,如今怎會如此膽大包天呢?”楊琪語擔心地說道。
不是擔心楊琪會到怎樣嚴厲地責罰,而是怕因為的事,他們楊家貴的名譽會遭到損傷。
還沒指婚的妹妹們、包括已經有婚約在的自己,都會到牽連。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更令擔憂的是,惹得陛下皇后和太子如此怒,此事甚至會影響爹在朝中的地位。
太子看了皇帝一眼,皇帝點點頭,道:“此事你決斷便可。”
“謝父皇。”有了皇帝的準許,太子便得到了置楊琪的權力。
他當即道:“來人,將此拉下去,痛打十大板!”
聽著數目很,但是宮廷的刑罰從來都不是那麼簡單的,十板子,對付楊琪這種弱的貴來說,已經很重了。
誰犯了太子的逆鱗呢?
溫紹冷眼看著楊琪被宮人拉下去,想必這一番痛揍,足夠讓主在府中修養好一些日子了。
等到出來,自己還要給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