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沈熾的電話,接下來的一路溫歲晚毫不意外的為了三人調侃的對象。
無奈一笑,任由他們吵鬧,全程安安靜靜的開車,偶爾適當的搭兩句話。
晚上十一點,四人抵達鼓山公園山下的民宿。
在江邊酒吧聚會,結果被肖胡幾人中途打斷的四人,剛抵達民宿,就找老板要了一個小包間。
四人安安靜靜的靠坐在一起,圍爐煮茶,徹夜暢聊。
逃離了城市的霓虹燈,此刻哪怕是在山腳,依舊一抬頭就能看到星。
這是一家觀星主題的民宿,每個房間的頂部都特意預留出一塊玻璃頂,用于觀賞黑夜星空。
火爐上煮著滾燙的茶水,四人盤而坐,不知不覺的就開始聊了起來。
江也盤著躺平,旁放著茶水,用兩吸管銜接含在里懶洋洋的躺著喝茶。
“其實我沒什麼出息。”
“就想在畢業后可以有一個人陪我去旅游,去極限挑戰,夏天一起蹦極、跳傘、沖浪。”
“冬天一起看雪景、爬雪山、極限雪。”
“再一起去追極、一起穿越沙漠,就算是死,我也要將自己葬在自由之中。”
大概每個人提到向往的事時,眼底都會閃爍著灼灼芒。
雖然現在沒找到那個人,但總有一天,會一一完這一切。
江也說著,三人就安靜的聽著。
腦海中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個為自由而放逐一切的自己,滿眼向往。
眼底回味了一下暢想中的未來,勾了勾,懶洋洋的回頭看向旁的許嘉媛:“你呢?”
“嗯……”許嘉媛抿著思忖了一會兒,眸微亮:“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繼續讀研,然后湛自己的畫技。”
“以后有幸的話,就辦一場屬于自己的畫展。”
“我不擅長流,但我想通過我的畫作與這個世界流,想要通過畫作去認識更多能夠讀懂我心世界的人。”
“如果幸運的話,我應該會開一間工作室。”
“開在半山中,可以提供給那些同樣喜畫畫以及愿意學習畫畫的人,大家一起像現在這樣,圍爐暢談,肆意流。”
許嘉媛骨子里就是一個安靜又溫的人,江也聽這話,含著吸管笑著調侃:“咱們室長大人果然是個散發的小天使,這種時候還想著造福人類哈哈哈。”
一開口,許嘉媛就被的臉微紅。
雙手捧著杯子抿了一小口茶,眸明的笑了笑,乖巧得。
顧鯉見許嘉媛說完,迫不及待的了手,主接過話題:“我就不一樣了。”
拉著墊子往邊上挪了挪,靠在溫歲晚肩頭,才道:“我我想開一間花店!”
“只賣那些稀奇古怪的花,偶遇那些懂我稀奇古怪的人。”
“然后幸運的話應該可以見證很多稀奇古怪的人那些稀奇古怪的。”
“其實,我還想當一名人民教師!”
“如果我大四還算爭氣,那就考研,再讀博,一邊開花店,一邊讀書,出來之后教大學。”
許嘉媛眨了眨眼睛,止不住好奇:“為什麼是大學?”
小朋友多可的。
結果這話出來,一旁的江也“嗤”了一聲。
然后許嘉媛和溫歲晚就聽到了江也和顧鯉異口同聲笑著道:“因為大學帥哥多哈哈哈哈哈。”
溫歲晚和許嘉媛看倆笑得前仰后翻,短暫的沉默之后默默翻了個白眼。
顧鯉笑夠了,又靠回溫歲晚肩上,一本正經的忍著眼淚,繼續:“其實退一步,高中也是可以的。”
話音剛落,四人默契對視一眼。
齊刷刷的接了一句:“因為高中生也很帥。”
這話出來的瞬間,四人齊刷刷的笑了。
“哈哈哈哈哈。”
滿室的氣氛徹底歡樂起來。
十月中旬的帝都夜晚微亮,外面冷風呼嘯,包間,幾人圍著火爐。
爐火上的茶已經被溫歲晚過濾了茶葉煮茶,這會兒冒著香甜熱氣。
幾人的笑聲回在包間,氣氛溫暖而和諧。
好不容易笑夠了,顧鯉拉著溫歲晚,腦袋往懷里拱了拱:“晚晚呢。”
“我們都是平民,我比較好奇公主的生活哈哈哈。”
溫歲晚沒好氣的了的臉一把,神微微向往。
把長發往后整理了一下,溫歲晚這才不不慢的開口:“我的話,應該會……”
說到這里,突然頓了頓。
在三人好奇的眼神中端過茶抿了一口,然后溫溫的語出驚人:“結婚生子。”
此話一出,在座皆默。
卻一臉認真:“結婚生子是肯定的。”
“不過我想順便讀個研,然后節假日就和沈熾一起出去旅游,帶著我們的孩子,一起自駕游,走到哪兒就在哪兒停留。”
“我應該會繼續畫畫,努力辦畫展,也可能偶爾停留,放慢節奏這個世界,將自己放空。”
“也或許,我會發現別的興趣也不一定。”
溫歲晚對未來,唯一執著的是沈熾。
至于其他的,自己也不完全確定:“我其實不是一個適合安定的人。”
“大學畢業我也不過22歲。”
“我的人生才剛開始,這世上有太多我可能好奇的東西。”
“也許某一天,我就會發現別的興趣,然后投其中也不一定。”
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狀態隨松弛,燈將的面容和,白的發:“就目前而言,我的理想是沈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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