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一眼就看見了賀焱,了他一聲。
賀焱停下來大步走到面前,把鐵鍬朝旁邊的雪堆上一靠,把系得松松垮垮的圍巾系好,問:“外面冷,怎麼出來了?”
“我想來和你一起掃雪。”
賀焱想了一下,從旁邊雪堆中抓起一把雪團一個雪球給,“你可以玩一下雪,五分鐘。”
林若初接過雪球,漂亮的眼睛忽閃忽閃:“我想堆個雪人。”
賀焱就把手里的雪球拿出來,再把被凍紅的手握著拿到邊哈了一陣熱氣,等的手變暖后,說:“你等著,我去找點工讓你堆。”
說完就朝一個院子走去,很快拿出一把給花松土的小鏟子給。
林若初就蹲在那里把賀焱弄在一堆的雪用小鏟子變雪人,賀焱也不鏟雪了,給打下手。
兩人很快堆好一個白白胖胖大雪人。
正在旁邊鏟雪的二表哥還停下來夸了一句:“還別說,初初堆這個雪人真好看,要是換來,這個雪人能被弄得四不像。”
林若初抿笑。
這時,賀焱突然掃到從院子里面鬼鬼祟祟探出頭,手里拿了一團雪,就要把雪朝自家媳婦扔過來的賀,直接抱著林若初的腰一轉。
同時傳來賀笑嘻嘻的聲音:“嫂子,看招。”
說完一團雪就砸在了賀焱寬闊的背上。
林若初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賀焱冷冰冰的聲音響起:“賀,皮了是不是?”
接著,攬在腰上的手一松,邊的男人猛地轉,抓了一把雪就朝尖著朝一邊跑的賀扔去。
嘭!
“啊……”
林若初轉看過去的時候,剛好看見被一團雪砸中,朝前面踉蹌了幾步,被站在那里看熱鬧的李元清拉了一把,才沒有趴下去的賀,很沒同心的笑了。
賀明顯被砸懵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轉看著兩人,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惡人先告狀:“哥,你竟然用雪砸我!”
賀焱冷飄飄的瞟了一眼,仿佛在說:你敢砸我媳婦,我不砸你砸誰?
賀瞬間就不敢說話了。
賀焱繼續去鏟雪,賀走到林若初邊,笑嘻嘻的說:“嫂子,我們來打雪仗吧。”
這話立即惹來眾怒。
大表哥說:“臭丫頭,想打雪仗去外面打,我們掃了一早上雪才把這條街弄干凈,你敢再把雪弄到到試試。”
二表哥接道:“要是你想挨揍,我們也不會阻止你。”
其他表哥表弟也表示手有點。
看著引眾怒的賀,林若初笑著說:“你也去找個工,我們繼續堆雪人。”
賀看了一眼他們剛才堆的雪人,點點頭,快速跑進其中一個院子里面去了。
很快傳來的大嗓門:“二舅媽,有沒有堆雪人的工?”
二舅媽:“自己去雜間找。”
過了一陣,賀扛著一把鐵鏟出來。
和一起出來的還有一群小蘿卜頭。
接著林若初和賀帶著一群小蘿卜頭把他們堆在一起的雪堆變一個個奇形怪狀的大大小小雪人。
后來其他家的大人小孩也出來了。
整條街上都是大家的歡聲笑語。
……
早上吃過飯,男人們都有事要理,賀焱和李元清也要安排保鏢的調度和訓練,直接去了樓上。
幾個人坐在樓下邊嗑瓜子邊聊天。
說著說著,就說到了林若初和賀焱上。
二舅媽問:“初初,你和賀焱今年有沒有打算要孩子?”
林若初點點頭:“我們順其自然,有了就要。”
大舅媽笑著問:“這樣不會影響你的工作吧?”
林若初:“不會。”
既然林若初這麼說了,幾個長輩和表嫂就說說笑笑給傳輸了一點懷孕的經驗。
林若初認真的聽著。
賀也認真的聽著。
被其他人發現了,大表嫂還笑話:“,我們在和初初聊懷孕的事,你一個單狗,有必要聽得這麼認真嗎?”
賀嘻嘻的笑:“我幫嫂子聽啊,萬一有什麼況記不住了,我還能幫想起來。”
林若初抿笑看著。
其他人也笑。
二表嫂不客氣的問:“初初是學霸,記特別好,你確定都能忘的,你能想起來。”
賀撓頭訕笑:“應該……能吧。”
這話直接逗笑了所有人。
下午有夫人太太約麻將,楊月娥把林若初和賀都帶了過去。
二舅媽的麻將館生意很火,一群人過去的時候,大廳中已經坐滿了人,約楊月娥們的幾個夫人太太已經在等們。
大家打過招呼,就去了有兩張麻將桌的包廂。
進了包廂,楊月娥并沒有坐,而是把林若初按在座位上:“初初,今天你來打,媽媽教你。”
另外三個人林若初也都見過。
其中一個夫人笑道:“不會打麻將的人手氣一般很好,初初啊,等下你可得手下留了。”
林若初矜持的笑:“運氣再好,也要看會不會打,等下媽媽覺得我能出師了讓我一個人打,還得請幾位阿姨手下留。”
“哈哈……難怪月娥一直把你掛在邊,這小可真甜。”
“大家就隨便玩玩,你過年收到的紅包應該很可觀,我們不介意你把你的紅包拿出來學藝的。”
“好,等下我就用我的紅包向三位阿姨學藝了。”
林若初是真的不會打麻將,今天算是第一次,一開場,連怎麼切牌都不知道。
楊月娥就坐在旁邊和好好的說了一下。
賀自認自己比懂,也在旁邊指導。
林若初認真的聽著。
接下來幾把,基本都輸了。
幾個夫人還在心里暗笑。
之前還聽說月娥的兒媳婦是學霸,沒想到打牌這麼不開竅。
坐在旁邊的賀也很疑,嫂子不管學什麼,都是一學就會,為什麼今天打麻將都打了幾圈了還是不怎麼會?
在林若初和幾個夫人又打了一圈后,好些人從包廂外面進來,陳太太竟然也來了,還來了一些年輕男。
大家都圍在林若初他們這桌。
陳太太抱著胳膊在那里看林若初打了一把,不客氣的笑道:“楊月娥,你不是自認牌場高手嗎?怎麼連你兒媳婦都教不會。”
“初初怎麼不會了?”楊月娥怒了:“初初只是才學,能打這樣就很不錯了。”
陳太太給了輕蔑的一眼。
眼看楊月娥就要發火,林若初停下來,面帶微笑的看著陳太太:“呂阿姨,要不你來和我打?等下我們來比比看誰贏得多,如果你輸了,你就向媽媽道歉。”
“我又沒有做什麼,憑什麼要給道歉?”
“這些年你和媽媽見面就吵,總有一個人做錯了什麼,如果你輸了,就當這些年是你錯了,行嗎?”
陳太太很想發火說哪里有這種說法的,但是反過來一想:“那楊月娥輸了呢?”
所有人都下意識看向表有點嚴肅的楊月娥。
林若初這時拉著的手,在眾人眼睜睜中,撒著:“媽媽,要是我輸了,你能向呂阿姨道歉嗎?”
一群中年婦突然覺心有點。
這……誰抵得住這麼漂亮致的兒媳婦撒啊。
楊月娥看著林若初那雙漂亮的眼睛,心想讓兒媳婦高興也值了,就對陳太太說:“我同意初初的提議。”
陳太太卻黑沉著臉不說話。
這時,陳曼寧開口:“媽媽,你的牌技那麼好,難道你還擔心輸給初初?”
說完還朝林若初眨眨眼睛。
剛才接到林若初給發的信息,還不知道想做什麼,現在總算明白了。
覺得讓林若初輸給媽媽也不錯,媽媽那麼好強,只要楊姨先低頭認錯,媽媽肯定就放下心里的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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