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酒吧。
酒吧人滿為患,五彩迷離的燈打在舞池里扭男男上。
姜挽綿鮮進這種地方,剛一進來看到坐在吧臺上跟調酒小哥哥有說有笑的宋梨淺。
人舉手投足之間滿是風,一雙修長高挑的出來,十分惹眼。
姜挽綿還沒走上去,宋梨淺忽然過來,愣了愣,隨即激的摘下墨鏡,“綿綿,是你嗎?”
對方話音剛落,姜挽綿下一秒就被熱的抱住,“我去,綿綿,你現在這麼漂亮,要不是你這雙眼睛,我可能就認不出你了。”
姜挽綿的眼睛很漂亮,眉明眸,顧盼流離間皆是勾魂攝魄,眼若秋水,顧盼生輝。
以前宋梨淺最說姜挽綿的眼睛會勾人,多瞧一眼就要淪陷。
姜挽綿眼眸微彎,也回抱宋梨淺,詢問:“不是說近兩年不回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宋梨淺拉著姜挽綿坐下來,朝調酒小哥哥給拿了一杯度數低的尾酒給,微挑眉說:“混不下去就回來了。”
宋梨淺是個模特,畢業后就簽了國的一家公司,跟姜挽綿說近兩年不回國的,所以宋梨淺突然回來,姜挽綿才有些驚訝的。
“而且我之前也說過,有機會就回國發展的,現在有機會,就回來了。”
說著,宋梨淺轉眸看著姜挽綿,問:“對了,你跟你家人的關系怎麼樣?”
兩人的關系好,姜挽綿的事宋梨淺是知道的,記得姜挽綿剛從鄉下被帶回來時,沒什麼朋友,還經常被欺負,那時看不慣,就幫了姜挽綿,兩人一來二去的就了好朋友。
記得那時的姜挽綿很在意家人,總是擔憂融不進家里怎麼辦,家里人不喜歡怎麼辦。
是一個很缺的孩子。
姜挽綿搖搖頭,不在意的說:“不怎麼樣,你也知道的,他們并不接我,現在我也無所謂了。”
如果能早點想通,以前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宋梨淺跟姜挽綿了杯,說:“沒關系,這不是有我嗎,我可以做你的家人呀,再說了,他們那個樣子也不值得你為他們傷心,誰家那麼沒有心,寵著一個收養回來的兒,對丟失十幾年的親兒冷眼相待的,為那種人,沒必要。”
高中的時候宋梨淺經常跟姜挽綿一起,姜挽綿家里的七七八八的事都知道,所以很替姜挽綿不值,這種家人沒什麼值得留的。
只不過當時姜挽綿很在意家人,不敢說出來。
剛剛也是因為看到說到家人時,緒沒有任何波瀾,宋梨淺才這麼說的。
姜挽綿笑起來:“說這些干嘛,聊點開心的。”
宋梨淺點頭,“也是。”
兩人了杯,又聊起了一些對方的事。
當知道姜挽綿結婚有老公的事,宋梨淺直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問:“綿綿,你說什麼,你結婚了,那個男人是誰,長得帥不帥,對你好不好,不是你結婚了怎麼都沒跟我說呢,不是說好你結婚了我當伴娘的嘛?”
宋梨淺一連串的話問下來,吃驚得無法相信。
簡直不敢相信姜挽綿結婚了。
因為姜挽綿本沒跟過一點消息。
面對宋梨淺一連串的問題,姜挽綿笑了笑,一一回答:“阿夙對我很好,長得很帥,領證這件事很突然,沒有辦婚禮,等辦婚禮的時候,你放心,你一定是伴娘。”
姜挽綿可不敢告訴宋梨淺,是被強制領了結婚證的,更不敢跟說跟權景夙之間奇奇怪怪的開始,不然以宋梨淺的脾氣,肯定拍桌而起,然后拉著要找權景夙,跟權景夙干一架。
“那個男人真的那麼好,值得你連婚禮都不辦,就跟他領了證?”宋梨淺還是不愿意相信姜挽綿年紀輕輕就結婚了,那個男人得多優秀,才值得這麼做。
“他很好,真的很好。”
姜挽綿每次想到前世權景夙陪著自己赴死的那一幕,就心痛得無法呼吸。
一個人愿意把生命都給你,那樣的話還不足以深重嗎。
至,姜挽綿確定權景夙是自己的。
得甘愿為自己付出生命。
所以這輩子,絕不會讓他輸。
宋梨淺嘆息一口氣,“綿綿,你不會腦吧?”
句句只提男人的好。
不行不行,腦很容易到傷害,可不能讓自己的好姐妹傷。
姜挽綿抿了一口酒,笑著說:“當然不是,阿夙他真的對我很好的,你就放心吧。”
“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相信你,不過哪天他要是對你不好了,你告訴我,我扛著四十米大刀去砍他。”
然而宋梨淺不知道的是,當初說出這句話時有多豪言壯志,見到權景夙時就有多慫。
“知道知道。”姜挽綿笑起來。
聊了許久之后,兩人已經有些微醺了。
姜挽綿白皙的小臉染上淡淡的緋紅,宋梨淺也是一樣。
“綿綿,我們去嗨一嗨。”
姜挽綿不解,“去哪嗨?”
“跳舞去。”宋梨淺不由分說的拉著姜挽綿走向舞池,剛好勁的音樂響起,現場的氣氛十分振人心,宋梨淺拉著姜挽綿跳起舞來。
姜挽綿一開始還不習慣這樣的氛圍,周圍音樂太吵了,震得腦殼痛,但酒上頭了,加上宋梨淺太嗨,姜挽綿沒多久也放飛自我,姐妹倆玩的不亦樂乎。
二樓。
陸洋正跟厲洲剛從包廂出來,兩人后還跟著幾個人跟幾個富二代。
走著走著,陸洋正突然停下來,忽然說道:“姜挽綿?”
厲洲聞言也停下來,“你在說什麼?”
“洲哥,你看,那不是姜挽綿嗎?”
厲洲順著陸洋正指的方向看過去,很快就鎖定了姜挽綿的影,以及,邊跟的很近的孩。
那雙,修長惹眼。
“是。”
陸洋正咬咬牙,“好呀,姜挽綿居然趁著七哥出差來這種地方玩,我就說是假裝變好的,我這就告訴七哥。”
厲洲都來不及阻止,陸洋正已經把視頻發給了權景夙。
彼時。
大洋彼岸的權景夙收到了視頻,漆黑深邃的眸不由得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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