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宴會便是到了尾聲。
柳洪把車停在門口,等著謝辭淵出來。
然而沒想到的是,竟然是謝辭淵和時染兩個人一起出來?
老天爺啊,雖然開齊宴會沒有邀請其他,但保不齊會有一些拍的狗仔。
這兩個人這麼明正大地走出來,是想明天給娛樂圈一個大料嗎?
謝辭淵扶著時染去了后座,還沒坐好,就聽到柳洪用為難的語氣道:
“淵哥,你們這……”
剩下的話,柳洪沒有再說。
謝辭淵卻是一下子就聽明白了,只淡淡道:
“助理不在,剛好順路,就送回酒店。”
順路?!
時染現在住的酒店可是比淵哥的住所遠多了!
柳洪一邊心里碎碎念,一邊郁悶地開著車。
時染則是安靜地坐在車上,一不的,罕見地乖巧。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拿出來手機。
謝辭淵余一瞥,發現時染似乎是點開了微博,頓時神凝重起來。
難道小酒鬼要發微博?
他擔心時染會在意識不清醒的況下發一些會后悔的容。
然而出乎謝辭淵意料的是,時染作悉地切換了微博賬號,然后就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
時染聽到謝辭淵的話,然后無所謂地把手機屏幕放在謝辭淵面前:
“我在看群的聊天呢。”
謝辭淵眼睛一下子就落在了時染在群發出的那條消息上面。
以及時染的賬號名稱:年糕好吃嗎。
這……是的微博小號?
謝辭淵裝作沒看到,畢竟這是時染的個人私,會用小號就證明了不想被關注。
或許是因為無聊,謝辭淵也點開了微博。
頁面一打開,便是無數的99+
謝辭淵隨意點開了艾特他的微博,然后便發現最新一個艾特他的人就是“年糕好吃嗎”。
謝辭淵:“……”
確實是巧合地有點過分了。
他看了邊的時染一眼,才點進去了時染用小號艾特他的那條微博容。
是一個營銷號的投票,要網友投票選出今晚最喜歡的男明星穿搭造型。
而網友選了誰,微博就會自@網友選的那個男明星,并生一條微博。
于是,謝辭淵就在這種況下,來到了時染小號的主頁。
最新一條微博還停留在好幾天前,是轉發的一條……
申論考試規范詞積累,上岸必備?
謝辭淵:“……”
他沒料到自己的朋友竟如此好學。
而又往前翻了幾條,幾乎也都是轉發的各種考試必備容。
然而,謝辭淵角的笑意很快就在看到某條微博后消失了。
“你們磕的cp是假的!!!!!!”
單單從嘆號的數量就能看出來當時發微博的人有多激。
謝辭淵看了眼日期,發現距離現在已經好幾周了,臉才稍稍回暖一些。
是他們還沒有在一起的時候發的。
而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長安如夢里》剛開播的時候?
謝辭淵搖搖頭,正打算退出微博,又看到了時染在發cp辟謠微博前轉發的一條微博。
“………………寫這種文真的不會被夾嗎?希大家珍賬號,放棄寫文[祈禱][祈禱][祈禱]”
謝辭淵本來是不打算點開大圖的,但看到來源是“十元cp超話”后,頓了頓,還是點開了。
圖片第一句話便是:浴池,蕭景珩將只著了一層薄薄的紗的池虞……
“咳咳咳……”
正開著車的柳洪,聽到謝辭淵突然咳嗽個不停,不擔憂地看向后視鏡:
“淵哥,你怎麼了?難道是不舒服?”
時染也一臉疑地看向謝辭淵。
謝辭淵鎮定地道:“沒什麼。”
柳洪便沒再多問。
時染則是一直盯著謝辭淵,在謝辭淵避開的視線后,幽幽開口:
“你耳朵怎麼紅了?”
謝辭淵:“……”
他繼續鎮定道:“可能是有點熱吧。”
“熱?”時染看了一眼車上的空調,“我怎麼不覺得熱?”
謝辭淵又咳了一聲,沒有接小酒鬼的話。
然而下一秒,時染的手就放在了他的額頭上,然后自顧自嘟噥道:
“難道是發燒了?”
話落,便又把手收回去,了自己的額頭:“也沒有發燒啊,那怎麼會覺得熱呢?”
謝辭淵看著時染滿臉的好奇,心底默默嘆了一口氣。
這讓他該怎麼說?
好在時染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別的東西吸引走了,沒有繼續追問謝辭淵。
謝辭淵則是深吸了口氣后,重新點開了手機。
他看著時染轉發的那條原微博,以及原微博下面的幾萬條花式催更評論。
然后面無表地點擊了“投訴”,投訴類型則是:涉黃。
……
車子很快就到了時染目前居住的酒店。
柳洪看謝辭淵似乎要送時染上去,頓時出了一副晴天霹靂的表。
不是吧,都已經到酒店門口了,為什麼還要送上去?
難道時染不能自己上去嗎?
而且……
淵哥上去之后,還會下來嗎?
柳洪越想越悲觀,戚戚然試探道:“淵哥,你還需要我在樓下等你嗎?”
看謝辭淵沒有說話,柳洪頓時悲從中來。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不過謝辭淵想的卻是跟柳洪不一樣。
之前時染跟他說過,今晚提早給助理放了一個假,讓小助理回家給媽媽過生日。
那今晚時染只有一個人,會不會因為酒醉而發生危險?
謝辭淵想了想,決定把時染送上去,等睡著后再離開。
于是他看向柳洪道:“我估計得過一會兒才會下來,現在時間很晚了,你可以先回家休息。”
柳洪:“!!!”
竟然要支開他!!!
柳洪抹了一把臉,道:“沒關系,我可以等你,反正我孤家寡人一個,回不回家都一樣。”
既然淵哥還打算離開,那他就在這里等著。
免得……到時候因為時間太晚,淵哥打不到車。
謝辭淵也沒想到自己的經紀人今天竟然如此敬業,便點頭應了聲好。
“那……淵哥你估計要多久才下來?”柳洪問道。
謝辭淵看了眼已經出些許困意的時染,隨口說道:“最多半個小時。”
柳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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