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洗手臺上放著一個嶄新的紙袋,蘇沅兮認得上面的logo,是國外高奢的裝品牌。
打開來,發現里面裝著一條連,還有……一套。
蘇沅兮拎起來看了眼尺碼,是平時穿的沒錯。
“……”
還有沒有點私了?!
不過洗完澡后,蘇沅兮還是換了上容晏給準備的子,很溫又復古的法式疊領長,不規則的下擺綴著致的蕾邊。
凝視著鏡子,將長發攏到一側,編了松散的發辮。
回到搏擊室,容晏頎長的軀正倚靠在窗邊等。
聽到腳步聲,他投來視線,打量著素凈的臉以及纖濃有度的材,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欣賞,“真漂亮。”
蘇沅兮淡淡地回了一句,“你挑得好。”
容晏傾湊近,薄微挑的弧度著幾分耐人尋味,“這麼說,我的目測還準確?
蘇沅兮幾乎一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目測……他就非得說出來嗎?
看著蘇沅兮一言難盡的神,容晏低笑著問道,“一會想吃什麼?”
蘇沅兮沒接話,目停在他鎖骨下方的位置,松散的領口約出了淤青的痕跡。
想起來,這是先前容晏唯一被打到的一次。
當時他們戰到了拳臺邊緣,若他躲開,或許會被慣沖得撲下去,所以他不偏不倚地用接住了這一拳。
察覺到的目,容晏不甚在意地攏了攏領,“沒事,你那點手勁還打不疼我。”
蘇沅兮抿了抿,“讓我看下。”
“說了沒事,真想看,自己來手。”
容晏像是篤定了蘇沅兮不會這樣做,卻不料,在他說完之后,當真抬手解開了他的扣子。
男人的材是標準的寬肩窄腰,膛結實,理分明,每一寸都充滿著男的張力。
蘇沅兮撥開他的襯衫看了看,淤青的面積不大,但的手勁自己清楚,若真是不嚴重,就不會留下痕跡。
“有藥膏麼?”蹙眉問。
容晏的眼眸暗了暗,一把攥住的手,隨著他的作,襯衫幾乎是半敞在眼前,約還能看見均勻實的腹。
“有是有,你幫我涂?”
蘇沅兮看他一眼,回手,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外面的保鏢見到,立即喚道,“蘇小姐。”
“麻煩你們去拿個醫藥箱來。”
聽了這話,保鏢先是一愣,隨后快速去了趟休息室取來藥箱,雙手到蘇沅兮手里。
看著門又被關上,保鏢站在原地不懷疑人生。
看起來,傷的人應該不是蘇小姐。
但能把五爺打傷,蘇小姐是什麼路子,這麼生猛?
蘇沅兮從醫藥箱里找出一支藥膏,出里面的膏,在容晏口的淤青上涂開。
兩個人離得很近,從容晏的角度看去,蘇沅兮的模樣很專注,纖薄的長睫微垂著,不時輕輕翕。
的指尖格外,裹著涼意,打著圈游走在上,像貓的爪子在輕撓。
還真是……折磨。
容晏側的手握拳,深刻地會了一次,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多時,蘇沅兮用紙巾去手上的藥膏,淡聲開口,“好了。”
容晏沒,眸底的玩味若若現,“不幫我扣上?”
“你傷的不是手。”蘇沅兮抬眼瞥他。
“看都看了,也了。”容晏臂勾住的腰,稍一使勁,將拉到了懷里,“你總得負責到底。”
蘇沅兮不溫不淡地道,“沒聽說過,在醫生眼里,人就是一堆組織?”
雖然他的材確實在視覺上有不小的沖擊力。
聞言,容晏的黑眸里噙滿了幽。
他倒是忽略了,小姑娘是醫生,不知道看過多男人的,甚至還可能過,過……
嘖。
一想到那些畫面,容晏就止不住的煩躁。
“幫我扣上,聽話。”
蘇沅兮終是拗不過他,手替他扣上襯衫的扣子,又細細平了領的褶皺。
做完這些,剛想挪開還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一名保鏢不合時宜地敲門而。
“五爺,老夫人找您……”
完了,他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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