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了,我記得你說過,母親的一直不差,病中一直喝著藥,不應該毫無起……或許,還有別的緣故……” 靜娘一聽忙道,“是的,小姐在閨中的時候喜好騎馬,是極好的。”
這麽一說,靜娘心頭猛地一跳,“小姐,您是說,夫人的過世,很可能胡氏還做了其他的手腳?!” 沈清曦多麽了解胡氏,麵上越恭敬,心中越怨恨,對付剛回府的,用的便是以黃連代替真的藥來拖死的法子,對付當年的母親,怎麽可能隻是用父親的寵來紮母親的心?!母親病中是最好的機會,湯藥每日都用不說,人也最為消沉,便是了手腳,也極有可能發現不了…… 沈清曦深吸口氣,“這件事從前沒有仔細琢磨過,如今想起來,卻覺得事或許不是你我想的那般簡單,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便更不能饒恕胡氏。”
靜娘眼眶一紅,“奴婢懷疑過的,可是沒有證據……” 沈清曦搖了搖頭,“時間過去太久了,如今找證據已經難了,可如果胡氏真的這樣做了,心底便一定藏著鬼,會害怕會恐懼,我有法子讓自己說出來。”
靜娘忙道,“小姐有什麽法子?” 沈清曦微微一笑,“我的法子簡單,不過需要時間,你不必著急,我們從長計議。”
沈清曦早已不是從前的沈清曦,靜娘深深的知道這一點,聽這樣說,頓時放下了心來。
沈清曦抬眸看了看頭頂的天穹,那皎潔的皓月仍然清輝浩然,前世的沒想過母親的死,前世從進府,便被胡氏的偽善所懵,後來哪裏懷疑過這些陳年舊事?! 可如今的,見識閱曆,對人心的揣度,都不是從前的自己可比,因此這件事在看來,便有了不同的可能,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地和胡氏算這筆賬。
第二日一大早,沈清曦便得了消息,胡氏重病,從荷香園搬去了浮雲居,以後隻能在浮雲居“養病”,而沈清暫時被關在挽月居,香草被賣出了府,張洪和吳婆子都被打死在了下人房裏…… 事如沈清曦所料,也沒有任何怨言,還是如往常那般去止水居請安,老夫人看到沈清曦,眼底便有了愧疚,看著沈清曦不提對胡氏的置,老夫人更是心疼,拉著沈清曦的手道,“曦丫頭,祖母讓你委屈了,等過了這段時間,我一定給你置了胡氏!” 沈清曦心底苦笑,祖母真是太天真了,現在沈懷最為盛怒的時候都沒置胡氏,等過一陣子沈懷怒氣消了,而胡氏開始想法子挽回,沈懷還可能死胡氏嗎? 心底這樣想,沈清曦麵上卻點頭,“祖母放心,孫明白,有祖母給孫做主,孫什麽都不怕……” 從止水居出來,時辰已經不早,沈清曦腳步一轉便往浮雲居而去。
對於那前世住了一年多的破舊院子,可是再悉不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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