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治服一個人的本事有很多種。
時間往往是最有力的。
例如:結個婚!
方以茹在別苑對著江慕澄威利了一天,終于在天黑的時候,心滿意足的回家了。
后跟著的江小四和江小五一臉的欽佩。
這都多年了,終于把他大哥這個疙瘩給啃下來了。
“媽,您是怎麼讓大哥同意的?”
明明這麼多年了,每次說到要結婚,江慕澄都要死要活的。
這次竟然兩三句就被說了。
方以茹臉上得意的笑了笑。
對付你大哥還不容易,當然是要反其道行之。
他不想娶小荔枝,還不是因為太兇了,被一個人著,你哥心里不服氣,所以拿著不結婚想要還擊。
本以為能侮辱到傅朵荔,誰知道傅朵荔也不想嫁他。
這就讓江慕澄有些尷尬了,最后騎虎難下,只能著頭皮說自己不娶。
“你們都是我兒子,你哥什麼心思我能不知道,他要是真不想娶,這婚早就退了。”
又怎麼會拖拖拉拉這麼多年。
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最后婚約還是那個婚約。
方以茹顯然已經清了兒子和傅朵荔的規律,這次的婚期誰也別想阻止。
“媽,你好厲害哦!”
后的小四小五拍著馬屁,和方以茹回了江家。
轉眼間,就到了新年。
大年三十的一天,江慕澄也被從別苑放回到了江家。
經過了一個月的治療,果然腦袋從原來的亮,變了神的板寸。
方以茹圍著江慕澄看了兩圈,臉上終于出了滿意的笑容。
“果然是為娘的好大兒,這有了頭發以后,明明就帥的可以嘛。”
方以茹說著,轉頭問向沙發的幾個兒子:“是不是?”
幾個人趕識相的連連點頭。
媽說的對,媽說的都對。
方以茹滿意極了,只有江慕澄依舊冷著臉,看不出歡喜。
方以茹這才催促道:“我讓人安排了車,一會兒荔枝就過來了,你要好好表現,爭取結婚前,讓荔枝對你改觀。”
方以茹殷切的叮囑著,像是所有叮囑兒子娶媳婦的老娘一樣。
“荔姐一會也要來嗎?”
陸梨率先聽到方以茹的話,趕一臉興的湊了過來。
看來今年,傅朵荔真的要在江家過了。
沒等方以茹回應,外面便傳來了汽車聲。
被派去接傅朵荔的江慕杭回來,一進門,方以茹便迫不及待的問道:“荔枝呢?”
江慕杭懷里抱著去時買的玫瑰花,不在意道:“不在家,我打電話過去,大嫂回臨城傅家過年了,說是年后再來給你拜年。”
啥?
回傅家了!
不應該在結婚的前一年,到未來婆家過年嗎?
這怎麼還突然跑回傅家了,方以茹心里一陣嘀咕,抬頭看向自己的大兒子。
江慕澄已經冷著臉,轉徑直上了樓。
“大哥刺激了。”
“大哥一定以為,大嫂不想和他結婚,才回傅家的。”
“大哥好慘啊!”
幾個著沙發,默契的為江慕澄送去哀怨的一嘆。
辛苦植發一月半,人都不肯看一眼。
他們真的好同自己的大哥啊!
大年三十過后,就到了年初一。
屋外乒乓放了一晚上的煙花,江家人沒有守歲的習慣,自然是吃完晚飯,早早都統一睡下了。
天剛剛蒙亮,眾人就開始一早去各家拜年。
今年的主場,自然還是屬于江傅兩家的婚事。
方以茹從容的穿梭在那些人面前,笑意盈盈的回應著婚期。
只有當事人一直擺著個臉。
雖然頭發是長出來了,但看著還是那麼不近人。
初一過,轉眼就到了年初三。
方以茹一早就收拾了不的年禮,將江慕澄和江慕澈了起來。
目的只有一個,讓他們去陸家拜年。
江慕澈是陸家的婿,自然是逃不掉,也相當樂意。
江慕澄臉沉沉,似乎從過這個年開始,他就沒有笑過。
被方以茹強行給推了出來,在車上江慕澄的臉依舊沉的厲害。
陸梨張的回頭看向江慕澄,只能尷尬的打破這種安靜。
“晚上恐怕要在陸家吃過晚飯才能回來,不知道大哥喜歡吃什麼?”
面對陸梨,江慕澄的臉緩和了一些。
薄冷冷的吐出一個字:“素!”
陸梨:“……”
“也是啊,過年這大魚大吃的是有些多,要不我給家里打個電話,讓他們多準備些素菜吧。”
陸梨說著,趕撥了陸綰柚的電話。
實在是這車里的氣氛太過詭異了,坐著覺很不舒服。
江慕澈又在開車,不想打擾他。
電話響了一會兒,那邊才接起來。
不過接電話的不是陸綰柚,而是傅朵荔。
“荔姐?你怎麼接的我姐的電話。”
那邊的傅朵荔淡淡回道:“綰綰跟我媽去買東西了,手機忘到了家里。”
“哦!”
陸梨安靜的抿了抿。
也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總覺后一陣陣滾燙,似乎在灼燒著的后背。
有些不自在的靠了靠,小聲對那邊人道:“我們一會兒就到。”
每年的初二,陸珠都會帶著全家過來拜年。
陸梨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和傅朵荔待了一聲,便要掛掉電話。
突然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趕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補充道:“大哥也來了。”
只可惜,這話似乎說的晚了點。
話音剛落,那邊就已經傳來了掛斷聲。
陸梨略顯尷尬的收回了手機,轉頭看了一眼江慕澄。
果然,大哥的臉更加難看了!
傅朵荔看著手里的手機,眉心微蹙。
剛才掛的快,約好像聽到了江慕澄……不是聽錯了吧?
陸梨說的大哥是江慕澄還是陸宸西啊?
正要將手機放下,一個短信息傳了過來。
信息加了,號碼也沒有被存儲。
傅朵荔當一般的垃圾信息,將手機剛放下,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雜的聲響。
似乎有車子回來了,正在往屋里搬東西。
跟著進來了不的人,傅朵荔下樓的時候,就看到陸家的客廳都快要被大包小包的東西塞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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