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去,看到了那人穿的服,便認出了對方是誰。
“張金德,你一直跟著我做什麼?”這人從我出來張家后,就一直鬼鬼祟祟的跟在我后面,不過距離算是離得比較遠的,所以我也沒有管他。
“呃,我不敢待在家里,我怕鬼突然出現了,還是跟著你比較放心,那鬼找上我了,你還能救我。”張金德看到我發現他后,尷尬的從大樹后面走出來,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回去吧。”我無語,之前看到張金德一直跟著我,我也就猜到他應該是害怕所致。
“哎,好咧。”張金德連忙應了聲,然后就跑到我旁位置,不敢挨著我,不過也沒有距離我多遠,一個手臂的距離。
我看了眼張金德,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那古畫,你是從哪里撿到的?”
“我是在山里撿到的,就那一座山,看到了麼?”張金德朝其中一座最高的山指去。
“山上也能撿到這古畫?”我不一愣,越發覺得奇怪,“會不會是你們村里人掉在那邊的?”
但想想,如果是村里人丟的,也不合理,誰會拿著古畫跑去山上?
而且村民都知道張金德撿來了一幅畫,如果真的是自己丟的,早就上門來取了。
除非是特意丟的,或者丟的人也發現了這畫里面有鬼附?
不過也說不通,看王秀芬之前發現畫很邪門后,都扔到懸崖去了,但畫還是纏上了張金德。
所以如果上一個丟畫的人把畫丟在那山里,肯定那鬼也會再次找上那個丟畫的人。
“不是村里的人丟的,不過也就奇怪的,當時我去山上砍柴之前,村里人也都有去那座山的,但他們都沒看到那幅畫,只有我看到了,小奈姑娘,你說那鬼是不是特意來找害我的?”張金德說完,便打了個冷,哭喪著臉說道,“可我真沒有害過人啊,我連都沒殺過。”
“顯然嘛,就是特意找你的。”我皺眉,所以很有可能不是古畫被人不小心扔在那里。
而是鬼依附在古畫里,然后找上了張金德。
“可,可我沒有害過人啊,那鬼我都不認識。”張金德煞白著臉說道。
“也有可能請鬼容易送鬼難,你把撿回家,心中有怨氣,就把這怨氣發泄在你上了。”我想了想,想著也有這個可能的。
“小奈姑娘,那鬼,你能制服吧?”我們經過神廟的時候,張金德往里頭看了一眼,一臉忐忑的朝我問道。
好像我說制服不了那鬼,他馬上就要去神廟里躲起來似的。
“見到鬼才知道。”我淡淡的說道。
張金德看我沒有給他想要的肯定答案,他臉更白了,耷拉著腦袋,簌簌發抖。
果然,都說人都會挑柿子,鬼也不例外,就張金德這膽小如鼠的,鬼不找他還能找誰?
“放心吧,我會盡全力保護你的安全的。”我嘆口氣,朝張金德安道。
“好的好的,謝謝你啊小奈姑娘。”張金德聽罷,臉這才恢復了點。
“對了,你們這邊為什麼都沒有墳墓的?”我想起這一茬,好奇的問道。
“呃,這個,我也不知道。”張金德聽到我問這個問題,他眼神閃爍,吞吞吐吐的說道。
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想說,或者是不能說。
就像我們陸家村供奉了個蛇君的事,可能每個村子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
不過別人家不肯說的,我也不打算去探究。
畢竟,關系到我的都已經多不勝數了,別人家的,我是半點興趣也沒有了。
當我們回到張家的時候,夕落山了。
夜幕降臨,黑暗正一點點的吞噬著明。
“哎,小奈姑娘回來了?我剛做好晚飯,正想著讓阿德去你回家吃飯,沒想到你們就回來了。”王秀芬圍著圍走出門口,看到我后,沖我笑著說道。
王大娘在吃了午飯后,就回市區去了,畢竟留下來也幫不上忙。
加上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了,如果今晚鬼來了,氣重,對也不好,甚至有可能誤傷,所以我便跟說不用在這邊陪我,想回去就回去。
王大娘聽我這麼說,也便打消了留下來的念頭,坐村里其他村民的順車回去了。
依然是盛的一頓晚餐,我吃了后,便先去洗了個澡。
“你們平時怎麼樣的作息就怎麼樣的作息時間,不用管我,我先回房呆著,如果鬼來了,我會發現得到。”我洗完澡后,朝正在大廳里拘謹的等著我的張家三口說道。
雖然我年紀都比他們小,但因為我現在的份是天師,他們便帶著一種對我的敬畏之心,而不是把我當了晚輩那般看待。
“好的,小奈姑娘,如果你有什麼需要,你喊我一聲,我給你送進去。”王秀芬連忙說道。
“我,我可以一直呆在大廳麼?我不敢回我那房間睡。”張金德小心翼翼的朝我小聲問道。
現在他會遵循我的意見了,而不是自己想要怎麼做就怎麼做,配合度還算可以。
“隨你。”我點了點頭,鬼真要來,無論他在什麼地方,都能找到他。
“那,我們需要在大廳陪著阿德麼?”王秀芬朝我問道。
“不用,你們沒事就早點睡,我會留意靜的。”我說道。
“好的,那辛苦小奈姑娘了。”王秀芬聽罷,連連點頭。
我回了房間,舒舒服服的爬上床,靠在枕頭上。
想起那副古畫里的子,我又忍不住爬下床,打開行李箱,把古畫拿出來。
我把畫卷慢慢打開,看著子那絕的容貌,細細端詳,真的是頗有一種慈悲為懷,寶相莊嚴的既視。
水瀲滟的眼神里,仿佛帶著對天下蒼生的悲憫跟慈悲。
看著這子,我總覺有一種悉,當然,我說的悉,并不是指樣子悉。
而是那種給我的覺。
這幅畫畫的栩栩如生,而且應該是很懂這個子的,把的神韻畫的極好。
忽的,畫里子腳邊的位置,有個不太明顯的畫痕,吸引住了我……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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