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我爸媽寒暄的當口,看到蹲在銀行門口的阿彪,他不時的看著我,生怕我逃走似的。
我轉了個,背對著阿彪,眼不見為凈,繼續跟我爸媽嘮嗑。
“對了,爸媽,你們重新開個卡,然后把這一百萬都轉到你們開的新卡里面去,以后你們就用這張卡上的錢,想要買什麼就買什麼,這是兒給你們賺的錢,就給你們兩老花的。”我笑著朝我爸媽說道。
“那不用,就放在你手上那張卡就行了。”我爸媽異口同聲的說道。
雖然卡在我手里,但現在都可以用手機網上轉賬到相同戶名的卡上去,所以我爸媽那邊也不影響使用卡里的錢。
“我一個孩子帶那麼多錢出門不安全,就怕遭賊惦記。”我正的說道。
“說的也是,那閨,等下爸媽就去銀行再辦一張卡,把那一百萬轉到那卡里去。”我媽一聽我帶那麼多錢會不安全,立刻同意了。
“財不白,閨,不要跟人說你有多錢,知道不。”我爸叮囑我。
“爸媽,我肯定不會那麼傻的跟人說我有多錢的。”我笑著道,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做事高調顯擺的人。
其實這一百萬對我們家來說,真算不上啥。
我們老宅那邊,也就是我爺爺那邊的藏書閣里面,放的好多古董,隨便哪一件都好幾百萬起步的,有的甚至都上億或者不可估量的寶。
我們家算是,低調的形富豪,手上的現金比不過別人,但手上的古董價值,那真是不可估量的。
但這一百萬,怎麼說也是我親手賺的,咳咳,雖然賺的好像有點沒實力,需要借助鬼來賺,但我現在幫鬼復仇,這互幫互助的,就不要太計較細節了。
反正,就是我賺的。
所以我爸媽還是特別高興我能夠自己賺錢了。
我爸更高興的是我能終于能夠出師了,以前我聽過我爸爸跟我爺爺還有太爺爺在談話,他們都很惋惜我們家祖傳的法就要失傳了。
他們其實也想把祖傳法傳下去,但他們不讓我學太多,其實也是把我的命放在了第一位。
大概是他們從我一出生就知道我命格不一般,必定不會是普通平安的過一生的。
但他們還是盡量讓我跟普通孩子一樣過日子,不往天師這方向走。
畢竟,做了天師,其實也就往返于兩道了,說到底也沒辦法跟普通人一樣隨心所的生活了。
我跟我爸媽閑聊著,想到了應淵離。
便連忙朝我爸媽說道,“爸,你幫我看看我房里床頭柜屜里,看看阿淵現在怎麼樣了?”
“蛇仙?他不是一直好好的在聚靈盆麼?”我爸一聽,愣了一下,疑的問道,“他能咋樣?”
“他昨晚來找我了,然后為了我損耗了元氣。”我說道,“所以我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我爸媽聽后都不驚呼一聲。
“閨,你昨晚怎麼了?為什麼蛇仙為你損耗了元氣,你昨晚遇到什麼事了?”我媽著急的問道,“有沒有傷?”
“是啊,閨,是不是昨晚遇到的邪祟太厲害?你還好吧?”我把也連忙問道。
聽到爸媽一連串的對我的著急關心,我不心里特別暖,一陣冷風出來,我都覺到是暖暖的和煦的風兒似的。
我爸媽的心里,我這的是他們的寶貝疙瘩。
“我沒事呢,昨晚我就是突然有點頭疼,是阿淵用他的元氣幫我止痛的。”我笑著解釋道。
我爸媽是不相信我說的,大概他們也知道我這人子就喜歡報喜不報憂。
“一定是昨晚的邪祟很厲害,不然你的事主怎麼可能給你那麼多酬金。”我爸聲音都帶著焦慮了。
“閨,我們開個視頻看看,沒看到你好好的爸媽也不放心。”我媽急忙說道。
我嘆口氣,聽著爸媽擔心的語氣,我知道他們已經用富的想象力,把我想快要瀕死的人了。
“好好好,我們開視頻,打開微信,我給你發視頻。”我對爸媽的要求也沒有不耐煩,畢竟他們都是在擔心我。
我們掛了電話后,我便轉到了微信上去,給我爸媽打了視頻電話過去。
那邊很快就接了,我爸媽著急的臉就出現在的手機屏幕里。
他們的背景是我們家的大廳,看到爸媽,我不開心的朝他們擺了擺手。
“爸媽,給你看看,我好好的,啥事兒也沒有。”我一邊說這一邊把手機擱在椅子上,然后站的遠一點,看到手機里我的整個人都看到了,便又轉了一個。
為了讓他們放心,我還輕松的做了個劈叉跟蹲馬步的作,好歹我也是學過一些拳腳功夫的。
因為我小時候就能見到鬼,我羨慕他們能飄,剛好當時流行看武俠小說。
那些武林高手,也能想鬼一樣有輕功,能夠飛來飛去的,可拉風了。
所以一直有個仗劍走天涯的俠夢。
后面我就求著我爸媽我要學武。
后面我爸沒辦法,只好把我送進了武館,我以為我學會了武就能跟武林高手一樣來無影去無蹤。
然而我學了好多年,除了彈跳力厲害一點之外,本就飛不起來。
不過也正因為我學了武,加上我天生力氣大,所以邊看我文文弱弱的樣子,但我的手,還是有一點的。
起碼之前賭場上那幾個保鏢,我完全可以把他們撂倒。
我爸媽看到我確實完全沒事,他們這才放了心。
“閨,你沒事就好,我們現在就去給你看看蛇仙。”我爸呼了口氣。連忙說道。
“爸媽,你們直接拿著手機進去,我可以通過視頻看看阿淵。”我連忙說道,有視頻可以直接自己看,指不定我還可以跟阿淵說幾句話呢。
這麼一想,我便興的很,果然手機真是個好東西。
我爸媽點了點頭,便拿著手機走進了我的臥房。
我看著視頻里我那悉的房間,還懷念家里的,想想我要在外面找天之四靈也不知道要找多久,回家可真是遙遙無期啊,不就嘆了口氣。
不過想到好在這兩年里能夠偶爾見到應淵離,又覺得也不是那麼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