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出來一下。”他對曲嫣道。

“大哥，你不準欺負嫣嫣姐姐哦！”莫青黛怕自己闖禍，趕解釋，“剛剛都是我在胡說八道，嫣嫣姐姐什麽都沒說！”

“你怕我打不？”莫北霆牽住曲嫣的手，握掌心裏。

“哦……”莫青黛立馬懂了。

大哥哪裏舍得‘教訓’嫣嫣姐姐啊。

想多了。

曲嫣跟著莫北霆走到外麵走廊，道：“紀寒煙的事，對暖暖打擊很大。等暖暖醒來，也許會求，到時候你就寬容一點吧，至留條命。”

莫北霆黑眸幽深地看著，沒有開口。

“怎麽？不可以容嗎？必須槍斃？”曲嫣不解，疑問道，“無期徒刑，讓紀寒煙坐一輩子牢，這樣很難辦嗎？”

莫北霆凝視片刻，才緩緩啟口：“你和暖暖很好？就這麽關心？”

“是啊，喜歡我，我也喜歡。”曲嫣毫無瞞地道，“我不想到任何的傷害，如果可以，我想護一世。”m.i．c

莫北霆眼神微暗。

“有什麽問題嗎？”曲嫣不明白他為什麽這種奇怪的表。

“沒有。”莫北霆抿了抿薄，淡聲道，“紀寒煙的事，你不用心，我會理妥善。”

“那就好。”曲嫣點點頭，就準備返回房間看紀暖暖。

剛轉，手腕一。

莫北霆捉住，略一用力，將拉進懷裏。

“幹嘛？等會兒青黛出來就看見了……”曲嫣顧忌著他的傷，沒有掙紮。

“看見就看見。”莫北霆似乎心不太好，俊臉微沉，“你就這麽急著回去照顧暖暖？”

“對啊，我怕醒來看不見我，會鑽牛角。”曲嫣心想著，可能還需要再開解一番紀暖暖。

“你既不打算嫁那個李牛，也不願嫁給我，就是因為這個？”莫北霆盯著的眸子。

明亮晶瑩的杏眸，滿是對紀暖暖的關切。

從沒用這種眼神看過他。

“嗯？什麽？”曲嫣眨了眨眼睛。

該不會……

他以為喜歡生？

“如今雖然興起新思想浪，但是……”莫北霆知道西方國家有不先例，男同、同皆有。但是，不可以！

“但是什麽？”曲嫣彎了彎眉眼，笑得狡黠，“我喜歡暖暖，我想和在一起，有什麽不可以？我爹媽都沒反對，督軍大人就更沒有立場幹涉了。”

“你——”莫北霆猛一咬牙，扔開拐杖，不管自己上的傷口裂不裂開，扣住的腰，低眸視，“你不可以喜歡暖暖！我不允許你報複完我就跑！”

“我沒跑，我不是在這裏嗎？”曲嫣故意閑扯。

“嫁給我！”莫北霆心頭湧起一無名烈火，既怒且堵，燒得他瀕臨失控，“做督軍夫人，不好嗎？”

“不好。”曲嫣搖了搖頭，“你並不是心甘願向我求婚。”

每次他都是因為被激怒，才說要娶。

這不算心甘願，係統都沒提示任務完。

“在你的定義裏，怎麽樣才算我心甘願？”莫北霆沉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