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現在病這樣了，還有心胡思想。”

楚清辭無奈。

他幹脆直接問之前有沒有半夜找過陸錦哲得了。

祁博之覺得好多了。

胃不疼了，也不難了。

外麵的燈灑進來，兩人在狹小的房間裏一個躺著一個坐著，氣氛突然有些怪怪的。

“你沒事了？”

“嗯。”

“那我回去了。”楚清辭站起來，“要是不舒服的話就給我打電話。”

“好。”

第二天，楚清辭下樓，正好遇見出門的祁博之。

兩人默契地並肩走著。

今天公車上人不多，兩人挑了個座位坐下來。

楚清辭把早就準備好的耳機塞到祁博之的耳朵裏，按下今天要聽的英語單詞。

或許是昨天沒有睡好，聽著聽著，腦袋越來越迷糊，接著便昏昏睡。

祁博之本來聽得好好的，突然肩膀上多了一個‘重’。

他回頭，看見楚清辭靠過來的腦袋。

接下來手機裏放了什麽單詞，他一個詞都沒有聽明白了。

他的手不時托一下的腦袋，避免出去。

“年輕真好。”一個上班族歎道，“最單純的隻有在學校裏找了，可惜學校裏的從來沒有好結果。”

祁博之：“……”

“長林高中站，到了。”

祁博之聽見電子機械聲，推了推楚清辭：“我們到站了。”

楚清辭醒過來，迷茫地看著祁博之：“嗯？”

祁博之拉著起，對司機說道：“不好意思，稍等一下。”

楚清辭迷茫地跟著他，直到下了公車，看見不遠的校門，這才反應過來。

“要是困，我幫你請個假，你回去休息？”

“不要，咱們快進教室。”楚清辭說道。

陸錦哲正在收作業。兩人進來時，正在打鬧的同學停止打鬧，正在吃早餐的同學忘記啃早餐，一個個看著楚清辭和祁博之。

楚清辭和祁博之座。

老師走進來，說道：“今天進行一場課堂測試，看看你們最近的學習果。”

“老師，既然是課堂測試，是不是應該打座位？”有人笑瞇瞇地說道。

“行，全你們。”老師說道，“祁博之，你坐第一桌。”

祁博之坐第一桌，就是在老師的眼皮子底下。

所有人看向祁博之。

這段時間楚清辭給祁博之補課，所有人看在眼裏。如今正是證實他們學習果的時候，而把他安排在第一桌，有沒有水份大家一目了然。

楚清辭看向祁博之：“加油！”

祁博之站起來，坐在了老師指名的位置。

今天的這場測試是英語。

因為下節課是育課，被英語老師占用了，這才完了測試。

下課時，楚清辭正要去找祁博之對答案，陸錦哲走過來，說道：“中午一起吃飯。”

“不了。”楚清辭說道，“你還是回一食堂吃吧！”

“昨天去拜訪阿姨，開心的，我們談起了許多小時候的事。”陸錦哲說道，“小辭，你難道為了一個外人要和我疏遠嗎？”

祁博之站在陸錦哲的後：“到底誰是外人？你昨天真是回去看老人的嗎？那為何我回去的時候，在那裏地哭？”

陸錦哲淡道：“舍不得我，見我走了，當然會難過。我給說過，隻要有時間我會回去看的。就算我們沒有緣關係，但是養了我十幾年，在我的心裏勝過親人。”

“是嗎？”祁博之諷刺，“那你給買的什麽東西？”

“當然是一些補品。”陸錦哲說道。

“補品？經常胃痛，你給買鹿角膠，這是想害死嗎？”

“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

“你口口聲聲說關心，但是你做的卻不是關心的事。以後不要再買那些東西了，年紀大了，這些年的生活不是很好，吃不得那些昂貴的東西。”

周圍的同學豎起耳朵聽著這些八卦的消息。

陸錦哲跟著祁生活了這麽多年，居然不知道胃痛。

祁博之才回去沒多久，對的況了如指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誰才是真正關心祁的人。

“其實這些年來，祁博之並沒有真的欺負同學，每次都是他邊的那幾個富二代仗勢欺人。”

“對，因為他們總是跟著祁博之，所以大家都覺得是他指使的，仔細想想，他隻是視若不見，不想理會而已。”

“其實也不是不理會，我記得高一的時候，那幾個人欺負三班的同學，祁博之經過時踢了李益一腳，李益在醫院躺了半個月。”

“對對，從那以後，那幾個人不敢做得太過分。”

“還有他在外麵飆車，作風惡劣，也是那幾個人傳出來的，我們並沒有親眼看見他做壞事。”

“他和外校的人打架，那也是外校的人找他的麻煩，好像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同學們低聲音討論著，越討論越發現這些日子鑽了牛角尖。

當他們討厭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做什麽事都像是惡劣的，讓人帶著有眼鏡細剖對方的舉。當摘掉了有眼鏡，這才發現自己思想狹隘了。

“陸，你不會真的喜歡上楚清辭了吧？”李益問。

陸錦哲冷漠地看他一眼。

“你和楚清辭有青梅竹馬的，現在鬧這樣的局麵，完全是祁博之在那裏挑撥，隻要他離開學校……”

下午，英語測試卷發下來了。

老師神複雜地看了一眼祁博之，說道：“經過這堂測試，有的同學保持得很好，一如既往的差……”

眾人看向祁博之。

老師這意思……

看來學渣還是學渣啊！

原本對祁博之還有些期待的同學，突然有些失了。

“有的同學判若兩人，讓老師非常震驚。”老師說道，“第一名，楚清辭，148。第二名，陸錦哲，142……”

“哇……”

“這是……反殺了？”

“副班長威武啊！”

楚清辭了鼻子。

一不小心沒有控分。

本來打算慢慢提升上去的。

不過還好，原主的績不錯，提升一點點應該問題不大。

“……祁博之，128。”英語老師停頓了一下，“祁博之，你的長讓老師很是驚訝，可見隻要努力了總會有收獲的，繼續加油！”

祁博之接住卷子，朝英語老師道了句謝，回到位置上。

楚清辭把他的卷子收走，讓他看自己的卷子，而像個小老師似的檢查他的錯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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