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榮華城如今已經為了家喻戶曉般的存在。
榮華城的客人已經倍增長,以至於好幾家大型客棧都容納不下。
即便如此,也沒能阻擋住客人們在榮華城流連的心。
來榮華城那些有錢的客人是為了消費和不一樣的人生,沒錢的客人純粹為了開眼界,甚至會以來過榮華城為榮。
其實,商業街上這些鋪子,有一部分是簡珺瑤的私產。
比如火鍋店、燒烤店、鋪、南北菜館、榮華藥鋪。
這幾個私產鋪子,讓簡珺瑤日進斗金,每天數銀子數到手。
其他鋪子也同樣賺錢,給榮華城創造了不菲的利潤。
簡珺瑤看著榮華城對外開放半月以後的收益,直接敲定,所有工人的工錢全部翻倍。
命令傳達下去,引得一眾百姓們雀躍歡呼。
本來他們的工錢就已經比外面高很多了,王妃仁慈,又給他們漲了一倍的工錢。
拿著如此厚的工錢,若是不好好乾活,都對不起他們的王妃。
榮華城隨都是歡聲笑語,然而此刻的京城卻各都著一子霾。
玄天琦在書房的書桌前坐著,大手狠狠拍向桌案。
「廢,都是一群廢,做個臥底都能一去不回,朕養著這些酒囊飯袋有何用?」
「父皇息怒,其實兒臣也派人去了榮華城,如今也同樣一去不回,真不知道戰王使用了什麼手段,竟然連咱們派去的臥底都能發現。」
太子也很氣憤,可當著皇上的面兒,他也不好發作。
只能將一切過錯推到玄戰的上,以至於將禍水東引。
與此同時,太子也在心中暗罵皇上,若不是當初他總想著多看看玄戰的笑話,阻止他派人去刺殺,估計這個時候玄戰的墳頭草都長的老高了。
哪裏會惹來這些麻煩?
簡尚安跪在那裏,低著頭一言不發。
玄天琦對待自己的兒子自然不好發泄心中怒火,只能將矛頭指向簡尚安。
「簡尚安,瞧瞧你生的好兒,竟然幫著玄戰那個逆賊一起跟朕作對,如今,朕不得不懷疑簡珺瑤是不是聽了你的命令才會如此做的。」
玄天琦咆哮著說完一連串的話,隨即拿起桌上的一疊奏摺丟到了簡尚安的頭上。
這件事,簡尚安本來想裝鵪鶉不發表意見的,誰知,皇上本不給他這樣的機會。
無奈之下,他只好著頭皮使勁兒給玄天琦磕頭。
「微臣冤枉啊,微臣對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鑒,怎麼可能指使珺瑤跟您作對,更何況,老臣這次為了打聽榮華城的消息,也派人過去,如今同樣渺無音信。」
玄天琦心裏清楚,簡尚安不可能背叛自己,他剛剛也只不過是在氣頭上才那樣說的。
不過,想想簡珺瑤,玄天琦就痛恨簡尚安,若不是當初他弄了那麼一個鄉下丫頭代替簡嫣然嫁給玄戰,何至於會出現今日的局面?
他努力平復了心中對簡尚安的厭惡。
「既然咱們派去的人有去無回,朕決定派你親自去西北走一趟,朕就不相信,簡珺瑤會連自己的親爹都不放過。」
「這……」簡尚安第一反應就是想拒絕。
他又不是傻瓜,從簡珺瑤這幾次跟他通信的態度就能夠看得出,後者本沒把自己當親爹看待,他去了只能是自取其辱。
然而,因為上次簡珺瑤賣馬的事,他極力袒護,說簡珺瑤做的一切都是無奈之舉,如今皇上派他去西北,他又不能說出實來自打自臉,一時間,竟不知要如何應對。
玄天琦雙眼一瞪,本不給簡尚安反駁的機會。
「簡尚安,你想抗旨不?」
「臣……不敢。」如今皇帝盛怒,簡尚安即便有一百個不去的理由,也不敢說出來。
「既然不敢,你明早就立刻啟程,路上快馬加鞭行進,半個月後,朕要從你口中聽到玄戰和簡珺瑤的一切消息,另外,西北封地的地形你也要掌握清楚。」
簡尚安使勁著額角的冷汗,帶著哭腔回答:「臣遵旨。」
玄天琦不耐煩的擺擺手:「行了,你先退下回去準備吧!」
簡尚安倒退著走出書房,太子也藉著幫岳父準備一番的借口溜之大吉。
如今太子與簡尚安的關係十分微妙。
自從上次簡嫣然被打流產以後,胡艷茹多次遞帖子去太子府探簡嫣然都沒能如願。
當時就覺到了不妙,肯定是嫣然出了什麼事。
因此,使了一些銀子打點太子府的下人,才得知簡嫣然發生的事。
得到消息后,胡艷茹就立刻回到相府,哭喊著讓簡尚安去太子府將簡嫣然救回來。
簡尚安起初是不想因為簡嫣然的事與太子鬧掰的,最後沒能耐住胡艷茹的磨泡,只好妥協帶著一起趕往太子府。
況依舊如同以往那般,兩人被擋在了外院,說是太子殿下有令,不準外人進院,同樣不允許院的人出來見外人。
有簡尚安陪同,胡艷茹比以往有了底氣,不管那些人如何說,今日必須要見到簡嫣然,否則絕不離開。
就在與太子府下人大吵大鬧的時候,恰巧到剛剛回府的太子。
雙方為此僵持了許久,太子被無奈,只好讓人請簡嫣然出來與父母相見。
簡嫣然見到父母,就如同看到了主心骨,大哭著將自己的遭遇講了出來。
簡尚安還好,認為是簡珺瑤做的事把太子得罪狠了,太子才會拿簡嫣然出氣。
然而,胡艷茹卻不這樣想。
太子這樣做,除了對簡珺瑤的痛恨以外,將事上升到了太子不拿相府當回事兒……
最後,事鬧得一發不可收拾。
以至於簡尚安和太子之間產生了很大的嫌隙。
只不過,太子並不想失去簡尚安的扶持,簡尚安也不想失去未來皇帝這棵大樹。
因此,兩人彼此之間雖然面合神離,遇到事的時候,簡尚安還是會站在太子這邊。
只不過,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有以往那般牢靠了。
自此,簡嫣然在太子府徹底失寵,整日過得鬱鬱寡歡,不過,太子卻不再限制的自由,可以經常回去娘家。
每次回去,簡嫣然都會與胡艷茹哭訴自己目前的遭遇,母倆將這一切遭遇都怪到了簡珺瑤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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