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恬和未來二嫂約好了休息日去城里轉轉。
所以,一大早就起床了,準備和龍星禾一起進城。
見二哥也醒了,笑著打趣,“都是孩子的約會,你跟著我做什麼?”
棠二哥輕彈了的腦門,“我送你們去,然后接你們回來。”
棠恬傲的哼了哼,“行吧,看在你還有三個月才能娶上媳婦兒,就準許你跟著我們一起去。”
“我謝謝你了,我今天進城是真的有事兒。”
雙方在村口會合,龍星禾見他也來了,莫名的有點臉紅。
尤其是面對棠恬在他們兩個人上打趣的目,更是的快抬不起頭了。
倒是棠二哥十分的坦然,依舊不懼任何目,看著喜歡的姑娘就嘿嘿的笑。
“恬恬在這里,你就不能笑的矜持一點。”
“怕什麼,我小妹又不是外人。”
與他相久了,龍星禾的臉皮都練的厚了,接下來的路上再沒管過他,而是和棠恬手挽著手在前面走。
“二嫂,你上次給我的藥到底是什麼藥?”見龍星禾猶豫了兩三秒,棠恬又趕忙擺手,“你為難就不用告訴我,我也就是隨口問一問。”
“沒關系,也不是不能說,就是宮里那些妃子上不得臺面的藥。”
宮里?
未來二嫂來頭也太大了。
龍星禾道:“其實這事兒復雜的,早些年間我曾爺爺是在宮里當醫的。”
棠恬震驚了,沒想到二嫂的家世這麼淵遠。
“那時候有個貪看上了我家古方,我曾爺爺得了消息就帶著全家逃亡了。我們姓埋名,趕上晚清時期,就這麼逃過一劫。”
說到這里,龍星禾神多了一憂愁,“曾爺爺不允許我們行醫,但是戰爭發后,我爺爺不得不撿起自己的老本行,因此暴了行蹤,也讓那位貪的后人再次注意到我們家。”
“后來戰爭結束了,我家棄醫從文,我爹也不許我再醫,當初為了保我,從我出生后就把我寄養在鄰居家。又時運不濟,趕上了文會,爹娘下放,再后來我就下鄉到了這里。”
“面對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我是半刻都不敢掉以輕心,生怕暴了自己,給爹娘增添麻煩。”
棠恬也沒想到二嫂的家境這麼復雜,“那你知道仇家是誰嗎?”
“我曾爺爺沒說,他怕我們會和仇家拼個你死我活,卻算了對方咄咄人,始終不曾放棄尋找我們家。我爹說,通過這些年的較量,大概能夠猜得出那位貪的后人勢力不小。”
棠恬拍著二嫂的手,“那這事兒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龍星禾抿而笑,“你和你二哥還真是親兄妹,說了一樣的話。”
“恬恬,我真的很羨慕你們家的氛圍,兄弟姐妹多,還非常的團結。”都要慨自己的好運氣,遇見了這樣的婆家。
“現在不用羨慕了,馬上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恬恬,你不怕嗎?”
“我二哥都不怕,我也不怕,二嫂你要相信一點,這個世界邪永遠不過正。”
棠恬一向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但是涉及到未來二嫂的家人,又覺得該說出自己的建議。“二嫂,恕我多管閑事的說一句,你們家總這麼逃避也不是辦法,還不如將人揪出來,以絕后患,以后就可以踏踏實實安心的過日子。”
龍星禾也想啊,可是哪有那麼簡單,曾爺爺留下的信息太了。
“我再好好的想想。”
“如果你需要我出謀劃策,可以隨時來找我。”
龍星禾不勝激,“恬恬,你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小姑子了。”
“二嫂,以后有了大嫂和三嫂,你們妯娌聊天,你可要幫我好好的言幾句,我絕對不惹事,不鬧事,是這個天底下最好相的小姑子。”
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俏皮的話,龍星禾捂著笑個不停。
棠二哥很識趣,隔著四五米的距離跟在他們后,能看得見人,又不會聽到他們生的談話。
由于今天不是他們村集中進城的日子,所以蹭不到拖拉機,兩位同志都不是會騎自行車的人,只能步行進城。
棠二哥看著他們姑嫂相的這麼好,心里也是滋滋的。
將他們送到城里百貨商店的門口后,棠二哥就去辦事兒了,“中午在門口見,我們在城里吃個飯再回去。”
“那就讓二哥破費了。”
棠二哥想彈個腦殼,怕小妹疼,又忍住了,“就你頭。”
目送著他們進去后,他就去了三和巷子,羅州見他來了,先是探頭看向了門外,“怎麼就你自己來,弟妹呢?”
“和我妹逛街去了。”
“天吶,真的假的?”
“這還能有假?”
“什麼時候把你未來媳婦和妹妹帶過來,說說兩個人的相之道,你是不知道我大嫂和我小妹天天吵的不可開。”
他著自己的太,覺又疼了,“今天早上為了誰刷碗又吵起來了,我都不知道人竟然有那麼多架可以吵?”
“我家姑嫂相和諧并不一定適合你們家。”
“為什麼?”
“你小妹又懶又饞,你大嫂斤斤計較,這兩個人放在一起不吵架才奇怪了。”
羅州角一,“你怎麼就敢保證你媳婦不會斤斤計較,你小妹就刷碗。”
“我看媳婦的眼應該比你哥好了那麼一點點,至于我小妹還真是不刷碗,說懶倒不至于。但是羅州,你家為什麼要讓你妹妹和大嫂刷碗,是你不能刷,還是你大哥不能刷?”
羅州一窒,還真是被問的啞口無言。
棠二哥擺擺手,“算了,你家那點事兒我還真不聽,我先去給陳叔回個電話。”
撥通陳叔的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是子康嗎?”
“陳叔,你找我。”
“你搞得那個除疤膏在港城大獲好評,合作人想要見見除疤膏配方的主人,再談合作,怎麼樣?要不要來港城轉轉?”
棠二哥得知未來媳婦的家世后,多有些擔心對方的機。
“對方可靠嗎?”
“當然可靠,不可靠我也不能讓你來,是有什麼難嗎?”
“恩,晚點再給你信兒。”
聽出他猶豫的口吻,陳叔安道,“不必太有力,不來也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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