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臻和這些鄰居也不太,只知道旁邊陳叔家的兒子今年娶了一個媳婦。
要說原主的記憶那麼深刻,那是因為也參與其中了。
那個時候原主還在讀高三,正愁畢業后工作沒著落,所以天天除了吃飯睡覺以外都是去工廠、報社等地方問,就希能夠找到一個臨時工的伙計。
有一天傍晚的時候,原主唉聲嘆氣的背著書包回家,發現有一對男在們家側門的墻邊上激烈的打啵。
暗的環境,原主也沒有看清到底是誰,竇未開的被嚇傻了,在呆了幾秒鐘后,直接開口喊李母李父了。
聲音一下就吸引住了在正門口等原主的李母,一下就沖了出去,看清了前面的兩個人在做這麼傷風敗俗的事,立馬把原主的眼睛用手擋住。
李大姐和二姐把人帶回去,直接擼起袖子沖了上去打罵兩個不要臉的夫婦。
慘聲響起,對面男的連連求饒,被打痛了,男人一個勁的喊何嬸何嬸,聽聲音怎麼越來越像隔壁老陳家的孩子,停住手的時候老陳也出來看熱鬧了。
老陳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頓時想打死這個不孝子。
這靜把隔壁的鄰居們都吸引出來,看老陳在打小陳,立馬上去阻攔了。
原來這男的真的是小陳,的也不是陌生人,是原主班上的一個同學蔣雨晴,家里有幾個兄弟姐妹,所以也面臨著畢業就下鄉的困境。
知道了結婚就不用下鄉,就了歪心思。
陳樂樂是家中獨子,家境不錯的,人也長的白白凈凈的,除了有點花心和吊兒郎當以外,是最合適的人選。
因為原主和陳樂樂住的近,他又有自行車,有時候陳樂樂心好的話就會帶一起上學,所以來原主班上也勤快的。
久而久之的,蔣雨晴就把目標鎖定在了陳樂樂上了。
這一天,陳樂樂在學校里和他的神表白被拒,心不好,就找了一個地方和一幫兄弟去喝酒了。
剛好這地方好巧不巧的離蔣雨晴家非常的近,被給撞見了。
就趁他一個人跌跌撞撞回家的時候,故意裝好心的扶他回家。
陳樂樂把人家當了的神,把推到了墻上質問為什麼不同意,這會原主剛好快到門口了,走路的聲音被蔣雨晴聽到了。
就順勢而為的親了上去,然后就被原主撞見了。
陳樂樂被李母打了一頓,腦子就清醒了起來。
可是這麼多人看著了,蔣雨晴還哭的梨花帶雨的,說就是好心把人送回來,沒想到他竟然強吻。
老陳家最注重名節了,直接放話說陳樂樂早就和蔣雨晴在一起了,過不了多久就要結婚了。
陳樂樂就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想辦法拖著,反正他現在也不著急結婚。
后面蔣雨晴的母親知道了這件事,就上門來鬧,鬧了幾次以后,面子里子都沒了,老陳就直接押著陳樂樂結婚了。
這會聽得不夠真切,只聽到好像是蔣雨晴要鬧離婚,說陳樂樂在外面找了一個的,嚴重懷疑是李心臻。
“你之前的心上人是不是隔壁的小賤蹄子李心臻,那什麼勞子的神都是假的吧。我就說昨兒個回來的,你昨天就一晚上都徹夜不歸,你們兩個是不是有?”
這下把李心臻給氣到了,拿起小板凳就站了起來,腦袋從墻邊上冒了出來,朝著對面的蔣雨晴罵:“我說蔣大嬸,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我李心臻可是好人家的閨,不像你這種不檢點的人。我昨天一回家就一直沒有出門。
見到你之后,我才知道原來不要臉,也可以這麼理直氣壯。靠著別人喝醉了做見不得人的事才能嫁進老陳家,還好意思給我這個全了你不用下鄉的恩人上潑臟水!”
蔣雨晴長得本來就平平淡淡的,沒嫁過來之前還是瘦瘦的,嫁人之后不用怎麼干活,吃得也好了起來,所以還長胖了一些,就更丑了,陳樂樂幾乎不和一起睡覺,都是睡書房的。
所以雖然不用下鄉的計劃功了,但是還是對陳樂樂不待見而心生怨懟。
昨天傍晚看見了李心臻回來,完全沒有變黑變丑,甚至更加水靈了一些,整個人心都不好了。
“你……我知道你之前就是喜歡我們家樂樂,被我捷足先登了是不是很傷心呀!我大人有大量,才不和你這種鄉下苦的知青計較呢!”
旁邊的陳樂樂立馬離旁邊的人遠了幾步,朝墻頭上的腦袋說:“你這回來了上功夫見長了呀!”
說完以后又朝著蔣雨晴這個丑人說:“你是不是有病呀,我和心臻就是兄妹關系,閉上你那種臭吧!”
李心臻換了一個高板凳回答他:“我可不只是上功夫見長了,讓你見識見識!”
說完直接翻了過去,在陳樂樂震驚之下,直接用力給了蔣雨晴幾掌。
蔣雨晴自然是想要反抗的,可是這好幾個月不做事的人,自然是比不過李心臻這個經常做農活的人。
蔣雨晴著自己的臉朝李心臻放狠話:“你不要得意,我現在就去找爸媽收拾你們兩個!”
這會老陳兩口子在上班呢,所以就跑了出去。
陳樂樂知道老兩口肯定會偏幫蔣雨晴的,問:“這婆娘肯定去找我爸媽了,怎麼辦?”
李心臻一臉的淡定回復:“快到中午了,我現在這會應該是已經在我爺爺家了。”
潛臺詞就是說沒有來過。
陳樂樂一臉的恍然大悟,咳了一聲說:“哎呦,我家的凳子怎麼擺了過來呀?”說完就把一個長凳子放到了墻邊。
他們兩戶人家的墻只要有凳子啥的就可以輕而易舉的爬過去。
李心臻滿意的點了點頭,反正又沒有出去,沒有人可以作證來老陳家打人了。
手腳靈活的踩在凳子上,一蹬就上去了,輕松翻越。
剛剛落地,把凳子收回屋里,就聽見外面李父的聲音:“幺,快出來,去你爺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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