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孤兒院是墨老爺子創辦的,里面的院長媽媽就是當年段安所在孤兒院的老師。
墨家對這家孤兒院所有資助,都是通過段安。
這個時候,他跑到那里到底想要干嘛?
墨北琛掛斷電話,不聲看向墨老爺子,“爺爺,我和許澈還有點別的事,這個案子先讓警方查著。”
墨老爺子老巨猾。
他又怎麼看不出來自己孫子在跟他說謊。
他明明聽到了恩恩的聲音。
這倆孩子簡直天生戲,一個炸死,一個假裝流產。
連他這個年近古稀之人都沒發現不對勁。
老爺子呵呵笑了幾聲,朝著他們擺擺手。
“去吧,等忙完了,帶著恩恩回來吃一頓團圓飯。”
“好,那我們先走了。”
墨北琛和許澈趕到孤兒院的時候,在大門口不遠停著一輛五菱宏。
秦沐恩看到他的車子,立即下來,朝著他招手。
五菱宏?
墨北琛和許澈看到這輛車的時候,彼此看了一下。
許澈挑眉輕笑:“你老婆會玩啊,開著五菱追犯人,怎麼就那麼大膽。”
墨北琛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
他疾步跑到秦沐恩面前,雙手扶著的肩膀,氣吁吁問:“怎麼回事?你該不會開著這輛車追到這里吧?”
秦沐恩笑著了一下脖子:“開別的車容易被段安發現,這輛車是給孤兒院送菜的,被蕭先生攔截下來,一路追蹤到這里。”
“你們怎麼知道段安在這里?”
“我知道你去公司收拾墨宇瀟,背后那條大魚一定有行,所以,就跟蕭先生躲在老宅門口。
果不其然,我看到媽走了以后,段安就慌里慌張從老宅出來。
我們一路跟蹤,后來被他發現了,想要甩掉我們。
我們沒辦法,正好在半路上看到這輛車,就攔截下來,繼續追蹤到這里。
段安進去半天了,我怕打草驚蛇,讓蕭先生跟進去了。”
墨北琛心疼地著的肚子,聲問:“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那輛車那麼顛?”
秦沐恩笑著搖頭:“我沒事,寶寶也很好,你放心吧
!”
“這麼危險的事,你著大肚子也敢做,秦沐恩,你是不是找打!”
聽到說沒事,墨北琛那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
他輕輕了幾下秦沐恩頭,有些嗔怒。
先不說這輛車有多不安全,是追蹤犯人這件事,就已經嚇得墨北琛一冷汗。
萬一被段安發現了,攻擊他們,萬一蕭逸沒有保護好,傷了該怎麼辦?
墨北琛后怕的要命。
他不顧一切地把小丫頭抱在懷里,親了幾下的脖子,低聲說:“下次不許這麼冒險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秦沐恩再次被這個寬大溫暖的懷抱抱住,心里頓時暖暖的。
笑著點頭,“好,我都聽你的。”
兩人幾天沒見,抱在一起就不舍得松手。
一直站在一旁,被狗糧撐得要死的許澈實在忍不住了。
“我說你倆注意一下行不行!我們是來抓人的,不是來談說的。
再說,顧及點我這個單狗好不好?”
墨北琛慢慢松開秦沐恩,將散落下的頭發卡到耳后,然后看著許澈不咸不淡道:“是我讓你看的?那麼大一人,看到別人跟老婆親熱,不知道回避,我都懷疑你腦子有問題!”
許澈瞪著眼睛,張著,罵了一句:“槽!墨北琛,你他媽……”
“在我老婆面前不許說臟話!”
許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墨北琛堵回去。
他不得已咽了一口唾沫,心口郁結的要命。
不住的點頭:“行,你有老婆,你牛b!”
最后那個b字,他沒敢發出音,只是用口型說出來。
墨北琛笑著摟住秦沐恩肩膀:“他就,人還是不錯的。”
“我再,哪有你人啊!”
許澈不服氣道。
秦沐恩輕輕拉了幾下墨北琛角,笑著說:“這些日子多虧了許大哥,他為你整天忙前忙后的,你不要那麼說人家。”
“瞧瞧,要說懂事還得是恩恩,墨北琛你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讓你這輩子娶了這麼好一個媳婦。
人長得若天仙,還天資聰穎,關鍵是人家眼還好。”
墨北琛
聽到秦沐恩的話,眉頭立即鎖了起來。
修長的手指輕輕掐著秦沐恩的臉蛋,聲音低沉還帶著一點威脅。
“誰讓你這麼他的?”
“他比我大啊,又是你朋友,我喊他許大哥不行嗎?”
“不行!你只能喊我哥哥,其他人誰都不行!知道嗎?”
墨北琛像個小孩一樣,瞪著眼睛教育秦沐恩。
一邊教育,還一邊的臉蛋,都要把那張小臉包子了。
秦沐恩被無奈,只能點頭答應。
許澈差一點吐出一口老。
他不僅被狗糧撐到,還被某墨姓男子到了。
秦沐恩看著墨北琛醋味久久不散,便岔開話題。
“墨北琛,我手機已經進了孤兒院攝像頭,我們看看蕭逸去哪了,好不好?”
墨北琛這才松開,拿著的手機,進了視頻。
他們看到段安進了院長媽媽辦公室,十幾分鐘以后,從辦公室出來,又去了一趟教室,跟孩子們打招呼。
蕭逸一直跟在他后。
可是,當段安進了一間育械室,蕭逸跟進去以后,就再也沒出來。
秦沐恩頓時覺不對勁,立即給蕭逸打電話。
對方顯示無法接通。
“出事了,械室一定有問題。”
幾個人沖進孤兒院,朝著械室跑過去。
當他們打開械室房門,卻什麼都沒看到。
只有很多架子上,擺著各種育材。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看到他們進來的?”
秦沐恩挨個拉著育材尋找。
師叔功夫是不用擔心,但是,段安是邪毒后人,他有很多藥能讓人在短時間喪命。
墨北琛把秦沐恩拉到一邊,安道:“你站在旁邊等著,既然他們進了這里沒再出去,就說明這里一定有暗道。
我和許澈找,你乖乖看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是閉空間,再加上外面太又很足,里面悶得人不上氣。
秦沐恩覺口發悶,往后踉蹌一下,整個人坐在了墻角的起跳板上。
與此同時,秦沐恩低頭發現,前面的地板在慢慢向兩邊移。
“墨北琛,是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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