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打開一米寬的口,三個人順著樓梯往下走,竟然發現下面藏著一個地下室。
地下室有一百多平米,里面有很多瓶瓶罐罐。
還有一些提煉藥用的實驗材。
這里應該就是邪毒門制毒實驗室。
當年,邪毒掌門歐尋總是幫人做些傷天害理的事。
是師公帶人親自毀了的實驗室,也被自殺。
沒想到,他們竟然把戰場轉到孤兒院,這麼一個令人想不到的地方。
秦沐恩被墨北琛保護在后,許澈走在最前面。
突然,一個森的笑聲,響徹整個地下室。
段安從一個小房子里面走出來,原本老實本分的臉,變得無比猙獰。
“墨北琛,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那就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話,他按了一下柜子上的按鈕,頓時,房間白煙滾滾。
墨北琛幾個人頓時覺呼吸不暢,嚨里像是著了火一樣。
他想要沖過去制服段安,卻沒想到剛走一步,就踉蹌摔倒在地。
“墨北琛!”
秦沐恩上去扶他。
剛要起,兩個人大腦一陣眩暈,同時躺在地上。
段安手里拿著一個藥丸,踱步朝著他們走過去。
臉上的笑森至極。
“墨北琛,你不是能耐的嗎?為了抓到了,不惜炸死,怎麼現在這麼慫了?
這才哪到哪,吃了這個藥丸,才會讓你痛不生的!
你找的北門神醫蕭逸,已經被我迷暈了,他可能再也不能替你解毒了。
所以,以后你為了拿到解藥,會乖乖聽我話的。
墨家終究還是落到我手里!”
段安說著話,蹲在地上,想要掰開墨北琛,把藥丸喂進去。
只是他才彎下腰,就覺后背傳來刺骨的疼痛,好像有什麼東西扎進骨頭里。
跟著,他渾變得僵,一不蹲在地上。
段安惡狠狠瞪著眼睛怒吼:“是誰?蕭逸不是被我解決了嗎?”
能夠這麼準確找他死的人,只有北門神針的人。
就在他震驚不解的時候,眼看著墨北
琛和許澈緩緩從地上站起來。
秦沐恩從他后慢慢走過來。
眼睛含笑看著他:“段叔,這幾針是謝你的哦,這些年埋伏在爺爺邊,真是辛苦你了呢!”
“秦沐恩!你怎麼會北門神針的‘凝死法’!你們為什麼沒中毒?”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房間的門打開了。
蕭逸也神慵懶地從里面走出來。
他倚在墻邊,冷聲輕笑:“你難道忘了,我們北門神針有個百毒不侵的點法,專門對抗你們邪毒的。
當年我家老爺子能將歐尋致死,今天我照樣能把你送到閻羅殿!”
蕭逸走過去,從段安手里拿過藥丸,塞進他里。
又點了一下位。
段安脖子一,就把藥丸咽了下去。
蕭逸一腳把他踹在地上,大腳踩住他脖頸,惡狠狠道:“我現在讓你嘗嘗,自作自的滋味!
等會這里所有東西都會被銷毀,想要解藥,你只能去地獄找你師傅歐尋了!”
段安想用各種辦法,把藥丸出來。
可是,無論他怎麼運功,都無法彈。
這個藥丸是七日斷腸丸,七天之如果沒有解藥,里腸子會在24小時之,碎一節一節。
那種痛堪比凌遲之死。
這也是邪毒門毒最大,也是最痛苦的藥丸。
蕭逸還想問段安,有關程楠的事,被墨北琛攔下了。
“蕭先生,先把人帶回去再說,這里都是各種毒藥,我擔心對恩恩不好。”
段安被帶回墨家老宅,許澈派人封鎖了地下室。
墨老爺子看著跪在地上的段安,向來事不驚的他,眼底也冒著難以制的火氣。
他‘啪’地一下,把茶杯摔在茶幾上,冷聲質問。
“段安,從你進墨家那天起,我就拿你當半個兒子看待,讓你讀書,讓你學本領。
我墨淵行走江湖幾十載,閱人無數,從來沒看錯過人。
沒想到竟然栽到你頭上。
我不僅養了一只白眼狼,這只狼還差點害死我兒子和孫子。
段安,你的良心就從來
沒不安過嗎?
我們墨家到底哪里對不住你了,讓你這樣苦心埋伏陷害,差一點就家破人亡。”
要說對段安一點沒有,那是假的。
段安是老爺子管家,陪在他邊的時間,比他的親兒子和親孫子要多。
老爺子平常沒事的時候,也是跟他下棋喝茶聊天。
他懷疑過任何人,卻從來沒懷疑過段安。
段安猩紅的眼底里閃著晶瑩,目灼灼盯著老爺子。
角勾著一抹譏笑。
“你以為把我從孤兒院接出來,培養我長大,我就得對你恩戴德嗎?
那我過去的十四年呢,沒來墨家之前,我當過乞丐,過東西,被人毒打。
你又在哪里?”
“這些是因為你父母早亡造的,跟我有什麼關系!”
段安仰著頭對著天花板哈哈大笑起來。
“好一個跟你沒有關系!墨淵,四十五年前,你被族人追殺,逃到江南寒水寨,是誰救了你,啊!”
聽到‘寒水寨’這個名字,剛才還氣得發抖的墨老爺子,頓時呆住。
愣怔怔看著段安,半天沒說話。
許久,他才指著他問:“你是誰?”
“呵!這個時候想起來問我是誰了,那你是不是應該也記得,當年一個夏燕的人救了你。
那你知不知道,你和還有一個兒子!”
“你胡說!我和夏燕從來沒做過逾越之事,又哪來的兒子,況且,那個時候我已經結婚了,又怎麼會跟別的人拉扯?”
墨老爺子氣得從沙發上站起來。
當年他爭奪家主之位的時候,被同族人追殺。
是夏燕救了他不假,他也的確在那個寒水寨待了三個月。
夏燕的父親也的確想招他當上門婿。
但是,都被他拒絕了。
他告訴他們,他是有妻子的人。
等到傷好了,他為了報答他們救命之恩,給他們留下很多錢。
從始至終,他和夏燕都是清清白白的。
段安瞪著眼睛看著他:“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看看這個是什麼!”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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