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一把拽下頭上的假發,氣憤地甩到地上。
“老馬,老趙,老許你們好樣的,敢算計我,等著這事沒完,你們就等著我的報復吧!”
張南放完狠話,就逃離了這個讓他尷尬的現場。
他這輩子最丟臉的一天估計也就是今天了,這場子他要是不找回來,他就不姓張。
“哈哈哈~”
“哈哈哈~”
“……”
幾人看著張南落荒而逃的背影哈哈大笑,實在是太稽了,忍不住啊!
一個寸頭,兩只手拎著子,作十分稽地下著樓梯。
張南聽到后傳來的笑聲,加快了腳步,里咬牙切齒地喊了一聲:“你們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張南走了,姚琪和唐月們也沒有繼續待在城墻上。
——
湖省柳市。
“敏兒,你說的是真的?二丫頭真的掙大錢了?”
姚母覺得這事怎麼那麼不敢讓人相信呢?
就二丫頭那個悶葫蘆竟然還能當大老板,開服裝店?一開還開了好幾家?
姚父從口袋里出一盒煙,出一叼在里,剛拿出火柴要點的時候,被姚敏制止了。
“爸,別煙了,我還在呢,煙味難聞死了。”
姚父看了眼姚敏,嘆了口氣,放下火柴,然后把煙重新塞回了煙盒里。
自從姚敏嫁人之后,對他們夫妻倆的態度那是大不如之前了。
他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沒嫁人之前,怎麼沒見他嫌棄煙味難聞。
姚父還記得那個時候姚敏甜,經常湊在他邊幫他點煙。
唉!
這已經不是姚敏第一次嫌棄他吸煙了,被說了幾次之后,他已經養了不在姚敏跟前吸煙的習慣。
這次也是被姚敏說的消息驚住了,心里有些郁悶,所以才不自地出了煙。
姚父頭一次覺得后悔,當初不該做得那麼絕,要是他們在二丫頭下鄉以后,沒有斷了跟的聯系就好了。
“敏兒,你不是跟二丫頭在一個學校嘛,的生意做的這麼大,你怎麼現在才知道?”
“是啊
,敏兒,會不會是你搞錯了?”姚母附和道。
姚敏搖搖頭,“沒搞錯,天坊就是姚琪開的,我也是前幾天湊巧上才知道的。”
“爸,媽,大哥,大嫂,姚琪開店這事是有心瞞著的,要不然我在大學里怎麼沒有聽到任何風聲?”
“之前我就跟你們說過了,姚琪變了,格脾氣跟印象里完全不一樣了,要不然也不會幾年都不回家!”
“依我看,不是不認我這個害下鄉的姐姐,就連做決定送下鄉的爸媽也恨上了!”
啪!
姚母一掌拍到桌子上,“敢!在我肚子里待了十個月,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拉扯,怎麼敢不認我?”
姚敏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媽,怎麼不敢?這幾年往家里寄信了嗎?給你們發過電報嗎?這意思表達的還不明確嗎?”
姚敏沒問一句,姚母的氣勢就弱三分,問道最后,姚母自己心里已經沒底了。
因為覺得姚敏說的有理有據,姚琪是真的不想認這個當媽的了!
要說姚母對于姚琪也沒有多母之,不然也不會下鄉以后就斷了跟的聯系。
可是現在況不一樣了,要是姚敏說的是真的,那就表明姚琪發達了,姚母又怎麼會把這樣一個兒拒之門外呢?
姚父也在心里琢磨著,二丫頭明顯已經跟家里離心了,怎麼讓回心轉意,這是個大難題啊!
坐在一邊的夏梅,了姚剛的腰部,催促道:“說話啊!”
姚剛拉開夏梅的手,有些無語,他這媳婦子就是太急了,沒看見爸都還沒開口嗎?
“老實會兒!”
夏梅被姚剛瞪了一眼,氣鼓鼓地坐在那里不再啃聲。
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想的,二妹既然發財了,當務之急肯定是把的心重新拉回姚家啊!
要說,這公公婆婆也是狠心的,就算姚琪的子再不討喜,那也是他們親生的吧,竟然在下鄉后就對姚琪不管不顧了,也是心腸夠的!
“咳咳!
”
姚父咳嗽了兩聲,開口說道:“這樣,我還有工作走不開,就讓你媽跟你去趟京市,看看二丫頭對家里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啊?讓我去京市?”姚母驚呼出聲。
這輩子還沒出過遠門呢!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市里,真要讓去千里之外的京市,心里還是有些膽怯的。
“不是你去是誰去,咱們家就你一個閑人,我和老大還有老大媳婦都有工作。”
聽見姚父說是閑人,姚母一時有些語塞,怎麼就是閑人?
自從把工作讓出去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哪個不是干的。
尤其是前幾年家寶還小的時候,既要帶孩子,還要做家務,比在廠里上班還要累。
現在被姚父說是閑人,姚母心里委屈極了!
姚母越想越不是滋味,不是說閑嗎?
這京市還就去定了,倒要看看,離了這個閑人,他們能把日子過什麼樣!!!
“行,敏兒,你負責買票,到時候媽跟你一起回京市。”
“那個……要不……讓小弟也跟著去吧?”夏梅說道。
不是夏梅看不起姚母,而是從嫁過來那些日子來看。
在這姚家,真要說跟姚琪關系最親的,不是姚父姚母這對做父母的,也不是姚剛和姚敏這當哥哥姐姐的,而是從小被姚琪帶大的姚軍。
姚母心里一慌,要是姚軍跟去了,到了京市跟姚琪一對質,當初給姚軍錯誤地址的事不就餡了?
“不行!小軍這進廠沒多久就請假不好。”
“好了,二丫頭的事就先別和小軍說了。”
姚父一錘定音,要不是他這幾年看得,姚軍那小子早不知道跑去京市幾次了!
二丫頭的事,還是等塵埃落定了,再跟他說吧。
夏梅心里吐槽道:“有什麼不好?有公公在廠里鎮著,誰敢給他穿小鞋啊?”
姚剛扯了扯夏梅的服,給使了個眼,示意不要再多。
夏梅翻了個白眼,等著吧,姚母這一趟十有八九要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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