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姚琪也沒見姚軍過來找,特意找到他的住來。
“二姐,你怎麼來了?”
姚軍咽下里的包子,詫異地看向站在門口的姚琪。
“還不是因為你,上次吃飯的時候你說要想想,這都好幾天了,你還沒想好嗎?”姚琪道。
姚軍聽了姚琪的話,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傻笑了兩聲。
“嘿嘿~,我忘了跟你說了,我已經決定要干什麼,當然,現在還不能跟你說,保!”
姚琪看著姚軍這有竹的樣子,也就沒再追問。
“行吧,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可別讓我失啊!”
姚軍拍了拍脯,“放心吧,二姐,保證讓你大吃一驚!”
說起來也是他運氣好,踢個石頭都能踢得恰到好。
當然也有他堅持不懈的努力在里面。
那天,要不是他死皮賴臉跟著老王頭,還真不知道那收廢品的利潤竟然這麼大。
尤其是老王頭這個人,簡直是深藏不,借著收廢品的機會沒往家里摟寶貝。
姚軍想到王老頭對著那些老件如數家珍的樣子,這個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而老王頭在姚軍跟前毫不掩飾的展示他的不凡,頗有種故意讓姚軍知道的覺。
顯而易見,姚軍已經套了。
此時的王老栓騎著三車回到了他的小院里,從車上拿起今天搜到的好東西往西屋走去。
王老栓門路地推開柜,出后面的暗室,然后拿出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里面有兩個博古架,放著的都是他這幾十年零零碎碎倒騰回來的好東西。
王老栓把東西放好,然后走到一邊的桌子跟前,上面擺了一個靈位。
“干爹,我最近到了個傻小子,有意思的,我的歲數也不小了,都六十來歲的人了,家棟他也走了都快二十年了,這輩子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
說到這里,王老栓了眼角的淚花,他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兒子,當年去了國外就再也沒回來。
那些年因為這個,
他沒吃苦頭,好不容易熬過來,形勢也好了,想著兒子可能要回來了。
可是等了好幾年,別說人影了,他寄出去的信也是石沉大海了,一封回信都沒收到。
“干爹,我的是越來越不行了,你傳我的手藝我不想在我這就斷了啊!等我再考察幾天,我打算把手藝就傳給他了。”
“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就仿佛看到了家棟,當年他離開的時候也是這麼大,就當我是移吧!”
王老栓也是個可憐人,從小被父母拋棄了,是被一個太監養大的,要說收養他的太監也不簡單,在宮里混了幾十年,管理著皇上的庫房,經手的寶貝不知道有多。
閑得無聊他就開始研究這些寶貝,看得多了,懂得也就多了。
后來大清朝亡了,他帶了幾件寶貝,逃出宮去,意外收養了王老栓。
而那個太監在王老栓二十歲的時候就去世了,他的本事,王老栓學了個皮,畢竟沒有那麼多好件讓他研究觀。
后來,王老栓娶了媳婦,生了孩子,本來想著把自己那點兒本事傳給兒子,可是兒子對于這些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他只能就此作罷。
四十多年過去了,王老栓自己沒研究這些,懂得也早不是當初那些皮了。
前些年不好無聊都糟蹋了,王老栓趁機沒撿。
這半年他都病了好幾次了,不行了,所以他才想找個人把他大半輩子的經驗傳授出去,不然就是死了他都不能瞑目。
上姚軍,只能說真的是上天安排吧!
——
姚琪從姚軍那里離開后,開著車往大院而去,好幾天沒見平平安安了,跟周鎮說好的,今天回去住一晚。
姚琪想到姚軍神神的樣子,心里有些好笑,不知道他能折騰出個什麼樣子。
至于他不想說的事,姚琪也沒追問,反正遲早都會知道他在搞什麼鬼,也不在乎這一天兩天了。
嘭!
姚琪額頭重重磕在方向盤上。
嘶!
姚琪捂著額頭,
皺著眉頭看向傻愣著站在車前的那個人。
這人是不是有病,突然往馬路中間跑,要不是剎車踩得及時,后果簡直無法想象。
張霞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嚇死了,差一點兒,差一點兒,這世上就沒這個人了!
噗通!
張霞的一,顛坐在地上,后悔了,當時怎麼就腦子糊涂了,聽信了妹妹那些胡言語呢?
姚琪的眉頭是越皺越,又沒撞到人,這人怎麼還坐下了呢?
這是要瓷?
吧嗒!
姚琪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同志,我的車好像沒撞到你吧?你搞這一出是要干嘛?明眼人可都能看出來,我車頭離你可還有兩米遠呢!”姚琪沒好氣地說到。
明明傷的是好不好?還沒跟算賬呢,倒好,竟然先下手為強了!
咕咚!
張霞咽了咽口水,這人的氣勢有些嚇人啊,不過長得好漂亮啊,穿的子也好看。
沒想到開車的竟然是個人,好厲害啊!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嚇得有些,等……等我緩緩就好了。”張霞哆哆嗦嗦地說道。
姚琪收斂了外放的氣勢,又不是洪水猛,這人怎麼嚇這樣?
“下次過馬路看著點,要不是我剎車踩得及時,你現在能不能在這好好說話都兩說。”
張霞心跳一下子快了好多,張不已。
可不是沒看馬路,是看到姚琪的汽車過來了,才往路上沖的。
為的就是訛姚琪的錢!
真是老天爺保佑啊!讓逃過一劫,張霞狠狠給了自己一掌,啪!
怎麼就鬼迷心竅了?這麼缺德的事也干的出來!
錢的事再想辦法就是了,可不能再干這種喪良心的事了。
姚琪有些無語地看著坐在地上的那個人,這人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
好端端的,給自己一掌,這是什麼意思啊?
“你沒事吧?”
姚琪的潛臺詞是:需要送你去醫院看看神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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