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工回家的時候,魏蘭蘭和徐寧走在一起,春花走在兩人后面。
魏蘭蘭看老是在后面跟著,拉了一下,說道,“走快點,你想啥呢?”
春花笑了笑,快走兩步跟上兩人,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徐寧。
徐寧注意的視線,對笑了一下。
三人邊說話邊往回走,快到知青院的時,春花笑著問道,“徐寧,你今天為啥和劉芳打架?”
徐寧聽這樣問,就知道看到了。自從上次徐寧說是帶著弟弟下鄉的,就再也沒有去徐寧那里串過門了。
徐寧心里很清楚,不過完全不在意,每個人都有要守護的人,沒有多余的心力去管別人對自己的看法。
再說了,自從和春花認識以來,又沒做啥對不起的事,既然想和自己疏遠,徐寧更加無所謂,朋友嘛,合得來就多聊兩句,合不來見面打個招呼,各走各的就是了。
魏蘭蘭聽這樣問,不樂意了,“春花,你咋說話呢?什麼徐寧和打架,明明是打徐寧。”
春花看一眼,笑了笑,卻沒說話。
徐寧卻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為什麼打架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還能為啥,看對方不順眼唄!”
說完,幾人也已經走到知青院了,徐寧笑著對兩人招呼了一聲就回家了。
魏蘭蘭看兩人說話怪怪的,雖然神經有點,人卻不傻,想起好幾次春花去徐寧那里串門,春花都找借口拒絕了。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想到和春花最后從徐寧回來的那次,魏蘭蘭恍然大悟。
可這有啥關系?徐寧雖然一些事上有點軸,但人很好啊,不像知青院里的幾個人,幺蛾子多的很。
魏蘭蘭看了一眼春花,想說點什麼,最后卻什麼也沒說,笑笑就回屋了。
春花也嘆了口氣,本來覺得徐寧的格好的,兩人說話也合得來,誰知道一深了解,就覺人有點軸。
這次和劉芳打架,更覺得心有點狠,就算看對
方不順眼,打兩掌解解氣就行了,卻把劉芳的臉打個豬頭。
徐寧可沒時間管心里是怎麼想的,讓徐安在家做飯,準備去挖點野菜,再過段時間野菜就老了,趁現在有空多挖點曬上。
吃飯的時候,徐寧把今天和劉芳打架的事說給徐安聽了。
徐安笑道,“這幾天村里都在說林秋華攀上高枝了,都不把人看在眼里了,指使牛棚的人幫干活,還自稱姑。
我也在班里和同學了一下,我們為什麼搬出來住的,我們班就有幾個婆家村里的人。”
徐寧給他夾了一筷子菜,笑道,“點到為止就行,以后這些話就不要再提了,就算想讓人記起來,也不能是你說的。”
徐安點點頭說道,“姐,我明白。”
姐弟倆相視一笑。
“徐寧,徐寧,過來拿你的信!”是魏蘭蘭的聲音。
徐寧正在洗碗,就讓徐安去拿了。
徐安拿著信還沒進屋就高興的說道,“姐,陸大哥說他下個月就能從軍校回來了!”
徐寧了手,馬上把信接過來看,越看臉上的笑容越大,陸笑堂走了差不多一年了,每個月都會寫兩封信寄來。
“姐,這里怎麼還有個小信封?”
徐寧臉有點紅,馬上接過來說道,“這是陸大哥寄的票,上次他來的時候我和他說了,讓他用信封把票單獨裝起來,要不然外面都能看到裝的什麼了。”
以前都是徐寧自己去取信,直接就把里面的小信封拿出來了,今天一時沒想起來。
徐安也沒在意,陸大哥每個月都會寄錢票,這些本來都是他姐收著的。
徐寧把信拿到屋里拆開,兩張信紙寫的滿滿的,字遒勁有力,徐寧把信看完放在空間里了,了有點熱的臉,心想,還有一個多月就能見面了。
徐寧不知道的是,在收到信的同時,正在訓練的陸笑堂被軍區急召回執行一項任務,只來得及給發了一封電報,電報上只有八個字,行程有變
,歸期不定。
等徐寧收到這封電報的時候,村里正準備公糧,也在上山撿了好幾天山貨了。
看著電報上的幾個字,徐寧心很失落,上山撿山貨都提不起神了。
帶著一筐山貨回來的時候,徐安已經放學了,正在家里收拾板栗。
看又背了一筐,問道,“姐,你怎麼撿那麼快?比以前我們兩個人撿的還多。
徐寧聽了心里咯噔一下,今天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往空間里放的有點多了?
回過神笑道,“今天找到一個近一點的地方,所以就多跑了兩趟。”
又把陸笑堂的電報拿給他看。
徐安拿著電報失的說道,“姐,陸大哥回來不了。”
徐寧點點頭,不怎麼想說話。
吃過晚飯,徐安還在洗碗的時候,徐寧就回屋睡了。
徐安看早早就回屋了,想到今天撿那麼多山貨,姐肯定是累了,也沒打擾,坐在廚房剝板栗。
晚上睡得早,第二天徐寧很早就起來了,先把飯做好,才去徐安起床,這小子昨天晚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的,那麼多板栗,他昨晚全部剝完了。
徐安喝著疙瘩湯說道,“姐,今天要分糧食,你早點去啊!”
徐寧笑道,“放心吧!今天肯定會把糧食拉來。”每年分糧食,這小子都積極的很。
徐寧是和魏蘭蘭陳向東一起去領的糧食,和陳向東已經在準備結婚用的東西了,昨天兩人還借了的自行車,去城里照相了。
陳向東拉著板車在前面走,魏蘭蘭在后面和徐寧說話,“林秋華的親事可能不了了,昨天人來了知青院,還以為是來商量結婚的事。
高興的讓人進屋,又是端茶又是拿點心的,兩人在屋里說了一會話,人就走了。
林秋華在屋里哭了很久才出來,昨天飯都沒吃,今天早晨聽春花說,人是來找退親的,”
徐寧聽了不置可否,男方條件又不算差,不知道的為人就算了,知道了誰還會娶個這麼個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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