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正在給徐洋準備路上吃的東西,聽到知青院有人哭鬧,就讓陸笑堂看著鍋,到知青院去看一下出了什麼事?
還沒走到知青院,就聽到一個的哭道,“文平,你和娟娟從小一起長大的,來下鄉時,我也拜托你照顧,出了那麼大的事,你怎麼到現在才告訴我。”
顧文平無奈的說道,“阿姨,談對象的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的,這段時間不是忙嗎,就沒來得及告訴你。”
徐寧聽到這里,就知道是王娟娟的家人來了,就懶得去了,轉回家了。
陸笑堂正在翻鍋里的干,看這麼快就回來了,問道,“出了什麼事?”
“王娟娟的家人來了,在知青院鬧呢,我就沒進去。”
陸笑堂點點頭,說道,“不必去理會,”
徐寧問道,“王娟娟這種況,會怎麼定?”
陸笑堂冷笑道,“那就要看曹波想不想護著了?如果想護著,就沒什麼大問題,但也會讓層皮。筆趣庫
不過那曹波自私自利,可不是個會為別人著想的,他姐夫做的那些事,應該會判死刑,他最也會判個一二十年,如果他不想王娟娟嫁人,那可不就倒霉了。”
徐寧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怪自己自作自,你想害別人,那就不要怪別人反擊。
徐洋和徐安兩人一人擔了一擔柴回來了,陸笑堂忙給徐安接過來,讓兩人進屋歇會,喝點水。
徐寧看院子和柴房已經放了那麼多了,就對兩人說道,“哥,這些夠今年燒了,不要去砍了,就在家里歇著,明天還要坐好幾天的車,多累呀。”
徐洋把碗里的水喝完,說道,“休息啥,又不累,我再去砍點,這里天冷,冬天你把炕和火墻燒暖和點。”
陸笑堂攔著他說道,“別去了,這些夠燒了,我去年做的煤球還有不,以后我每年都回來,今天下午就在家里休息,我們也好
好說說話。”
徐洋看了看家里的柴火和煤球,是不了。
徐寧拿了一個條放他里,說道,“哥,你嘗嘗這個味兒咋樣?”
徐安在旁邊不樂意了,說道,“姐,還有我呢,我也跟著砍柴了,難道連個條都不配吃。”
徐洋里吃著條,給了他一腳,笑道,“臭小子,還敢和我爭風吃醋。”
徐安笑著就往廚房跑,抓了一把條,邊往里塞邊說道,“看你明天就走了,不跟你一般見識,這條可真好吃。”
徐寧看到了,就說道,“你今天吃點,這是讓大哥帶走的,我明天再烤點,讓你下個星期帶到學校去吃。”
徐安抓著一把干,只覺得心酸的很,現在有大哥,小莫,陸大哥和他爭寵,他姐都不疼他了。
吃過飯,陸笑堂和徐洋兩人坐在炕上下象棋,徐安和徐寧兩人在廚房里做燒餅和蛋糕。
陸笑堂問徐洋,“你在那邊怎麼樣?”
徐洋笑道,“還算不錯,這次回去可能要往上升一升。”
“那好,這次回去就能升連長了吧?”
徐洋不好意思的說道,“是副連長,笑堂,你才是真的厲害,我們軍區都知道你的名號。
我們連長,哦不對,現在應該是說副營長了,聽了你的事跡后,佩服的很。
我這次請假,說回來參加你和我妹的婚禮,你不知道,他當時吃驚的樣子,里都能塞下一個鴨蛋。”
陸笑堂擺擺手,笑道,“都是些虛名,不要聽他們說的那麼神,哪有這麼夸張。”
廚房里,徐寧把那兩只兔子切小塊,也把它烤干。
又想起前兩天大栓嬸子讓建民拿過來的大醬。
對徐安說道,“小安,你去用罐頭瓶子把建民拿來的大醬裝起來,讓大哥帶走,他喜歡吃,還有腌黃瓜,酸豆角也裝點。”
心想,沒有塑料袋,裝東西就是不方便,們家每年的罐頭瓶子都不夠用,這還是前兩天去找魏蘭蘭和楊
小妹要的。
徐安看了看罐子里的大醬,問道,“姐,我記得建民拿過來的一罐大醬是滿的,這怎麼了那麼多?”
徐寧也想起來了,這幾天徐洋每頓都要拿饅頭蘸大醬,還每頓都吃不,也不怕咸。
“你現在騎自行車去大栓嬸家里要點,給小孫子拿點糖過去。
再拿些豆子去翠花嬸家換點豆腐,多換點,我烤點豆腐干給大哥路上吃。”
徐安點點頭,騎著自行車就去村里了,走之前還對下象棋的兩人說,讓他們去廚房幫著燒火。
陸笑堂坐在灶前燒火,徐洋就站在廚房和他們說話。
徐寧看到他就忍不住念叨,“哥,那大醬那麼咸,你以后吃點,吃那麼多咸的對不好,你再這樣吃,下次我就不給你帶了。”
徐洋拿著剛出鍋的兔干,邊吃邊聽話的點頭,不過有沒有聽進去,有沒有記住就不知道了。
徐寧看他這樣,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想,是該給他找個媳婦了,也不知道他在部隊里有沒有相好的。
又看他一眼,問道,“哥,你們部隊文工團的同志多不多?漂不漂亮?”
徐洋問道,“你問這干啥?”
徐寧看他不開竅的樣子,語重心長的說道,“哥,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媳婦了,你們部隊那麼多同志,就沒一個和你看對眼的?”
徐洋看著,心道,這丫頭的話,怎麼和他媽那天說的話一模一樣,真不愧是親娘倆。
他又看了一眼坐在灶前的陸笑堂,見他正抿著角,在那里憋笑呢。
他又在盆里拿了兩塊兔,邊往外走邊說道,“小安干啥去了?現在還沒回來,我出去瞧瞧他。”
徐寧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跑的不見影了,嘆了口氣,嘀咕道,“這麼大的人了,一點都不靠譜,還像個小孩一樣,這樣怎麼能娶到媳婦喲?唉。”
陸笑堂看著落荒而逃的徐洋,和還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小丫頭,忍不住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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