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算出人父母家住哪兒嗎?”
葉靈把地址告訴了。
“謝謝。”
葉靈再一次提醒,“這畢竟是殺人案,您還是不要牽扯太深。萬一對方喪心病狂對您做出點什麼呢?”
“我知道了。”
……
葉靈這邊剛從學校回來。
玄墨今天沒上班,躺在沙發上玩游戲。
“回來了?”
“嗯。”
葉靈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打開手機在通訊錄上面翻找電話號碼,看到了白霜的號碼后撥通了。
“喂!小霜,你在寧城有認識的大師嗎?”
“有,溫子涵就在那里,你見過的。”
葉靈實在是想不起來溫子涵是誰了。“他收費貴不?”兩個老人都是農村人,萬一太貴的話……
“可以不要錢!”
葉靈:“……”
白霜說:“你告訴我地址,我讓溫子涵馬上就過去。”
葉靈把地址告訴了。
掛斷電話后,把找到大師的事,給老人發了條私信過去。
對方并沒有回復。
沒錯,老人之前在收到葉靈給的地址后,就立馬抱著孫,乘坐公車前往人父母家去了。是個急子,真是一刻也等不了。
……
淑紅高燒40度,人已經燒糊涂了。
老頭急的不行,打開旁邊的藥箱,在里面找到了退燒藥,喂給老伴喝了一口。“紅,我帶你去醫院吧。”燒這麼高,是喝退燒藥他不放心啊。
他背起老伴就出了門,準備去馬路邊坐公車去醫院。
出門沒走幾步,對面就迎來幾個老人。老頭心里急,沒有和他們打招呼。
其中一老人目落在淑紅上,打趣道:“哎喲,這不是淑紅嗎?哈哈,李老頭,昨晚你媳婦怎麼溜溜就跑出來了?”
旁邊人用胳膊拐了他一下,“別說了。”又轉頭問老頭,“淑紅這是怎麼了?”
老頭瞪了說風涼話的人一眼,“發燒了。”
“這是要去醫院嗎?”
“嗯。”
老頭沒理會幾人了,繼續朝著前面走。
后傳來他們的聲音。
“昨晚我真的看到了,淑紅……”
“你看到就看到了,別說了。”
“你看到李老頭剛才那個臉沒有?哈哈!”
“你這人……”
……
一個多小時后……
老人找到了齊思穎父母家。
這里是別墅區。
老人著里面一棟一棟的別墅,嘆道:“哎喲,可真有錢啊。”正準備進去,被保安攔住了。
保安:“您不是這里面的住戶吧?”
“我找人。”
“找誰?”
“齊思穎的父母。”
“你找他們做什麼?”
老人靈機一,“我是齊思穎家的保姆,有事讓我找兩位老人的,麻煩你們讓我進去吧,我真的十萬火急。”
保安見真的一副很著急的模樣,就說:“你等等……”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對方接通后,保安說:“外面有位自稱您兒家保姆的人找您,說有重要的事。”然后他把手機遞給了老人。筆趣閣
老人手接過。
對方聲音響起,是個人,“我兒家保姆在半年前就被辭退了,你到底是誰?”
“我確實不是您兒家的保姆,但是……但是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您說,是關于您兒的。您能不能出來見我一面?或者我進去找您?”
“不用了,有什麼事在電話里說。”
老人本來不想在電話里說這種事的,但現在人家不打算見啊。只好直接說了。“您兒已經死了。”
對方沉默了。
老人其實已經不抱太大希了,也許這位母親并不會相信自己的話吧,說不定還會痛罵一頓。沒想到十幾秒鐘后,對方問道:“你看到什麼了?”
老人不由愣住,什麼意思?為什麼會這麼問。“你……”
難不這其中遠比自己想的更復雜。
“你為什麼說我兒已經死了?你親眼看到了嗎?”
這話問的太反常了啊!一般況下不可能這麼問吧。
“我沒看到,但是,事是這樣的……”老人還是把事的前因后果全部和那位母親說了一遍。
母親在聽完后居然嗚咽哭出聲來。
老人現在整個人都有點懵。
母親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們見一面吧。”
“好,好吧。”
“您把手機還給保安,我讓他放您進來。”
老人連忙道:“不用了,我就不進去了,你還是出來和我見面吧。我看附近有咖啡店、茶店、肯德基之類的……我們就在那里面見就好了。”
其實是有點怕了,害怕萬一殺害齊思穎的人是媽呢?如果真是這樣,自己跑人家家里面去,不就是自投羅網嗎?
可不能帶著孫去犯險。
對面的母親同意了。
老人這才稍微松了口氣,掛斷電話將手機還給保安的時候,問了一句,“這個人是齊思穎親生母親嗎?”
“那當然了。”
既然是親生的,那應該就是自己想多了。
老人抱著孫在外面等待著。
沒多久,一位穿著得的人提著個紅包包出來了。的眼眶很紅,見到門外的老人,猶豫開口問道:“剛才和我通電話的人就是您嗎?”
老人點頭,“是我。”
人說:“現在已經中午了,您還沒有吃飯吧?我找家飯店坐下來聊,好嗎?”說話溫溫的,看著就不像壞人的樣子。
老人說:“就去附近的蛙小七吧。”活了60年了,經驗告訴飯店還是自己選擇比較好。
“好。”
老人和人一起來到了“蛙小七”。
人一進門就問服務員,“這里有包廂嗎?”
“有的,請問幾位?”
“兩位。”
“這邊請。”
服務員帶著們進了一家包廂。
落坐后,人讓老人點菜。
老人也不客氣,點了價值200元的套餐。
服務員出去后,人給老人倒了杯茶,雙手奉上。
老人手接過。
人這才開口說起了自己的事。
“實不相瞞,大概四個月前,我就發現小穎不太對勁了。那是我兒啊,我這個做媽媽的對自己孩子是再悉不過了,可是……可是上次見面,小穎給我的覺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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