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的是當初還覺得劉明奇是萬里挑一的好婿。
齊志東說:“我老了,等過完今年,明年我就打算退休。到時候公司的事,就需要你多費心了。”
劉明奇當即就道:“爸,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公司打理好的。”
這句話讓齊志東面不悅。在他的心里,并沒有打算要把公司給他,可他卻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接手公司的樣子。
見到岳父臉上的變化,劉明奇知道自己是說錯話了,剛才太激,于是連忙改口。“爸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齊志東這才滿意的笑了。“好孩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劉明奇也笑了。
他在這里又坐了一會兒,期間還自告勇的做了午餐,陪著岳父母吃完,收拾好殘羹剩飯、洗完碗才離開的。
在劉明奇離開后,齊志東說:“這孩子確實不錯,就是野心稍微有點大了。”
“你打算把公司給他嗎?”車姚芳心里很不舒服。
“他終究是個外人,我怎麼會把公司給他?不過他也是個人才,公司這幾年離不開他,等以后……”
“你有合適的繼承人選?”車姚芳驚訝的看著老公問道。
齊志東自覺失言,連忙笑著說:“你弟的兒子去年不是剛考上了名牌大學嗎?我覺得用人還得是自家人。”
車姚芳聽到他這麼說很開心,“還是你想的周到。”
“不過……”面微變,“你對劉明奇未免太熱了。如果大師說的都是真的,那他可就是狼子野心,吃里外。”
齊志東有竹的說:“明奇的為人我很相信。”
“今天我之所以雇人下懸崖找尸,完全就是為了讓你看清事實的真相而已,這可不代表我相信那所謂大師的話。太離譜了!”
車姚芳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一點鐘了。
“老公,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再等半個小時。”他本就不相信懸崖下面有尸,所以對這件事并不太上心。
車姚芳對老公有些失了,沒再說什麼,自己從沙發上起,走到柜子前打開屜,從里面拿出一把車鑰匙。
齊志東嘆了口氣,“老婆,還是開我的車去吧。”
車姚芳將鑰匙重新丟回了屜里。
齊志東拉著的手,去了車庫。
開車朝著幻云山而去。
一點半左右,他們到達了目的地。
又花了20分鐘來到了懸崖邊上。
工人的車子就停在這里,上面只有一個人在。
見到兩位老板來了,他連忙從車上下來,畢恭畢敬的道:“老板,您來了。”
齊志東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扔給了工人。
工人手接過。
“謝謝老板。”
“他們大概還要多久上來?”
“快了。”
齊志東看著旁邊的老婆說:“外面太大,我們還是回車里等吧。”
車姚芳搖頭,“我就在這里等。”
一定要親眼看看,兒是不是真的在這下面。
齊志東只好陪著一起等了。
十幾分鐘后下面傳來的靜。
車姚芳連忙上前想要去看。
齊志東拉住了,“太危險了。”
“老婆,我們就在這里等著吧,不差這幾分鐘了。”
車姚芳點了點頭,目一直盯著前方懸崖,沒有再移開。
又等了十幾分鐘,第一個人上來了。
上面的工人過去拉了他一把。
車姚芳焦急的詢問:“怎麼樣?”
胡子拉碴的男人有些猶豫。
齊志東看著他這副模樣,心想著那位大師果然是騙子,“沒事,就算底下沒人,工錢也不會你們一分。”
沒人嗎?車姚芳一直堅信兒就在下面的。“難道是劉明奇先我們一步把兒尸運走了?”即便是到了這種時候,依然沒有懷疑過葉大師的話。
“不!”胡子拉碴的男人說:“下面有一尸,不過……”他言又止。
“小穎真的在下面!”果然一切都和葉大師說的一樣。車姚芳捂住嗚咽的哭了起來,“半年里,小穎一個人在下面孤零零躺了半年,該有多害怕啊。”一想到這些就心如刀絞。
“這不可能啊!”齊志東問:“不過什麼?有話你就趕說。”
男人看著車姚芳,不忍的道:“不過尸的模樣慘不忍睹。從這麼高掉下去,中途應該是被懸崖上的樹枝緩沖了,落下去后又掉落在了茂盛的樹上面,所以并沒有當場死亡。從……從下面現場來看,反正就是……就是很絕很痛苦。”
“在尸的旁邊有一顆樹,樹干上面有好多指甲抓撓的痕跡。在臨死前肯定很希可以得救。”
“還有……在的骨頭上面,有野的牙印,所以……有可能……”
“別說了!”太慘了。
齊志東不忍讓他繼續說下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車姚芳渾忍不住抖起來,哽咽的開口,好幾次都話不音,“是……是說……我兒……是被野給活活咬死的嗎?”
“也許是死了后才被吃的,畢竟人從這麼高掉下去,就算有樹枝的緩沖,應該也不會活太久。”
車姚芳雙一跌坐在了地上,男人的話肯定就聽不進去了。“我兒一個人躺在地上,痛苦的求救,可是沒有人能夠聽到,親眼看著野一步步進,恐懼、吶喊、想要逃走可是不了,然后……然后……”
“老婆,老婆別說了。”齊志東不了了,蹲下去抱住了老婆,“你別再說了。”
“然后……”車姚芳崩潰的在齊志東懷里大哭出聲。
下去懸崖的人全部都上來了。
齊志東著幾人問道:“就算下面有尸,也有可能會是別人的。”他是親眼看到過兒的尸。
兒的尸被沖上了海邊,當時已呈現巨人觀狀態,從外表已經看不出是兒了。可上的服、隨攜帶都是兒的。
他還和尸做了親子鑒定,鑒定出來的結果是百分之九十九。所以,懸崖下面的怎麼可能會是兒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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