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里面看了眼，小男孩安靜的半躺在里面，并沒有任何靜。

“什麼況？”

哥哥搖了搖頭，“應該是風吹的響聲。”

這樣嗎？可……他們四周看了眼，地下室連窗戶都沒有，哪里來的風？

在接下來等待的時間里，三人都沒說話了，這里再次變得極為安靜。

沒多久，上面就來人了。

三個冰柜全部被運了上去。

審訊室里，破防的李柯代了一切。

“這一切都怪我朋友，是、要不然因為，我不會殺那麼多人，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事到如今，他真是后悔，后悔自己做的不夠。

“另外五個死者和你朋友有什麼關系？”

李柯搖頭，“沒有關系。”

“不過……”他直視對面的兩位警，緒激的拍著桌子喊道：“我是因為才會變得脾氣暴躁，控制不住緒的。你們可以去問問其他認識我的人，在三年前，我的脾氣還是很好很好的。”

“說說你的作案機和過程。”

李柯用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面容變得痛苦起來。喃喃自語的說：“我對那麼好，為什麼要背叛我呢？”

“我朋友長的很，材很好，我很……”

“說重點。”

李柯坐直了，角勾起了一抹悲傷的笑容，開口說道：“我有一個談了三年的朋友，我朋友長的和明星一樣，我們一直都很好。我以為我們會一輩子都在一起，沒想到在第三年的時候變心了。”

“那段時間開始變得大手大腳，把我上給的20萬工資，在一夜之間全部花了。”

“我問這筆錢都花在了哪里？不肯說。后來我雇人跟著，才發現在一個星期之，見了不同的三個男人。”m..nět

“起初的時候，我選擇了原諒。”

“只是沒過多久，我就又發現和其他男人去酒店約會了。”

“我當時傷心難過，質問為什麼要這樣？拿著東西就要離開，我不讓，那一次我們發生了激烈的爭吵。最后我還是選擇了原諒。”

“直到第三次，我發現家里有男人留下的品，我才真的忍不住殺了。”

“你朋友尸上的牙齒全部沒了，是你做的嗎？”

“是。”李柯點頭。

“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只是想留下紀念品。”

“那其他五個人呢？”

“殺死朋友死后，我后悔莫及、悲痛萬分。正好在那個時候，一個老爺爺來找我補牙，可他的蛀牙全部都黑了，那種況只能拔掉，但他不同意非要補，后來我只好給他補了。”

“第二天他就找上門來，生氣的指著我的鼻子就破口大罵。說我是個庸醫，專門騙老人錢的，補了牙齒還是疼。”

“他坐在我店子門口罵了我很久，那天店里一個顧客都沒有了。”

“沒有辦法，我只好賠了他錢。但他不滿意，說還要我賠償兩萬元的神肯損失費。”

“當時我真的很生氣很生氣，非常的生氣。這個老不死的，我明明就和他說過補了沒用，還是會疼的，必須拔掉。他不聽，現在還反過來訛我錢。”

“可是為了能讓診所繼續開下去，我還是賠償了。”

“我真的很倒霉，自從我朋友死后，我就總是會到討人厭的病人。之后店里又來了位，特別臭。”

“之后是小男孩、老……”

“明明是他們的錯，可到頭來都變了我賠錢。”

“診所已經被這些人鬧得開不下去了，我只好選擇關門。不過……”他眼中閃過一抹狠毒，笑容猙獰的說：“這五個人我忘不了，每天晚上想起來我都恨得牙。”

“我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們。”

警察問：“所以你把他們都殺了？”

“是的。”

“這些人都很好騙，稍微花點錢就把他們騙到偏僻的地方，然后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到了口腔門診。在地下室里，我把所有的仇恨都發泄在了他們上。”

“我把他們綁在治療床上面，用工打開他們的，在他們驚恐的目中戴上頭盔，然后用鉗子一顆顆拔下他們的牙齒。呵呵呵~”

“他們喊的聲音特別凄厲，聽得人骨悚然。”李柯笑容越來越變態，眼神里閃爍著瘋狂的興。“太爽了！那一刻我覺太爽了！壞人終于全部都到了應有的懲罰。”

兩位警察對視了一眼。

“他神不會有問題吧？”

“送去做下鑒定。”

……

（后續故事）

警察局在經過調查后，發現事的真相和李柯說的不太一樣。

同時李柯鑒定出了有神分裂癥。

神病院里。

穿病號服的李柯緒看上去已經穩定多了。

看著面前坐著的警察（哥哥），他笑著說：“我殺了六個人，你們卻沒辦法把我抓進去，現在心里是不是很不爽？”

哥哥說：“你真可憐。”

“什麼？”

“你朋友并沒有背叛你。”

李柯微愣了下，“這不可能。”

“你應該還不知道你朋友是個人造吧？”

“我知道，說微整過。”

哥哥說：“不是微整。”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照片放在了桌子上，“這是你朋友整容前的樣子。”

李柯拿起桌子上的照片，看著上面完全陌生的普通人，“你說這是我朋友？”

哥哥點頭。

“這……怎麼可能？”照片上的人和朋友，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人。

哥哥接著道：“你朋友臉和都出現了問題，那20萬是拿去修復全了。”

“可我雇的人說在一個星期見了不同的男人。”

“那些都是整容群里的人，其實有男有，你朋友不過就是約見他們打聽靠譜的醫院而已。你雇的私家偵探本就不是專業的，他就是隨便拍幾張照片應付任務了。”

“那……那后面還和男人去了酒店。”

“是你親眼看見的，還是聽別人說的？”